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使用老式飞机杯好了,他漫不经心地想。
这是谈宴体验过的最生疏的一次口交,但因跪地口交的是位功成名就的少将,征服感将这场性爱的分数提高不少。
伴随包间内不知谁的吞咽声,容叙凌双手捧住谈宴的鸡巴,他深深嗅了一口又一口性器的气味,模拟犬类伸出舌头,用舌面润湿着性器的每一处,从铃口舔到柱身,还不忘伺候那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
韩高黎摇头,说请。
容叙凌竟因谈宴的性器在他口腔中硬挺而勃起了。
桑致将卡牌盖住,较真地同抚摸容叙凌下颌的谈宴对视起来,好像他先岔开视线就输了一样,冷静说:“他们俩都无所谓,况且游戏而已,没必要。”
他不怕节目播出后被骂么。桑致没滋没味在烟灰缸掸一撮留置过久的烟灰。
他耳边满是卵蛋拍打脸颊的响声和鸡巴抽插口腔的水声,余光可以清晰看见alpha那根巨物是如何在另一位alpha舌面滑动,也可以看到宋蓁然喘着气,两只瞳仁映着的全是那根带着水光的鸡巴。
谈宴的裆部因alpha笨拙地讨好和侍弄半鼓起。容叙凌知道自己嘴笨,也没有逞强,用手解开谈宴的裤链,释放出那根模样狰狞的性器。alpha粗大的肉茎青筋尽显,形状微上翘,唬得时煦发出极小的抽吸声。
在谈宴面前,只有抛下自尊,成飞机杯,做鸡巴套子,才能得到一个看玩物的眼神。
但是。
对着他的脸做这种下流的动作,这也太过冒犯了。这给他一种那根鸡巴将他的脸奸淫、还要将精液浇在他整个面部的错觉。
因为他不是器物,不应该被观赏。
他心情复杂,有点感觉被冒犯。
“这…需不需要重新抽一下卡牌?”韩高黎呛着烟,见褚晗不自知地模拟口交的动作,犹疑道。
韩高黎想起昨晚室友吞吐谈宴性器的那一幕,突然觉得嘴巴里差点滋味,叫了一盒烟。也不知这烟是什么牌子,入口口感还是微凉,复吸却能品出呛人的辛辣味,逼进他喉咙,又令他不合时宜联想到深喉。他无奈这种转移神思的方法竟将他的注意再次落在谈宴身上,回神后,才看到落在烟盒上的手。
“不介意吧?”桑致礼貌问。
接近谈宴并不令容叙凌快乐,谈宴因他得到满足这件事本身才是他的幸福源泉。他将呼吸放深放缓,嗅着alpha胯间的气息,用一节节脊柱去感受谈宴手骨的轮廓。他知道谈宴在打量、观察他,因这期待多年的注视,谈宴触碰的每一处都成了他的敏感点。
“松口。”不知过了几根烟的时间,在alpha口腔中模拟性交的谈宴低沉道
就是这样。
谈宴微仰下颌,他胸口处解开着两粒扣子,显着清晰的锁骨和纹身,带点性爱中的他特有的风流。哪怕桑致对一切alpha和oga平等的无感,都不得不承认谈宴的魅力。
他的动作冒犯,这无疑是主人对宠物的爱抚。他的劣根性令他想探索,这位初次见面就拙劣又直白靠近他的alpha的底线到底在哪。
桑致捞起烟盒,夹起烟,点燃,飘渺的烟雾隔绝掉周遭吵杂的景象,他对上谈宴带观赏意味的视线。
不等跪地的alpha将鸡巴每个褶皱舔遍,直接挺进口腔的热气腾腾的巨物令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控制平日的表情,神情似哭似笑,初显淫态。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侵略他的感官,谈宴给他嘴巴暴力开了苞,他的口腔终于发挥了二十五年来最有意义的价值,成为挨谈宴操的一个洞。
他移开视线,投降似的,恰听见谈宴短促的轻笑。
角落的宋蓁然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牧彦周露出饶有兴趣的笑。
“放松。”他的嗓音因少量酒精和性爱掺低磁的哑,手掌控制住容叙凌脖颈,将alpha的头嵌进他的性器,直直驱入温热的口腔。
口中腺液味道咸腥,鸡巴在上颚摩擦,刺激alpha蠕动喉腔自动谄媚起侵犯他的龟头。他的脸被卵蛋拍出“啪啪声”,留下被同性鞭挞的红痕。他咽部发疼发痛,所有的所有,都在告诉他,一切有关于谈宴的感官都是真实的。
位年轻的少将随他指尖的滑动弓起身体、忍耐情欲,用那张俊逸的脸讨好地蹭在他大腿。
桑致平静吸着烟,他心下发慌,有种谈宴正对着他的脸打飞机的诡异错觉。仿佛,跪在地面的少将不是这场性爱的主角,而是一只精桶,是他们之间py的一环。
他玩得开,但没有被观赏的癖好,所以也没为难容叙凌。胯间的学弟毫无床上伺候人的经验,让他给他痛痛快快口出来称得上强人所难。
讲道理,平时的宋蓁然一定会觉得时煦是在故意勾引谈宴,会压不住脾气不管不顾扇上他一耳光。但现在,看到那沉甸甸的睾丸和足以令几乎全部alpha都望尘莫及的阴茎,他早已完全陷入自己给谈宴口交的幻想,腰都无意识扭到沙发扶手,腿心搅在一起,恨不得将容叙凌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