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周国栋俊逸出尘的脸庞流露出忧虑,他对强壮男人们说道:“你们让我这儿子安静一些吧,我年纪大了心软,可听不得他求我呢。”
“爹地”周嘉骏再次恳求道。
“唔妈的唔呕唔呜该死的不要、呜”
男人们点头,又抓紧周嘉骏,让他的小腹彻底地暴露出来。
周国栋见状,不由得掩嘴浅笑出声:“这倒是好办法。”他眼神柔和温善,又深不可测,让人不知道他心底真正的想法。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男人亵玩,他也不恼,欣赏似的看着。
周国栋抬起两根手指,示意男人们继续,他抿唇含笑,说:“你们呀,不要又留手,替我心疼我这顽劣的小儿子,我虽然疼他,但是该教训还是得教训吧。”
“垃圾你敢这样对啊啊啊啊——”
另一个保安和管家见周国栋不反对,也掏出自己的红物,抵磨着周嘉骏柔滑的脚底磨蹭。周嘉骏敏感的脚底被软中带硬的肉物磨蹭,恶心又腻乎乎的感觉。他想踹男人们的肉物,却被两个男人掐着脚腕,完全没法动弹。
司机的拳头指节碾压周嘉骏的小腹,缓缓地朝里打转拧磨,将淤红发青的皮肉顶得更红肿发软,少年的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他脚趾蜷缩起来发抖,喉咙被塞满只能唔呜地发出闷哼呻吟。
健壮男人的指骨发力地碾压进淤红青紫的小腹肌肉,密密麻麻的又强烈的痛苦涌上周嘉骏的脑海,他四肢紧绷发颤,随着男人将指骨狠狠顶进腹部而弓起腰身,指骨隔着肚皮顶进了胃部,让胃酸搅和成一团,周嘉骏“噗呲”地又呕出刚才吞咽的精液。
“去你的唔呜唔嗯”
红润湿滑的喉咙被深入地抽插着,周嘉骏无法吞咽,因为软组织和小舌头被顶磨到而不断地反呕,喉咙窄道收缩着包裹肉物,保安喘息着把肉物压进周嘉骏的喉腔里,然后喷涌出一大股浓精,全数灌进他的胃里。
“脏兮兮的不像话,给他擦擦。”周国栋吩咐道。
“明白的,老爷。”
“啊啊啊痛补按别按呜唔狗工细狗东西”因为嘴巴被撑开,周嘉骏口齿不清。
司机的手掌磨厮爱抚着少年肌肉漂亮的小腹,好像按摩似的用指节顶弄淤青一片的皮肤,那部分淤青的皮肤被顶进去,小腹的皮肉凹陷下去,引得周嘉骏嘶声地啜泣,嘴上叫喊着疼,骂骂咧咧地说着脏话。
“啊啊唔唔咕嗬噗呼唔”少年的喉咙被红物插弄,挤压出黏腻又奇怪的声音,他的喉咙被肉物塞得不留一丝缝隙,喉咙还在颤抖收缩,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胶口套流出来,顺便润滑方便了红物的进出。
保安掰开周嘉骏的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透明胶质的扩嘴套,让少年湿腻的喉咙大开,然后他把自己粗壮怒胀的红物塞进周嘉骏的嘴里,直往他喉咙里插,将他的喉咙甬道撑大,塞得满满当当。
“孩子伤心了,说出去的话会闹脾气呢。”
司机没有理他,拳头往下移动几寸,接着用蛮力痛殴少年的下腹,针对性地朝着周嘉骏最脆弱的小腹下方殴打,少年腹部的皮肉被揍得凹陷进去,男人突起的指节刚好顶进膀胱。
水起伏涌流,周嘉骏疼得眼睛发白,他扭动着腰身想避开拳头,可是身体却被牢牢压制,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床被上。
透明的眼泪不断地从他的眼眶流出,周嘉骏被迫含住肉物,脑袋抵抗地摇摆扭开想甩出肉物,又被保安按着下巴,抓着短发固定好,把他的喉咙当做穴口似的抽插进出,喉咙被抽插出更多唾液,又收缩着夹紧肉物。
周国栋本来在阖眼歇息,听见周嘉骏的呜咽睁开眼,见到少年失禁,他摇了摇头,对医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保安用湿纸巾为周嘉骏擦拭脸上的精液和鼻涕,周嘉骏表情厌恶又委屈地咬着唇。
“唔唔嗯呜嗬咕噜噗嗬唔”周嘉骏的喉咙内壁被红物抵着磨蹭,他条件反射地作呕,又因为喉咙被堵着,胃液反而从鼻子呛流出来,混着黏稠晶莹的鼻涕,整个人狼狈不堪。
“唔呜草你他妈的”周嘉骏觉得恶心,他呸地吐出嘴里的精液。
司机的指掌按压着周嘉骏的腹部,掌心揉摁着刚才被顶压进去的小腹位置,他指腹抓按起少年的腹肌,像揉面团似的稍微旋钮着手掌,淤红青紫的皮肉被力道深重地按压,引起少年又一阵颤抖,他沙哑地叫喊着,只觉得小腹疼
周嘉骏呜咽出声,性器失禁流出一滩清水般的尿液,他忍受不了地哭出声,感觉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浓白的精液顺着喉咙窄细的甬道,滑入红通通湿乎乎的胃袋里,顿时一股反胃感让周嘉骏忍不住呕吐出来,周嘉骏大口大口地呼吸,唇舌里全是浓白的精液,连鼻尖也流出来湿黏的奶色液体和鼻涕。
“爹地——!爹地,不要让他们这样对我好不好爹地,我再也不玩男人了”周嘉骏呜咽地掉着眼泪,眼神恳求地看着周国栋。
保安揉摁周嘉骏的耳朵,低笑地说:“你很喜欢吞男人的玩意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