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跺脚道:“问问不行么?莫……莫名其妙!”气呼呼地扭著小屁股,甩开众人,独自走在最前头。
应风色想念她那鸡肠似的紧凑,想念她发凉的舌尖和单薄的身板,想念少女高潮时濡湿他颈侧的温热眼泪,还有骚艳刺鼻的淫水汽味。这副牲口般的行货捅将进去,不知要美成什么样,莫说阳精,皮肉都能教膣管硬生生刮下几层——
他的欲火异常高涨。似乎交媾不仅有助于嵌合身魂,还能抑制焦虑不安。
不知是死而复生的后遗症,或受毛族兽性影响所致,他不是不能抑制,而是不想这么做。
在医庐里,当察觉到体内的麻药失效时,若换作过往的他,必定抓起床头利剪挟持莫婷,对莫执一大喊著“交出解药”。耽于欢悦的蛇蝎美妇一清醒
,顺理成章灭口杀人;这样的开展,就算莫婷有心也来不及阻止。
智性不见得总带来好的结果,也可能使情况变糟。
但在被兽性支配的青年眼里,榻上有的仅是两头发情的雌兽,除了恣意交欢,根本没有其他选项。美妇被肏成了软泥,才让莫婷有机会对三色龙漦下手。
没有人能相信,尤其是女人。他下定决心不向任何人泄漏夺舍的秘密。
由三人言语推断,距第六轮结束已有五日,今日恰是第六天上。
龙庭山那厢情况不明,只知西山使节仍在,“韩雪色”日日行礼如仪,反正也不是关注焦点,没人发觉不对,至少在市井传言中听来,一切再正常不过。
退万步想,就算燕长老失踪,奇宫也不会宣扬,能款客的长老多到十根手指数不来,山上自有调查搜索等应付,山下却毋须知晓。
医庐既毁,储之沁自是百般劝说莫婷来无乘庵,大伙儿也好有个照应,莫婷却坚持独居,说是习惯如此,然而住得近些却是不妨。
储之沁灵机一动,带两人到无乘庵附近的一处小巧独院,应门的妇人喊她“储姑娘”,状甚亲热。
原来先前储之沁所租、让师父休养的宅子,正是妇人祖屋。
她孤家寡人的用不着偌大房舍,索性放租,自住小院足矣。后来储之沁与鱼休同搬到无乘庵,镇里那座砖砌宅院就这么闲置,反正储之沁付足半年的赁金,爱空着也只能随她。
少女提议换屋,赁金一毛不减,付满一年,改租小院,唯一的条件就是得即刻交屋。妇人起先不敢相信有这种好事,末了喃喃道:“可我……有养鸡啊。”莫婷淡道:“我能代劳。我挺会养小动物,决计不让——”心念微动,生生吞回“死”字,这事居然就这么定了。
妇人简单收拾了衣物,她的睡房莫婷直接让她挂上锁,只用其他屋室,令妇人好感大增,没口子的赞姑娘人美心善。
这样挺好的,储之沁想。等大婶发觉这位就是老樗林鼎鼎大名的女鬼大夫,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莫婷与应风色安顿下来,三姝在厅堂里聊了会儿,储、言才起身告辞,说是怕回晚了,洛雪晴等得心焦。江露橙没能从降界回来,对她打击不小,为扛起照顾母亲之责,不敢放任情绪崩溃,瞧得人老心疼。
应风色在东厢竖起耳朵,转过无数念头,掂量着要不要翻窗逃走。但他必须弄清楚,莫婷看出了什么端倪,断言“你不是韩雪色”。不知己过无从改之,保不齐下回二犯,恰撞在仇人手里,那可就糟糕至极。
他昏迷五日之久,莫婷贴身照拂,浑身各处都瞧了个遍,这具身躯是不折不扣的韩雪色,没有易容痕迹,就是韩雪色本人。莫婷所据必不是在身体上。
门扉“咿呀!”推开,窈窕的身影逆光而入,行走间微带一丝迟滞,发香幽幽袭人,正是莫婷。
她把门关好,顶起了面向院里的支摘窗,取火茸点灯,拉开板凳落座,与他隔桌相对。晚风入窗,甚是舒爽怡人,应风色却没心思享受。
“不嫌屋里暗么?”
“我不太喜欢光。”应风色微笑。“原先那样挺好。”
莫婷点头。“我以为你会逃走,帮咱们都省点事儿。”
“我没地方可去。”这倒是肺腑之言。“姑娘把忒紧要的物事寄在这儿,不打声招呼就走,也不太地道。”指了指心口。
莫婷的武功不知如何,但失去大半功力,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要脱牙崩钉。若没有“三色龙漦”这个顾忌,应风色凭蛮力都有把握扼死她。
莫婷只是静静看着他。
“问题不变。你是谁?”
“姑娘若是问过令弟,”应风色双手微举,笑容满是无奈。“相信他能告诉姑娘,在下是货真价实的韩雪色。”
“啊,原来也还是会这样。”莫婷恍然颔首,自顾自的说。
“……什么?”
“就算同聪明人说话,也绕不过这些。”莫婷看着他。“你足够聪明,知道我不是从外表看出破绽,你没有易容,你就是你原来的样子。破绽必在他处。
“常人不容易接受这样的思路,但你我都不是普通人,我以为能跳过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