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艳丽者亦见其艳,无怪乎运古色一见倾心,对她念念不忘。
她急不可耐地敞开男儿衣襟,剥下棉裤,刀柄似的黝黑巨物弹跳出来,长度虽是一般,杵径却比熟铜棍还粗,海棠单手握之不住,即使拼命张大嘴,勉强噙住钝尖前半,若要全塞进去非裂了嘴角不可。少女习以为常,以两只小手合拢,舔得有滋有味。
龙方飓色未抚刀的臂膀横架于胡床栏背,跨开双腿,闭眼倚坐,享受少女细滑的口舌。
他是天生的粗短身形,从小就挺了个肚子,活像肉球,其实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即使腿脚略不便,武功在山上的同侪中一直都不算弱,便是诸脉出
类拔萃的尖子,也未必能稳压他一头。在飞雨峰这种地方都能混得开,他靠的可不只是嘴皮而已。
此际体型却有显见的改变,这般放松瘫坐,任少女趴在腿间舔舐阳物,腹间竟无余赘,仿佛那身带了二十几年的肉团忽一缩,只剩运动所必需,整个人精悍如天火翼阳刀的化身,两者间似有什么微妙的连结,才能在忒短的时间内产生如此剧烈的转变。
海棠舐着舐着,手中粗大的肉柱透出邪异红芒,连腹间也隐焕赤光,兴奋地娇笑道:“来了来了……好、好厉害!”挂于蛤顶的液珠笔直坠落,“啪!”碎在地面上,淫靡声响清晰可闻。
龙方飓色闭目仰头,哈哈一笑。
「有比这更厉害的,就看你够不够本事试出来了。」
海棠等闲并不受激,但只有这个她是半点都不客气,跨上男儿熊腰,将握感
直逼藕芋的狞物塞进穴里。
这玩意不管试过多少回,开头永远是最难的,纳入钝尖的感觉活像产子也似
,腿间将欲撑裂,所幸巨物硬中带着—股软韧之感,她很清楚他硬起来可不是这
样,这已是极力抑制的结果,念及此节,爱液分泌更加畅旺,天雨径滑裹满泥泞
,终于坐进了大半条,滚烫的肉柱贴熨嫩腔的每处络褶,光这样她便隐有泄身之
感。
「好、好满......好胀.....啊......「少女捧着豪乳扭
动蛇腰,打浪似的绞拧着腔中巨物,按自己喜爱的角度节奏,缓慢却无—刻稍停
地扭着腰。这个姿势全凭腰腿之力,她细细的足胫上绷出虬劲的小腿肌,粗壮的
大腿肌束滑动,张弛如驰马,充满慑人的力与美,色欲至此变得再纯粹不过,攀
顶自身就是升华。柳玉蒸面红耳赤,她在瓣室那回也有过大被同眠、荒唐取乐的
香艳经历,但那些不是她的熟人,不是从小长大、朝夕相处的好姊妹,印象中连
澡都不曾与海棠同洗,目睹她与男人交媾的冲击太大,令少女顿失所措,回神被
姐姐拉着坐下,与裸身交缠的两人间仅隔了张八角桌,总算不是毫无块垒,毋须
直面。
她个性柔顺,不会甩开姐姐,柳玉骨却能感受妹妹浑身都在抗拒,低道:“你不爱瞧,咱们出去说。”柳玉蒸迟疑片刻,轻轻摇头。
柳玉骨问她降界后的遭遇、谁人所救,怎来的始兴庄等,柳玉蒸一径摇头,分不清是真不知道,抑或消极抵抗——柳玉骨直觉是后者。玉蒸像是水做的,整个人无一丝硬棱尖利,亟欲反抗之时,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她拉起妹妹攒紧的小手。“别看了,姐姐带你出去。”妹妹仍是摇头。
海棠淫叫声忽止,扭头娇喘:
“啊……教她看!为啥她不用看?我们……呜呜……在降界里都是这样的,当着姊妹们的面被……啊……被人强奸,凭什么……凭什么她瞧不过眼?教她看!”挑衅似的滚动翘臀,放声酥吟:“啊、啊、啊……美死啦……好烫……啊啊……”
柳玉蒸露出震惊的表情,但也就一瞬,片刻又垂落眼帘,小手揪紧裙布。这是明显的抗拒姿态。
柳玉骨劝道:“我们在降界受了许多苦,这都是大师傅、二师傅,还有她们背后的阴谋家所为,杀她是出一口气,也是摆脱控制的第一步。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般幸运,便说海棠,也为此寻死过许多回,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柳玉蒸瞥见海棠的左手近肘处横着几道疤,想起年余前有一阵子,海棠常说月事不顺,缺血缺得厉害,须移到苏师叔房里由她照看,不许别人探望。如今总算明白过来,海棠实是受不了降界屈辱,欲在“现实”中求解脱。
龙方身上的赤裸少女毫不在意,吃吃笑道:“现下……啊、啊……我可不想死啦!活着……呜呜……多好,美……美死人啦!杀人多……啊、啊……多有趣啊,教他们都去死!哈哈哈哈哈!”驰骋更急,淫声只余粗浓咻喘,仿佛想到杀人更令她兴奋,转眼便到了紧要处。
柳玉蒸不忍看,咕哝道:“这样……和羽羊神有什么不同?”
“什么?”柳玉骨没听清,凑近些个。
柳玉蒸转头看她。
“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