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握成狮掌,半捧半夹着尺寸傲人的乳瓜,按摩似的挤溢着埋在沟壑里的脚掌,一面伸出樱红的尖细丁香颗儿,就著趾缝勾来扫去,舔得滋滋作响;美眸半闭,双颊晕红,果然明艳不可方物。
他不知黑衣妇人是何时褪去曲裾,意识里虽只一霎,外界已过盏茶工夫也未可知。
但她衣下别无长物,除去缠腰便即如此,料想也不费事。此女确是他以“中阴身”窥见的妇人,浓得化不开的色欲扑面而来,令男儿瞬间昂起,“啪!”狠敲腹间一记,不住晃摇。
应风色料不到竟是阳物泄了底,赶紧闭眼,只听“咭”的一声嗤笑,宛若调皮的少女。大著胆子睁开眼缝,见妇人抬起头来,涨红俏脸吐舌道:
“好家伙!你这小子的……可也太大了些。”自顾自笑起来,仿佛觉得挺有趣似的,放落脚掌,扭臀垂乳地爬将过来,轻轻捋住滚烫的怒龙杵。
那两只坠成了陀螺形状的雪白沃乳,任一边都比她的桃花小脸大上一倍不止,垂晃之甚,绵软到像是半涸的鲜挤酪浆,让人不禁产生“乳房被自身重量不住向下拉长”的错觉,应风色不由得看直了眼。
这般熟艳风情,无论少女胴体何等青春的无敌,都无法比拟。
况且美妇一笑起来,嘴边便浮起一枚浅浅梨涡,说不出的娇俏可人,讨喜绝不逊于及笄之年。
她将垂发撩过耳后,轻捋龙杵,试了几个角度,始终塞不进口里,哼笑:“好啊,大成这样,怕不是撑裂了嘴?”
应风色向来对自家的尺寸颇为满意,见韩雪色胯下之物,始知“狰狞”二字怎么写。
胀成淡红的巨物,足有妇人由腕至肘那么长,小手握之不拢,杵径同鹅卵差不多,其上大股青筋胜似蛇蟠。不知是否过于巨硕的缘故,充血的门槛也高,除了初醒时弹打腹肌那一下,韩雪色的阳物不是硬到会弯翘起来的类型,仍须妇人以手扶之,才能竖直。
她将肉菇舔了个遍,连褶缝也没放过,眯著星眸喃喃道:“忒吓人的家生,怎放得进我家丫头的穴里?疼也疼死了她。也罢,削细些就是了。”纤指微转,蛇形指环回映着金灿灿的辉芒,照得应风色心一凉:
“这妇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女儿又是哪个?”
龙首上麻利利一疼,青年不由心惊,蓄劲已久的右手五指“呼”的一声穿进浓发,牢牢箝住美妇雪颈,扠得妇人昂起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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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嘴角微勾,伴着梨涡绽开一抹俏艳微冷的笑意,竟无丝毫意外,益觉不祥,沉声道:“你是何人?来此做甚?”余光见胯下的龙首沾满晶亮香唾,却不见血丝伤痕,方才的痛感又是怎么回事?疑窦顿生。
美妇含笑乜斜,瞧得人心慌意乱。
“你装睡装得忒不像,当老娘是傻瓜么?躺下!”语声未落,应风色顿觉半身酸麻,再提不起半点气力,眼睁睁看右手摔落竹榻,撞得指背生疼。
——这……这是麻药,还是毒?
——她、她到底是怎生下手的?
“别在大夫面前耍这些没用的花样,你不无聊,我都觉得尴尬。”
大夫?那麻药的可能性高些,应不致用毒。
思忖之间,美妇已猫儿似的爬上他的胸膛,巧笑嫣然,既美丽又危险。
“赶紧硬起来,别又吓软啦。”右手食指在青年结实的胸肌不住打圈,另一只手则握著胯间长杵,伸舌轻点应风色的乳头,勾得小小肉豆勃挺起来,快美酥痒混杂着难以形容的乡愁袭来,应风色颤抖之际,才发觉鼻端竟溢出轻哼,心中五味杂陈。
他与鹿希色缠绵日久,床笫间什么把戏都试过了,女郎也曾促狭般玩弄过他的乳头。但男子与女子不同,此处虽然敏感,却难催欲焰,弄久只觉烦躁,徒然消损兴致。
岂料美妇舌技非同凡响,舔舐间不忘轻轻嗫咬,酥莹小巧的贝齿刮得他又美又疼,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津唾吸吮声,龙杵诚实反映欲望,越发昂扬。
“你觉得屈辱,对不?”
妇人一脸坏笑,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梨涡也是。
“像女人一样发出喘息,身不由己地淫叫……向来只有你把女子摆布成这副模样,料不到也有这天,你瞧女人是婊子,却被婊子整出了婊子相!哈哈哈哈。”
应风色被说中心底的不痛快,切齿咬牙。
“少……唔……少废话!你到……唔、唔……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反啦。不是我想干什么,是我想让你干。听说毛族同牲口也没什么两样了,我想试试牲口到底有多来劲儿。”
美妇咯咯轻笑着,呵出幽兰似的湿濡香息,支着他的胸膛起身,绵乳深垂如蜂腹,翘高雪臀,如青蛙一般蹲在他身上;两条肌束结实的匀细美腿,分跨于男儿腰侧,屈起大腿,腿心的媚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应风色眼前。
雪面也似的饱满阴阜上,微茸不算黑浓,略显稀疏,却沿桃裂似的肥美外阴一路长到臀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