”
一下迅猛的顶肏,肚子里的胎囊沉沉坠下,像是快要挤破薄软的子宫软口,胎头狠狠磨过那一圈熟烫肿红的淫媚嫩肉,后穴里顶在前列腺敏感肉点又深又重地操干的性器不再收力,接连不断的凶猛的高潮刺激得洛小元彻底陷入大脑一片空白,精液尿液淫水齐齐失禁般喷溅而出,他失控地颤声哭叫,“啊!!!不、不要了!呃啊!”
怀中人一刻不停的淫叫是最好的催情药剂,蔺颐健硕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背肌紧绷出清晰凌厉的线条,一股一股浓白的精液灌满了孕夫骚浪的屁眼,从穴口色情地漫溢而出,男人安抚着怀里抽搐痉挛的小养子,扳过他潮红的脸,轻声哄:“乖,不哭,不让宝宝挨操了,哭得好厉害。”
孕八月时,洛小元腹部隆出的形状变得硕大又笨重,尽管有各种专业护理师的细心照料,他仍然日日难以忍受胎囊过大导致子宫垂坠给下腹带来的剧烈酸胀感,腿心间的小淫穴每时每刻都往外淌着腥甜黏腻的欲液,打湿了薄软的内裤,那沉甸甸的大肚子让他连弯腰都觉得费劲,性欲却越发强盛,让他变得越来越饥渴!
极其渴望得到爸爸粗硕炙热的大肉棒,想要摇着小骚逼吃进爸爸胯下的粗屌,明明肚子已经胀得鼓成大皮球,身体却在漫长的欲望和高潮折磨变得淫荡又空虚。
蔺颐每次都会哄他忍一忍,在夜里温柔地摸一摸他下身湿漉漉的骚穴,或者亲一下,再没有过分激烈的动作。仅仅是这样带着安抚性的轻轻抚慰根本不足以缓解洛小元来势汹汹的情欲,但任凭他怎么求怎么撒娇,男人也只是把他抱进怀里,揉着腰哄,就是不肯做,即使那根抵在大腿的肉棒硬得发胀,也不肯插进肉屄里狠狠操一操。
就像是故意要让人经受性欲的痛苦折磨。
“唔……”
洛小元偷偷自慰到气急败坏时,甚至会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在报复自己,想到以前自己不听话、要逃、要离开他、还赌气说不要他操的事情,心里就愈发没底。
可在夜里抱着蔺颐,对上那英朗俊美的脸和温柔的目光时,洛小元又会觉得是自己小心眼,瞎计较,掌心下的心跳规律而鲜活,那搭在他后腰的手掌隔着一层衣料传过温热的体温,连气息都让人觉得安心而愉悦。
记忆里那薄肌匀称、肌肉线条清晰有度的肉躯让人口干舌燥,脑海中迸发出一帧帧激烈性爱的画面,让人欲火中烧,小穴紧缩着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淫汁,倏然打湿了屁股下面光滑的木身!
“唔……哈啊,啊!……插得好深……呃啊啊啊!”洛小元白皙修长的双腿分跪在中心嵌着一根透明假阴茎的木马两侧,两手掰开湿软的桃粉色阴唇,将器具吞得更深,形状特殊的假阳具碾压着穴壁寸寸向深处肏进,前端凸起的肉茎发狠地顶磨着淫穴尿孔,带来激颤急促的巨大快感,“——啊!呃呜……干我、操烂小元的尿孔……好舒服……”
他回忆着和养父翻云覆雨的性爱画面,一边摇着骚屁股晃着大孕肚骑木马,一边捧着胸前鼓胀流汁的奶子揉捏玩弄,两枚粉嫩的大奶头被木夹牢牢地夹住,缀着不算太重的圆珠,细微的钝痛像是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吸咬一般,粗大性具将湿滑的穴壁胀得满满当当,龟头顶戳着穴腔淫肉,刺激得阴穴喷溅出丝丝骚液!
洛小元浑身打颤,他爽得头皮发麻,仰着透满欲色的脸颊,不住淫叫:“呜啊、啊……好想要爸爸操我……嗯啊啊啊……唔……好爽!唔呃!要、要尿尿了……”
“唔啊啊……爸爸……”
贪婪的软穴紧含着被淫水泡得温热的假阴茎,阴蒂下脆弱的尿孔扩到红肿发烫的程度,下身那两瓣肥厚腴软的阴唇水光淋漓,小孕夫越来越激烈地摇晃着肥屁股骑乘木马,那肥软饱满的肉臀在木马上抬起落下,压出颤抖的弧度,恨不能顶穿子宫似的摩擦发出啪啪啪的淫声,汩汩爱液流出肉屄,伴着克制的低叫和紧张的心情,忽地泄出浓浓白浆,顺着光滑的木身淌到地毯上!
洛小元气喘吁吁地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意,连蔺颐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观赏这场淋漓尽致的春情都不知道,刚转过脸,就对上了养父似笑非笑的眼神,大脑轰地一热:“我、我……”
蔺颐找了半天,才在这间满是情趣道具的房间里找到人,他唇角弯了弯:“宝宝怎么自己躲在这里玩玩具啊。”
“继续,不许起来。”
“唔呃……”
莹莹的汗珠顺着发鬓落下,洛小元脸颊潮热,他两手发软地支撑在身前,摇晃着湿透的肉逼去磨木马上那根水光淋漓的假肉柱,泪光浸得他圆润的眸子乌黑发亮。
阴蒂骤然蹭过器具上凸起的分枝,足以让人双目发潮的满足感和快意从脊骨攀进脑海,让他愈发卖力地摇着雪白骚臀自慰,张着嘴巴含住养父的汁硬的阴茎,用舌头细细地舔吮吸含,软舌从性器铃口舔到根部,留下一道濡湿的水痕,小孕夫窄小的嘴巴含不住狰狞粗长的大鸡巴,简直爽得快要窒息!
“宝宝要认真一点。”
蔺颐淡淡开口,长睫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淡的投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