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姜叶去找老师申请宿舍。
“我不知道。”姜叶微微皱眉，“我就是流水了。”
姜叶张嘴要重复，被他眼疾手快拦住。
高三宿舍是上床下桌的四人间，靠近阳台的左边一张床是范有思的，其他三张全是空的。
张程脸都红了，跟刚才课间和同学讨论一部电影射几次的人完全不一样。
“祖宗啊，咱回家再说这件事好不好？”
姜叶从来不掩饰，想看便大大方方抬头看。
就在他抓着那一小块布料准备往浴室走时，安静看了许久的人这才开口。
张程被口水呛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午休时间姜叶开始搬家。他带的东西不多，两套换洗衣物和一些日用品。
这人身上的一切都是他欲望开关。
他就站在姜叶旁边，两人之间只有一拳距离。两个人身高差了一个头，姜叶必须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你来得正好，姜叶想和你同寝，没问题吧？”
范有思身体里恶劣基因又开始蠢蠢欲动，想让这双眼睛沾上水光，想让这双眼睛永远只看得到他。
中午的宿舍楼很安静，走廊里只能听到姜叶的脚步声。
以至于在姜阿姨邀请他去家里吃午饭时，他十分心虚地拒绝了。
“咳咳咳——”
“祖宗啊，你真是我祖宗啊。”张程痛心疾首，深觉一定是自己平常黄腔开多了，才把人带坏了。
还没等姜叶想清楚这股危险感从何而来，门开了。
这是张程知道无法改变姜叶想法后帮他打听到的。
此时却闪着亮光，含着期待。
上午被打断的事这才重新提起来。
姜叶：……
看得内裤湿漉漉的。
毫不避讳另一个人的眼神。
熟悉的气味传来，姜叶甚至都没有看到来人的脸，下身就激动的流水。
他觉得他发情的开关有点匪夷所思。
他一间一间看过去，终于在走廊尽头找到了目标宿舍。
“是和家里闹矛盾了吗？”这是她想到的唯一理由。
这世界上果然直球才是最无敌的。
看他的眉眼，看他的薄唇，看他的喉结。
姜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他扒光了欣赏，下体再次吐出水液。
毫无缘由的，姜叶浑身汗毛竖起，是他身体在感知到危险时的预警。
她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正好这时门被敲响，紧接着一人推门而入。
门虚掩着，像是在等他。
范有思住校。
他如此想。
这句话把张程弄了一个大红脸，他轻咳一声，“那你想怎么做？”
姜叶根本不掩饰，直接说：“我想和范有思住。”
姜叶和张程是邻居，俩人一起回家。
殊不知，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才松手。
明明是正午，门缝看进去只有黑暗。
他的内裤早就湿透，也不知道身体里哪来的这么多水。
姜叶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听到范有思声音时，这具身体到底有多淫荡。
还好内裤带的多。
“我想他操我。”
他欲望浅薄，但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老师，我来交资料。”范有思将一叠纸放到办公桌上。
姜叶把背包放在范有思旁边的床上，开始当着他的面在包里找内裤。
范有思并没有睡，他单手撑们，视线在姜叶身上打了一个转，停在他小腹往下。
实在没必要住校。
班主任知道他家庭条件，上了高中后就在学校对面买了一套房，上下学路程不超过十分钟。
范有思垂眸，毫不意外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瞳仁是浅棕色的，看人时带着点不近人情的冷漠。
这些姜叶不知道，班主任却清楚。她隐约知道范有思来头不小，同寝这件事肯定是要经过他同意的。
“你青春期来的有点晚啊。”张程重新恢复厚脸皮，煞有介事地分析：“就是一见钟情了呗。”
同寝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连被子都没有带。
但他视线只停留两秒，很快移开。脑海里各种黑暗念头一一闪过，面上却一点不显：“好。”
还特地强调：“要和范有思同寝。”
范有思来得晚，宿舍早就分完了。他又要求要一个人住，学校便把他安排在高三宿舍楼，一人独享四人间。
班主任一愣，“就为这特地住校？”
“对。”
姜叶就是单纯的第一次体会到欲望，想更深度的感受而已。
“宿舍没有热水。”
午饭时间，走读生可以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