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身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液都被熬干了那样,发烫发热,脱水到不行。
笑得温文尔雅的,再戴副眼镜,看起来就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干,富家子弟。
那样压抑着本性,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柳淮拔出来时,也会往里面塞两个跳蛋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欲望无处可去,堵在身体里全然成了痛苦。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射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部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凌危跟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相似的,那样的桀骜不驯。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反正对方也不是脆弱得折腾一下,就支离破碎的类型。
而且他也是例外,不用指纹锁的,柳淮拿他没辙,要他说出密码,他咬着牙,喘不过气了,也不松口。
已经数不清被关在房间里多久了,原本整齐的短发也长长了,遮盖住眼睛和脸颊,显得有些脆弱。
哪里能想到他是那种背景闯出来的。
凌危看起来落魄,却是铁骨铮铮。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然而他棱角都还没被完全磨平,就算出社会早,但到底是和平年代,最多是尝尽了人情冷暖,苦辣酸甜,跟柳淮这样早前就在黑道混的人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
只是他的手机落在了柳淮的手里,对方要他解开锁来,他却是不愿意。
糜烂的花穴再经受不住一丁点的碾磨了,那地方从开苞那天就在不停的被使用。
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坚韧。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凌危就是这样才好。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身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软,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饭,睡个好觉了。
凌危又瘦了一些,好在柳淮不再只给他打营养针了,大发慈悲的让下人一日三餐照常给他送去。
年纪轻轻,却是韧性极强,敲打不断。
他一身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体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可以说他对凌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玩弄,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床伴,玩腻了就丢那种。
有太多的人被权势、金钱,一压就倒,一碰就碎。
“哈嗯……放手啊……”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以柳淮的身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有嘴上喊着宁折不屈的,随便一吓却是破了胆。
可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习惯了精神紧绷,从不懈怠的状态,这样一放松下来的平和日子,柳淮反而不习惯了,总想寻求些刺激。
柳淮要是忙着处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至少柳淮不会随便就失了兴趣。
在凌危身上,他感觉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朝气。
不过这样的平衡总归是有打破的一天。
只要一跟对方接触,就能回想起曾经的日子。
柳淮熬着他的身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嗯呃……?”
吃不饱穿不暖算什么,脑袋系在裤腰带上,那才叫与天争命。
那可真的是在刀口上舔血,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他越是不服软,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头发,皮笑肉不笑的夸他。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身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现在身边的人都是一堆圆滑世故的老狐狸了,谁不是戴着一张面具的,逢人就三分笑。
其实柳淮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把锁撬开,但那还有什么意思,柳淮就是要他自己说出来。
他也是。
其他人又是怎么做到视若不见的?
普通的解决欲望,根本满足不了柳淮的那种征服欲,就算是谈好了生意,悄无声息的将对手投了海喂了鱼,也不会感觉到快意。
热血沸腾,充满了干劲。
沉寂已久的兴趣还有征服欲涌了上来,只想着宣泄而出。
肌肉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他没想过柳淮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暴他,囚禁他。
除了不给他衣服和自由,其他日常生活所需的一样没少。
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从来都不曾熄灭。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他需要的是新鲜感,还有少年时期的那种敢闯敢打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