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毫不犹豫地掀开陆闻津的睡袍,将东西均匀地涂抹在那八块弹性颇佳的腹肌上。
接着,沈怿突然向陆闻津凑近些许,吹了吹他的额角,然后,扒掉他的睡袍,吹了吹他的右肩,最后,拉起他空闲的左手,吹了吹他腕上的疤。
额角的那个伤其实很好打听,问问朱秘书当天陆闻津的行程就行。
“宝宝……”这三处地方太精准,陆闻津很快意识到自己没瞒住。
“陆闻津,你怎么这么好啊。”沈怿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
“不够好怎么当你男朋友?”陆闻津手上握得更紧,动作也快了些。
“可是你即便当不成我男朋友,也还是会做这些,不是么?”沈怿的手有些发酸发痛,但没催促陆闻津快些射。
陆闻津沉默着,没有否认。
“陆闻津,你这样我很难还得起……”
“不用还。”陆闻津打断他,神色严肃,语气却温柔,“沈怿,我们之间,不必讲你来我往,以前如此,以后也是。”
但凡换个人这么说,沈怿肯定非得想方设法还回去。因为他不愿意欠别人太多,既是怕有朝一日秋后算账落入道德低地,也是怕自己担不起一份过重的爱。
可陆闻津不一样。
陆闻津会矢志不渝地爱他,永远不会和他计较得失。
陆闻津的付出默然无声、不含杂质,既没想过挟恩图报,也不是为了争当道德标兵。
只是出于纯粹的爱。
这份爱,沈怿只需要大大方方地接纳,就是对陆闻津最大的尊重。
陆闻津想要沈怿在感情里做自在徜徉的鱼,而不是小心翼翼的兔——那沈怿就尽量学着心安理得一点。
沈怿静静地与陆闻津对视,他们的目光在这短暂的几秒里交缠、相融,逐渐胶着。随后,沈怿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陆闻津的唇边。
“好,听老公的。”
在床上握着男人的阴茎叫老公的后果就是,沈怿被陆闻津擒住下巴,压在身下喂了一个又深又长的湿吻,紧接着,他的衣物被彻底褪下,腿被抬起来挤拢,那根久久未射的粗硬阴茎插入他的双腿之间。
沈怿双手抓着床单,阴茎贴在小腹上,胯间的景象让他羞得脸热——自己的阴囊被陆闻津的阴茎顶弄得东摇西摆,戳偏的时候,陆闻津暗红色的龟头会不时地闪现,赤裸的欲望恣意扑来,带着浓重侵犯意味,给人以极大的感官冲击。
陆闻津快速地挺动腰身,昂扬的阴茎在腿心凶悍地进出,像一匹脱缰疾奔的野马,而沈怿的会阴和腿根变成了任人践踏凌虐的软泥,马蹄在这片泥泞之处不停歇地来回踩踏。
在来与回的驰骋中,沈怿身下慢慢堆积着快感,酥痒、烫意以及难以言喻的奇妙痛感使他的意识逐渐涣散,羞耻心也被湮盖。
“哥哥……好大……好烫……要化了……”
“宝宝,你好会叫。”
这猫儿叫春似的呻吟无疑是往火堆里添柴,陆闻津欲念燃得更旺,把那双已经在颤栗的腿又往下折了一些,倾身压下去,用更重更粗暴的力道摆胯。
稠密而汹涌的快感莽莽而来,像洋流,也像飓风,将人淹没又将人托举。沈怿喘息急促,腿根发红,纤长的小腿在陆闻津身下无力地晃摆,白皙的大腿上浮现出粉色的掐痕。
“好快!不行……啊!……”在陆闻津猛然的提速中,他迎来一阵高潮,铃口慢悠悠淌出一点儿少得可怜的精液。
陆闻津终于舍得放下他的腿,俯下身,一面和他接吻,一面将精液射在他的腹部。
“我的澡白洗了。”沈怿扁着红润的嘴唇,有些嗔怪地望着陆闻津。
他全身汗淋淋的,腹间一片狼藉,自己的、陆闻津的精液搅混在一起。
“这回我给你洗。”
陆闻津将人抄膝抱去了浴室。
两分钟后,浴室里传出厉声警告。
“陆闻津!明天我的腿要是走路磨得发痛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