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跟自己的距离极近,独属少女的馨香盈了满怀,鹿眼水光闪动,小舌微吐,乖巧却色情。
门外的白软看到父亲开始擦拭身体,知道自己该走了,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似是为了印证白软的猜测,白礼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紫红色的肉屌,缓缓撸动起来。他一手抚慰着自己的肉棒,自下而上地抚摸至龟头,另一只手撑在墙上,这让白软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爸爸清晰分明地肩颈肌肉线条,有几滴汗珠顺着肌肉缓缓滑落,隐没在男人性张力十足的沟壑里。
白软咽了咽口水:“我我还是紧张,如果爸爸生我的气怎么办?”她不知道要是爸爸真的把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父女俩以后该如何相处。
妈妈李茹芝看着这父慈女孝的一幕,心中微微异样,却想不出哪里不对,便不再多想,招呼父女俩开饭。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想了想在卧室里累得昏睡过去的妻子,有些索然无味。
白礼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公狗腰飞速挺动,好像空气中真的有一个扒开的骚穴给他操弄。
白软在浴室门口,看着爸爸草草擦拭着身体,紫红色的肉棒软软的耷拉下来,在腿间甩来甩去,手指抠挖得越发用力,娇喘着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李茹芝的角度看不见父女俩的动作,也就没能进入那一瞬间的旖旎,只是方才被压下的异样再一次浮上心头,她半真半假地嗔怪白软:“吃饭小心点,这么大了还让你爸爸给你擦嘴,羞不羞?”
白礼给女儿擦嘴的手微微一顿,原本不带旖念的动作在此刻显得有些不妥,他默念着自己多心,镇定地想要收回手。
白软刚一进门,妈妈便迎了上来,接过她手中的书包。
母女俩各怀心思,谁也没有看到李茹芝说完话后,白礼微微怔愣的表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说这句话。
明明才和妈妈做完,爸爸却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让白软不由得揣测,难不成爸爸还没射给妈妈?
“宿主宿主?”003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您刚才说您父亲的肉棒怎么了?”
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拢着,雄性温热的气息不禁让她脸颊发烫,联想到003的计划,白软更是羞愧得不敢看自己的爸爸。
白软浑然未觉父亲的动作,依旧撒娇着吐出舌头,将小巧嫣红的舌尖伸出,含混不清地说:“爸爸帮我看看,烫破了没?好疼呀”
夜晚,白软在床上辗转反侧,耳边是003絮絮叨叨的声音:“宿主,你怎么还不行动?”
说着,他攥着纸巾,略微用力地捻过白软的红唇。
说完,他又给李茹芝夹了点菜,不再说话。
殊不知,在她身后,看似夹紧的大腿却将还在流水的小逼暴露无遗,地板上腥骚的水渍一路从浴室蜿蜒至卧室。
白软被呛了一下,不住地咳嗽起来,热汤也烫到了舌头,吓得李茹芝连忙给她拍背,白礼也抽了张纸递到她嘴边:“真交了也没关系,这么大人了。”
“软软交男朋友了吗?”
白礼喉头滚动,强自镇定地退开些许:“没有,好着呢,乖乖吃饭吧。”
“以后?以后你
手烦躁地抹去。
餐桌上,白软依旧心虚得不敢抬头,李茹芝给她夹什么就吃什么,正努力吞咽着,忽然听到白礼的声音:
直到听到爸爸快出来的声音,白软才慌张地想要站起来,却手脚发软。无奈之下,她只好夹紧还在流水的骚穴,手脚并用地拖着无力的身躯,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白礼的劲腰几乎快得看不清,伴着一声低吼,他马眼大开,浓稠厚重的精液喷溅而出,却依旧不急不慢地套弄着手中正在射精的大屌,口中低骂了一声“骚逼”,这才清理起了浴室的一片狼藉。
白软小腹隐隐发热,连忙摇头:“没没什么,就听你的吧。”
他暗骂一声,回到了主卧。
骚逼抽搐着流出淫水,她再也支撑不住,全身脱力地趴了下去,舌头还伸在外面,涎水自嘴角流下。
“唔爸爸宝宝的骚穴好痒母狗女儿想吃爸爸的大肉棒”
“软软回来啦?”
白礼打开浴室门,疑惑地洗了洗鼻子,才刚刚发泄完的肉棒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此时,白礼也从书房走了出来:“软软饿了吧?先吃饭,”说着,他揽过白软的肩,往餐桌走去。
少女唇色红润,又因呛咳而愈发生动,此刻被自己的爸爸摩挲着下唇,嘴巴被强迫着微张,看上去竟是受了凌虐一般,让人想把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这张樱桃小嘴。
她被自己爸爸射出来时骂的那句“骚逼”刺激得湿了小穴,此刻正跪在浴室门外,徒劳又饥渴地揉弄着自己的骚豆豆,像只母狗一样对着自己父亲才射完精的大屌流口水。
白软心头也微微不快,胡乱点头敷衍着母亲,想着一会我还要和你丈夫做更羞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