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逐渐陷入混沌,身体被最原始的本能反应操纵。
“唔嗯!……哥哥……好厉害……”
“宝宝嘴真甜。”
陆闻津低头亲吻他肩后的疤,又叼住他的耳朵,不轻不重地啃咬两口,加快鞭挞的速度,阴茎反反复复凿入腿心,直戳阴囊。
“啊……嗯……”
沈怿的喘息变得急促,身下的水浪声也激荡起来。
陆闻津做爱太凶,送胯的力度太大,沈怿被操得前后摇颤,双腿根本使不上劲,时间一长,发酸的左臂独木难支,他只能微曲手肘,前倾身体,将重心强行压到腿上。
陆闻津担心这样他的膝盖受不住,横揽过他的锁骨,擒握住他的肩头,用手臂将人圈住,往怀里带,让他的肩胛骨紧贴着自己的前胸,牺牲掉一点抽送的幅度。
“乖宝,腿再夹紧些。”
沈怿依言并紧双腿,抬起刚解放出来的左手,摸摸横揽在身前的小臂,红扑扑的面庞上浮现出迷离的痴态,呻吟的语调也变得娇软:“哥哥……好……喜欢……哥哥……”
“真想死在你身上,宝贝。”
陆闻津被他勾得三魂六魄都快丢了,身下和手上的动作都迅猛起来。
会阴发酥发麻,性器发胀发痛,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沈怿脖颈绷直,双腿打战,陆闻津又快又重地摆动胯部,将他送上高潮。
“哥哥……要去了……呜!”
沈怿惊呼着射出精液,倚在陆闻津的胸膛上喘气,雪白的胸脯海浪般起伏着,泛光的水痕自胸部向下蜿蜒,吻过漂亮的人鱼线,于腹股沟处汇入浴缸。
陆闻津松开他的手,放缓摆胯的速度,轻吻他的额角,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才说:“宝宝自己撑着,好不好?”
沈怿乖乖点头,双手撑着浴缸边缘,陆闻津钳握住他微凸的胯骨,阴茎在腿心纵横驰骋,整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肉体相拍,击起细碎的水花,溅在后腰,流入臀沟,暧昧的水声模拟出交媾的声响,沈怿的耳根子像起了火。
沐浴泡泡恰好淹至腿根,性器凌虐出的可怜红痕在薄薄的白色泡沫里若隐若现,陆闻津低头瞧见,眸色骤然深浓,理智霎时焚烧殆尽。
他挤紧沈怿的双腿,咬着沈怿的侧颈肉,发了狠似的耸动胯部,等到沈怿手臂发颤、呻吟走调,才把阴茎才从腿缝抽出,抵入臀沟,射出一泡浓稠的精液。
在浴缸里做完,两人一起站在花洒下洗淋浴,陆闻津保持一贯的作风,四处啃咬吮吻,在沈怿身上种下数不清的吻痕和牙印。
从浴室出来,沈怿后腰靠着盥洗台,陆闻津取过毛巾,盖在他的脑瓜上。
头发擦至半干后,陆闻津把毛巾搁回去,低头吻了吻他的前额,又吻了吻他带着潮意的发顶。
落在前额和发顶的吻像一只手,推开记忆的天窗,沈怿茅塞顿开,刹那间就明白了,那则语焉不详的日志里说的“瞒”是什么意思。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陆闻津。
正巧陆闻津也在看他。
正巧他们不约而同地张了嘴。
“宝宝,我有件事跟你坦白。”
“四年前在海边,救我的人是你,对不对?”
短暂的沉默后,陆闻津轻轻“嗯”了一声。
沈怿霎时红了眼眶:“你当时怎么不和我说?”
“怕你觉得我和沈瑞一样。”
“你和沈瑞怎么可能一样?”
“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陆闻津解释道,“我当时,也没有扫除一切隐忧的能力。”
“所以你就伙同别人骗我?把我拱手让人了?”沈怿气得攥紧了双拳,眼底蒙上一层水雾。
“我只是想瞒你,没想过骗你,更没打算把你让给谁。”陆闻津环住沈怿的腰。
他确确实实只对邵南寻说了“别告诉沈怿是我救的他”。
“可是……可是我是因为……”沈怿说到一半,抽泣一声,直接气哭了。
“宝宝……”陆闻津唤他。
“你这个混球!亲了我不认账,害我弄错了人!”沈怿边流眼泪边骂人,用拳头恨恨地砸他的肩。
“嗯,我是混球。”陆闻津认错。
“那是我第一次和人亲嘴,我惦记了好久。”沈怿戳着他的胸口说,“你捡大便宜了。”
陆闻津却说:“宝宝,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庆贺的好事。”
“陆闻津你什么意思?”沈怿红着眼瞪他,“你以后再也不许亲我了!”
“你那时候浑身是伤,呼吸脉搏微弱得几乎没有,脸色灰白,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陆闻津一脸正色,“沈怿,这不是在捡便宜,我差点失去了唯一的宝贝。”
“……”沈怿无话可说,眼泪渐渐止住。
陆闻津喉结微动,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柔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沈怿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还不亲?”
“担心你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