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动。
那双毫无神采与希望的眼光看了你将近半分钟,踌躇的脚步半碾,转身走了。
他没有再来看你。
每周你都会收到一笔钱,转账人是阿帕基,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就像你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走。
人与人的相遇总是充满了离奇,世界光怪陆离,你坐在这里,目光飘虚地看着窗外随着节日变换的旗帜,鸟在飞,海在叫,日月在奔跑,唯有你坐在这里,静静地坐在这里。
咸鱼的日子就是这样平静,无数忙碌的人都追逐这样的平静,你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无波无澜,没有什么能调动你的心,每天看看太阳在闪耀,听风嗅雨,去广场上逗鸽子,吹泡泡,停在路边看猫睡觉。
这次的生日是你一个人过的。
没有等来任何人,没有祝福,没有妈咪室友的草莓蛋糕,你呆呆坐在门口的凳子上,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你给自己做了一个草莓蛋糕,在外边的店里买了一根蜡烛,插上,点燃,然后再自己吹灭。
你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谁都没有来。
一个人的二十岁。
太阳继续在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