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凉年缩起脚,抿着嘴直笑,乖乖点头,“明白了。”
温凉年久违地睡了一顿好觉,过去她总浅眠,听到一点儿动静就能醒,生理时钟半点变动不得,即便没上课也是在早晨七八点钟醒来,这次却难得一觉睡到接近中午,身心都获得充足的休息。
也许是心结被谢征给彻底解了,温凉年收敛了那些自我贬低的想法,按着谢征的叮嘱养好身子,尽力完成戒烟的任务。
之前她经常吃药又情绪不稳定,胃炎甚至数次复发,算是身子折腾得不轻,所以谢nv士动不动就给她煲些能够养胃补气的汤,说她t虚得多养着点,况且俄罗斯最近天气逐渐转冷,不好好补一下身子肯定要着凉。
除此之外,谢征虽身处军营,没法天天顾着温凉年,便特意让丹汀帮忙盯着她戒烟瘾,丹汀也没意见,反正等孩子出生后定要狠狠削谢征一顿,买个小衣服小鞋子什么的作为帮忙嫂子戒烟的谢礼。
即便见不到谢征,温凉年也不觉得心里难受,这就是跟特种兵谈恋ai要承受的,她早在十七岁那年时就想过了,而且谢征时不时会给她发消息,简略告诉她最近在忙集训或任务,若是发现她缺什么了,就直接网购快递过去,并没冷落她半分。
某次谢nv士看她出去签收快递,笑着调侃一句,“如何?我这孙子不错吧,对于在乎的人事物可细心了,这种男人在外打着灯笼也难找,嫁给这样的男人不会亏。”
温凉年耳根子有些发烫,嗫嚅了几句就赶紧抱着谢征给她买的n茶机跑上楼了。
谢征刚带队伍进行完模拟狙击作战训练后,坐在旁边歇息了几分钟,杨启慎也坐了过来,将手机屏幕上的照片递给他看,笑道,“哎,我媳妇给我发的超声波照片。”
谢征伸手接过来看了眼,笑了,“小伙子挺健康,上回nn陪丹汀去孕检时,说这孩子活蹦乱跳的,踢腿的动作很频繁,但还好入夜后很省心不闹腾。”
杨启慎点点头,“那是,我疼媳妇儿,理所当然我儿子也是个会疼妈妈的,他敢折腾他娘,等他出生后我得ch0i他。”
其他几个休息的队员听见他们的对话,也乐呵呵地凑过来问候杨启慎媳妇的情况,其中一个名叫张溪的嬉皮笑脸地冲谢征道,“什么时候谢队也娶个媳妇?咱们队里的人打光棍不打紧,可谢队的幸福不能等啊!”
另一个队员又马上接着道,“就是就是,谢队您是我们狼蛛队的希望,哪天有了对象请开始整个剧情大改,恐怖分子支线扭转成凉年顺利躲过危险了。
刚从语言学校下了课,温凉年赶上地铁去舞蹈教室上课,一到教室就去换衣间换上适合跳舞的练功服,开始压腿热身。
她将脚背向外绷直,一手扶着把杆,另一只手臂上举贴着耳侧,腰杆向侧并往腿部来回下压,落实立腰开髋。
李善倩刚进教室就看到温凉年在压腿,笑yy地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温凉年也从镜里看到了她,主动打声招呼,“李老师。”
“每天都来得b我早啊。”李善倩看了眼时间,有些好奇地问,“以后考虑继续往舞蹈这条路走下去吗?”
“跳舞能让我放松心情,不会胡思乱想。”温凉年放下腿,换了另一侧继续做拉伸的动作,“是有考虑继续往这条路走下去的,我今年的高考成绩还行,可以去申请国外大学,不过有舞蹈相关的作品集肯定对我而言更有利。”
李善倩想了想,忽然道,“我最近受邀去秋季晚会进行民族舞的舞蹈表演,身边还缺个打杂的志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带你去亲眼看看整t舞台表演是如何运作的,你要是喜欢就继续往这条路走下去。”
温凉年笑了一下,“可以的,什么时候要去?”
“在这周六,是活动方邀请我去表演的,这次秋季晚会的规模不大,不是什么非常正式的表演。”李善倩说,“你后天下了课就过来这里一趟,咱们先过一遍流程,到时候不至于兵荒马乱。”
温凉年点头说好。
上完舞蹈课后,温凉年回到谢家跟谢nv士吃过晚饭,时不时掏出手机看了眼,仍然没有谢征的半点消息。
她对着之前与谢征的聊天记录发了一会儿呆,还是没忍住发了条信息给他,说了句晚安。
时间流逝得飞快,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周六。
在秋季晚会开始之前,李善倩带着温凉年及其他的工作人员到后台去进行演出前的准备。
温凉年在场内场外进进出出,协助工作人员点名与联系舞者,而在第一场表演即将开始之时,舞台下面已经坐满了观众,座无虚席。
前面几场是当地俄罗斯舞团的表演,民族舞表演排序第四,目前所有舞者都抵达了现场,试衣间里人声嘈杂,催场的工作人员喊声此起彼落,待李善倩与其他舞者们上场时,温凉年刻意绕到前台去,找了处地方观赏表演。
李善倩本就是她在国内时就关注许久的民族舞老师,在短短一年内利用自媒t从一个名不经传的舞蹈老师一步步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