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炒肉,那时立规矩不久,他还敢抱有侥幸,就自己模仿大哥的笔迹签字交了上去。
后来东窗事发,大哥认为他根本没有理解惩戒的意义,直接顶格处罚,用大考没考进年级前十的标准狠狠揍了顿屁股,大哥怕他不长记性,又额外增加了一个月惩戒期,让他反复回味那顿狠厉的板子炒肉。
在大哥的雷霆手段下效果果然立竿见影,明昭后来再也不敢撒谎骗人,也不敢瞒而不报。
一晃六年过去,大概是那顿板子的威慑终于渐渐褪去,时隔多年,明昭竟敢明知故犯。
明昭重新跪在茶几上,傅明宇却忽然改了主意,他踢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傅明浩一脚:“去,把春凳搬出来。”
明昭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尽褪。
用上春凳,那就说明要用那个了……
傅明浩把春凳搬出来,搁在客厅正中间。
“代家长签字…”傅明宇冷笑一声:“刑板杖臀100,羊皮鞭鞭穴50,竹条睾丸阴茎各5下。”
平时明昭考试掉出年级前十,戒尺打屁股50,细竹板鞭穴20,大考翻倍,也不过是屁股100,鞭穴40,这样一看好像惩戒数目差得并不多,事实并非如此。
傅明宇口中的刑板是仿照古代制作而成的大板子,手柄很长,板面又宽又长,要两只手才能举起来,仅仅是让板子自然落下都能把两瓣屁股打得整个变形,更遑论用力狠狠打下去了。
这100下板子打完,明昭的屁股只怕是一块好肉也不能有了。
而小穴这么细嫩脆弱的地方,平常都用专门的屁眼惩戒工具——无论是尺寸还是威力都要小许多。
羊皮鞭这种凶狠的刑具,抽在屁股上都难以忍受,何况还要抽在后穴上。
傅明宇给明昭换了姜,脆弱的甬道又一次被辛辣的姜条塞满,刺激得整个肠道里面都在痉挛收缩。
甚至从傅明杰的角度看过去,都能看见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正在不住发颤。
明昭趴上春凳,姜条藏进两瓣浑圆的臀瓣之间,乍一看倒好像没塞姜似的,只有紧绷的臀肉和他小声的啜泣能暴露出他现在并不好过。
傅明宇拿出药膏,又给明昭上了一次药。
明昭小声抽泣,眼泪掉得更凶了。
这可不是傅明宇好心,药膏是傅氏企业投资研发的特效药,对淤伤有奇效,受伤后抹一次不出两天就能完好如初,受伤前抹一次也能有效缓解伤势,不会轻易淤青流血。
平常他受罚,罚前上一次药,罚后再上一次药就好了。
今天半途又给他上药,这说明待会儿极有可能要把他屁股打烂。
傅明宇拎起一根刑板,板面手掌宽,50公分长,其实板子不算厚,但因为是质地极好的楠木制作,拎在手中沉甸甸的。
当年傅明宇拿着木材去找工匠师傅制作的时候,工匠师傅颇为可惜,这么好的木材,拿来做箱子做柜子都是极好的,他偏偏要暴殄天物,用这么大一块上好的楠木做两根打屁股的板子。
傅明宇抬眸递给傅明杰一个眼神,傅明杰轻笑:“小明昭呀,不是我不心疼你,只不过大哥盛情邀请,我无法拒绝呀。”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春凳另一边,拿起了另一根板子。
“啪!”“啪!”
他们一左一右,高高扬起板子,很快就落了下来。
明昭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崩到极致,却只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
板子宽大,一板子下去,能把整个屁股打得凹进去,板子提起,臀肉还没来得及回弹,又是一板子下来,将臀肉压扁。可怜的臀肉豆腐似的晃荡,凹下去时是白色,回弹起来时已经变成红色,明昭不敢痛呼,忍得臀肉连带着大腿在发颤。
“啪!”“啪!”
“啪!”“啪!”
“啪!”“啪!”
傅明宇找人帮忙,是因为这个板子本身的质量太重,因为惯性的作用远离把手的一边揍出来的伤势会更重,两边同时落板才能保证伤势匀称。
理想的状态下,应该是傅明杰趁傅明宇抬起板子蓄力的时候落下板子,傅明宇又趁傅明杰抬起板子蓄力的时候抽下去,这样屁股一刻不停受到责打,很快就能把屁股一点一点揍得肿起来。
然而傅明杰却故意紧贴着他的板子节奏,一左一右的板子几乎是前后脚落在同一处,这样的责打方式,两下板子为一组,使得第二下板子落下时两下板子的疼痛叠加,大大减少了明昭的耐受力,使得不到十下,明昭便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啊啊!好疼啊啊!”明昭如濒死的鱼一般高高仰起头,口中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
尤其每次第二下板子落下时明昭都忍不住抬起小腿,近乎破音地尖叫。
“啊啊!我错了大哥!我错了大哥!”
明昭紧紧抱着春凳,每一下板子落下来他都会产生一种屁股被打烂的错觉,更凄惨的是,他后穴里还塞着姜条,板子每一次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