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惊蛰的小红豆落入青秧口中,可怜的小东西被青秧啃得又红又肿,在灯光下泛
虽然夏父犹豫着开口,但得到了惊蛰肯定的回答。
再次见到蟒蛇本体时,是青秧刚能走路的时候,农忙时节,夫妻俩在田里抛秧,把好动的小青秧夹在自制的学步椅上放在一抬头就能看到的田埂伞下阴凉,青秧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所以父母欣慰之余也更放心,只是有一次插秧的时候,天降骤雨,伴有雷鸣,青秧吓得哇哇大哭,夏父夏母蹚着泥水赶到青秧身边时,青秧的小木车翻到在泥田里,小青秧坐在田埂上,满身的泥水,尤其是脸上鼻孔的地方,夫妻俩被当时的请况吓到,秧也不插了抱着孩子就回了家,回家给孩子清洗之后,夏父才生起了疑问,小夹椅都掉在田里了,青秧是怎么趴在田里坐在田埂上的?
“你是”,夏父艰难开口,和妻子对视之后仍旧是满眼的不可置信。
简单的两句,倒是让惊蛰不知道说什么了,客厅暂时陷入安静。
惊蛰想抱她,又怕凉着她,只好贪婪地抚摸她的脸。
胸口的扣子一开,青秧那两团雪白的柔软就挤进了惊蛰的掌心,冲击他的心脏。
青秧的父母仅仅在看到惊蛰的那一瞬间表现出了些许震惊,接下来就仿佛是和惊蛰相交许久而时隔多年再度重逢,熟稔得让青秧陌生,所以晚饭的氛围平静得让青秧陌生。
“嗯嗯嗯,我们相信,当年要不是你”夏母想起当年的事,十分后悔,不知觉哽咽了起来“要不是你救了她,青秧就夭在那片田里了”
“而且我们家亲戚就算来我家也不长住,这里连空调都没有,你非要来这里住肯定会冷的,你直接住到我唔”青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惊蛰用嘴巴堵回去。
青秧带着满腹疑惑进了自己房间,迫于礼貌,惊蛰暂时睡在客房。
“是”,惊蛰在他们对面坐下,冷静开口,“我在鸡舍外围那些时日,谢谢那你们的慷慨”惊蛰想坦白和青秧的事,却被他们的震惊打断。
“这或许荒谬了些,我”惊蛰没由来的有些紧张,“我会对她好”。
不是安静,而是和谐的平静。
惊蛰习惯地给青秧夹菜,两人的主客身份似乎颠倒,而夏家父母竟然不觉得丝毫不适,还要叮嘱青要照顾惊蛰。
“你”惊蛰小小惊讶,青秧她毛绒睡衣下面竟然一丝不挂!
半夜,青秧睡熟之后,夏家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等待惊蛰。
“这你知道吗,墙角这两间本来是要给我做书房的,结果这么多年我看的书我房间的一面墙就能装下,所以我妈就给改成了客房”
夏父安抚着妻子又说道:“我小时候听老人家讲故事说山里有灵,能成人,没想到我们家青秧竟然赶上了,我们这辈子也算可以了”说完夫妻俩就搀扶着回了房,只留惊蛰一人在客厅思绪翩然。
“是吗?”惊蛰语气含笑,揉着她的脸,心道青秧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要是给她换成可收藏的影碟磁带或许会放满一屋子。
此后,夏父慢慢放下了农田里的活,开始琢磨着养鸡,等青秧上小学的时候,养鸡的收入已经支撑了他们家大半的花销。
“嗯啾不害羞呢你这是在邀请我,嗯?”惊蛰英挺的鼻子在她嘴角轻蹭,“我会忍不住的你知道吗?”
情侣两人手牵手你侬我侬和青秧的父母在她回家的路口相遇,八目相对。
而那条蛇仿佛要告诉他什么一样,伸出头来似乎看了他一眼,又缩回洞里去。
“原来真的”夫妻俩对视一眼,顿时毕恭毕敬起来,“您我们家青秧”夫妻俩也是做了十几年生意的人,这时候却结巴起来,“您和我们家青秧很好,很好”。
青秧不慌,甚至在心里窃喜。
惊蛰看了看青秧的房门,默默念一句:原来真的是报恩啊。
“嗯我也没让你忍啊”青秧拉住惊蛰的大手慢慢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
夏父早年在自家的小鸡舍外救算是救吧救过一条小蟒蛇,通体黑色,只有蛇头上小拇指大小的一点白,当时正是农户们开始插秧苗的时候,青秧也刚出生,夏父记得很清,自那之后,那条蛇就在他房屋后找了洞盘踞起来,只是极少出现,夏父也只是看洞口的鸡毛才知道它几乎一直在那里。
老派保守的大蛇惊蛰终于等到初一正大光明地住进了青秧的家,但是出于礼节,他主动要求睡了客卧,但贴心的请秧怕他晚上冷,带着自己火热的体温悄咪咪钻进了惊蛰的被窝。
惊蛰自然地被留下吃饭,四个人的晚饭,很平静。
“快点嗯啾嗯”青秧啃着他的下巴着急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温热掌心在的皮肤上饥渴地磨蹭。
骤雨骤至骤停,夏父绕着屋子唤被淋散的鸡,路过那个被黑蛇盘踞的洞口时,他发现了属于秧田里的淤泥,蛇形的条状。
报恩的话,青秧知道后肯定会很开心。
“冷不冷?”两人捧着对方的脸,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