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肃仪拿出手机，准备叫家里的司机来。
感到手中的东西逐渐变得更硬，许瑞言提议：“我给你舔舔吧？”
但许瑞言只是觉得难下咽，并不觉得难吃。这对他来说是：“花灯在街尾免费领取哦，请问要给二位盖章吗？”
“你喜欢吗？”蒋肃仪虚握着他的手，“我买一束送给你。”
他只是喜欢，并没有想要得到，“不用，我就看看。”
蒋肃仪转过头来，大概静了几秒，手扣进他的指间，变成十指交握的状态，抿唇笑了一下。
这一晚走过很多路，说了许多话，甚至主动开起了玩笑——而这只是因为他们和旁边的人一样而已。
……
“你搂着我的腰进来，咱们跟那些人不是一样？”许瑞言冲他眨了眨眼睛。
他看了眼时间，心脏像被人捏了下边角，一阵缩疼。
“这个好看吗？”
“不用给小陈打，”许瑞言连忙把手机亮给他看，“我叫车了。”
许瑞言在舔肉冠上的精液，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就……普通的酒店，不远。”
工作人员在他们手上各摁下一枚花纹印章。
从街头走到街尾，回到街心放完花灯，雨下的大了些，仿佛豆子噼里啪啦砸进水缸，漂浮的电子花灯半边沉进水里，街道上的行人纷纷开始消退，他和蒋肃仪躲进屋檐下避雨，伴随着气温降低，潮湿中蔓延着丝丝冷气。
离开街道，在路口上车，蒋肃仪又问了句“通知容蘅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也就不再多问了。
蒋肃仪朝着他目光看去，那是街边缀满星灯的几间花店，大簇大簇的花束挤了满屋，因为情侣游客很多，所卖的种类大多是玫瑰。
轻声的语调就像是某种试探和暗示，此刻的缄默也像是在等他的答案。
许瑞言原本还准备了一套说辞，没想到无用武之地，蒋肃仪居然就这样乖乖跟他一起走了。
软件上显示司机距离仅剩五百米，蒋肃仪露出疑惑表情：“你还想去哪？”
性器一片滚烫，许瑞言手半包着上下撸动几次，又啄了啄蒋肃仪后颈。
蒋肃仪没有收伞，立在雨中等候
“我在附近订了酒店……我们今晚上那儿住，不回家了。”
“嗯，要。”许瑞言把手伸了过去。
街上两两结伴的人，手上都有一枚印章，凭借印章可以在打卡额外获得礼品。
“其实不盖应该也能拿到灯。”走出盖章点，蒋肃仪冷不丁说了一句。
蒋肃仪把它挂在了手机上，缀有小狗的一头从口袋里垂下来。
许瑞言很有耐心的含了很久，比以往时间都要长很多，后来感到那根巨物已经不能再硬了，他握着它含得更深了些，勾动滞涩的舌头。
“一样。”蒋肃仪说。
蒋肃仪严重的呼吸声。
“……嗯。”
“哦。”蒋肃仪将手插回口袋，转而又问，“哪种酒店？”
“啊？”许瑞言一愣。
车窗被雨点砸的一片模糊，司机开得很稳，不到五分钟，就看见雨幕中的大厦酒店，许瑞言在快到的时候跟司机说下车，蒋肃仪推开车门，给他撑伞。
这话说得突兀，如果不想盖，依照蒋肃仪的性格，刚才就不会伸手。
蒋肃仪没再强求，伸手揉了揉他弯翘的眼尾。
蒋肃仪手梳进他头发里，难耐地摩挲着。
停下来逛工艺品摊位的时候，蒋肃仪也低头拨弄了几下，拿起一个东西问他。
“买了送我。”蒋肃仪挑着眉把挂饰往篮子一抛，摊主随即收走扫码。
许瑞言看上去略微有丝紧张。
十分艰难地在往下咽。
许瑞言头一回被提这种要求，因为帐被管着，不过东西也不贵，只要几块钱。
跨过人行横道，许瑞言步入一间二十四小时药店，店员礼貌的声音从半开的自动门传来，“您好，需要什么？”
许瑞言点头认可他的品味，“嗯嗯嗯，好看。”
蒋肃仪在喘息中睁眼，缓了片刻，总算从灭顶的快欲中抽离，然而又像察觉到什么，匆忙扯开被子，朝里望去。
看着挂坠小狗晃晃荡荡，许瑞言才蓦然察觉到蒋肃仪今天心情有多好。
“我闻到好香的味道，那儿有花店。”
柱身几乎被口腔的温度融化，终于突突颤耸了几下，嗓子被充盈得有些发麻。
许瑞言往下钻去，空调被微微隆起形状，蒋肃仪呼吸一滞，身下传来低闷的吮吸声。许瑞言毫无遗漏的舔着肉柱上每一个地方，盘结的青筋，饱胀的肉冠，在黑暗中透出被舌头润泽过的微弱水光。
面向着明亮的地方，蒋肃仪淡漠的瞳孔也微微亮起来，如同透光的黑玻璃珠，令许瑞言忆不起任何烦恼。
是一个透明磨砂的线条小狗捏捏，一按就会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