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甚至嘴巴里也咬着一个奶头。
他肏人没什么技巧,只是每一次都又深又重,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她逼里一样用力,每每顶到最里头,都像是要把子宫颈给顶开似的,又凶又可怕。朱柔雅每次被他顶着吃进去全部鸡巴,都哭喘着挺腰想要往上逃,转眼又被摁着肩膀整个的坐下去,只能哆嗦着继续用逼裹鸡巴……
高潮实在太费力气,后来又有人过来时,朱柔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歪在地上。因为前边那些人都规规矩矩戴着套子,朱柔雅逼里倒是没什么精液,只是她身上乱七八糟的被扔了七八个用过的兜着白精的橡胶套,有些套子没打结,淌出来的精液顺着她的皮肤往下流了一身,有种堕落的淫贱,叫人一眼就看出这是条随便人怎么玩弄的烂婊子。
她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经受不住任何性事了,可是来人并不心疼——十块钱什么也干不了,可倘若只是花这点价钱就能肏到一个婊子,况且这婊子看起来姿色不错,那就更叫人亢奋不已。
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后来的人格外有默契的分开女生的两条腿,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呻吟喘息,哭喘着说不行不能再高潮了,他们戴上套子就开始挺腰肏人。自顾自发泄完了,他们对朱柔雅漏尿亦或者是毫无反应的下半身熟视无睹,把用完的套子打好结丢在朱柔雅身上,提起裤子就离开了……
过来操她的人并没有一窝蜂地出现,但是断断续续的也有不少。朱柔雅在间或的性事中昏昏沉沉,就连不知什么时候手机电量耗尽,直播中断都不清楚。
到最后她几乎连呻吟都费力,动动指尖的力气都不剩,只能被人随意摆弄着操着已经麻木没感觉的阴道。有人不满意她的状态,没轻没重地掐她的奶头和阴蒂,想要压榨出她的最后一丝反应,朱柔雅能感受到胸部和阴蒂的刺痛,可充其量也是细微喘息一声也就罢了,甚至阴道都有些裹不紧鸡巴了,只能松松垮垮的略微敞开着。
……
一夜无梦,朱柔雅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恍惚中被打断了无数次睡眠,直到后半夜,就算是被人肏着,她都能睡着——又或许是已经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了,谁知道呢?
总之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公园早上出来散步锻炼的人不在少数,朱柔雅醒过来之后就不敢再拖延时间,拿上手机,捡起身上地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踉踉跄跄顺着记忆到附近找到外套披在身上,顺手把安全套放在兜里,裹好衣服,低头弓着身子往山上走。
路上难免避无可避,偶尔碰到一两个出来锻炼的老头老太太,朱柔雅连抬头都不敢,匆匆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听着身后他们疑惑不解地讨论说是不是闻见了什么骚臭味道,朱柔雅更加不敢回头,只能红着耳朵继续往前跑。
直到跑到山上亭子旁边,她才略微放下心来,转头看四周都没别人之后,迅速穿好衣服,这才长舒一口气。
骤然放松下来之后,身上无处不在的酸痛麻胀便存在感骤显,密密麻麻地全都涌上来,直叫她双腿一酸,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朱柔雅没办法,坐在亭子里又休息了一会儿,等觉得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往下走。她身上又脏又臭,坐公交或者打车都不方便,好在家里离公园不远,避着人走不到十分钟,她就很快到家了。
公园直播过后,在朱柔雅眼中,性爱和欲望变得越来越稀疏平常。
她愈发大胆,竟然在父母和哥哥都在的时候都敢于寻求刺激——
朱父怎么样暂且不论,可在妈妈和哥哥眼中,朱柔雅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优秀小孩儿。他们根本想不到,在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朱柔雅会偷偷摸摸在自己逼里塞一根假鸡巴,一边悄悄自慰,一边若无其事地和他们说笑,与平时状态毫无二致地夹菜吃饭。
朱父最了解女儿不过,他眼角余光中瞥见朱柔雅面色酡红,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还要抿住嘴巴掩饰性地喝一口粥,立刻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男人应付着妻儿,心猿意马地嗯嗯啊啊着应和他们讨论话题,右手还拿着筷子,左手已经不动声色地伸到了桌子下面,轻车熟路地从朱柔雅裙子下伸了进去,指尖摸索着探到了一个硅胶质感的湿乎乎的东西。
他面上不显什么,心底却嗤笑一声。男人在无人在意的时候,饱含深意地瞥了朱柔雅一眼,把指尖粘腻透明的水迹轻轻蹭在了她腿根。抽出手来的时候,又趁周围人不注意,轻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等一家人吃完饭,朱柔雅很自然的开口:“我再喝一点汤,你们先回房间吧,剩下的东西我来收拾就好。”
这样说着,她的心底砰砰跳,在母亲和哥哥同意之后,听到父亲意味深长地附和:“我也再吃两口吧,今儿这饭烧得不错。”
……
等餐厅只剩下朱柔雅和朱父两个人,朱父又吃了两口菜,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下:“小骚货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居然当着你妈妈的面就敢发情。”
朱柔雅抿着嘴唇,用手捂住嘴巴,开始前后左右晃动腰身,努力让假鸡巴在体内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