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会儿。”说着缩回小手和眸光,继续望向远方,仿佛怕错失什么精彩的瞬间,不免抱憾终生。
龙大方回过神来,将信将疑,但师兄那厢亟需援手,他可不能老赖在上头。况且,不知为何,他有强烈的直觉:方才江师妹对他虽是无比温柔,宛若置身梦中,但自己若再纠缠下去,江师妹必定会露出不耐、乃至厌恶的神情,这是他万万不愿面对的,连想像都因太过痛苦而无法继续。
见过她那般如梦似幻的神情,谁能够,且愿意承受幸福在眼前碎裂的打击?
在他攀着钢丝,自悬台缒落的最后一瞥里,少女投远的目光并非空灵虚渺,反而闪闪发亮,雪靥潮红、鼻尖沁汗,微扬的嘴角将笑而未笑,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悸动,更近于春情泛涌,无比诱人,瞧得龙大方心猿意马,却又茫然不解。
(她到底……想看的是什么?)
——来了!
“点子来啦————”应风色试了试铁链的松紧,提气大喝:“撑住!别让物什越过铁索,撞坏舟桥!”对岸“撑你妈的你傻了吧”的咒骂声穿透水风浪涌,看来运古色挺精神的,这个急就章的计划有机会搏一搏。
应风色并未期待发生奇迹。就算鹿希色等阻止了堤坝崩毁,羽羊神必然藏有后手,好让整排舢舨冲下,撞毁舟桥——毋宁说这原本就是祂的目的。
最终只有四艘舢舨和一艘中小型的舫舟冲来,而非十数艘齐至,对九渊使者来说,已是好到没法再更好的结果。
青年望见穿出舢舨的粗木时,与铁索、舟桥稍作联想,立即明白了此关的攻防之要。缚着少女的那艘船,船首甚至安上铣亮的冲角,上头镌着一圈圈花纹,像极了盘羊大角,应风色仿佛能看见羽羊神趴在上头嘲笑着自己。
而从近四丈高的坝顶坠落,摔在跟岩石差不多硬的水面,再碾过无数碎裂的舶残骸,乘着起伏的浪头前进这.般动静都无法使船台上的少女苏醒,应风色一度怀疑那只是具尸体,但透出雪肌的匀润酥红,焕发着盎然生机,绝不能出现在死体之上,连刚死不久、触手犹温的尸身也不能。少女的双乳不算巨硕,胜在浑圆完满,犹如两只倒扣的玉碗;因受寒而勃挺的乳蒂十分小巧,无论色泽形状,都像极了吐蕊绽放前的桃枝蓓蕾,同色的乳晕只比乳头稍大一些,益发衬得乳廓丰盈,饱满坚挺。软软垂落的粉颈,随船体的颠簸剧烈晃摇,被上下抛甩成完美蜂腹形状的两只乳房也是。这般精巧的尺寸也能晃出眩目雪浪,足见乳质奇软,入掌即化,较之静止时宛若精工艺品般的圣洁无瑕,终于令人生出恣意狎玩一番、甚在乳间浓浓射上几注,彻底弄脏雪肤桃蕾的绮淫念想。舟船坠落堤坝,也没能将她摔死;船碾过触残骸,也没弄穿舱体,沉船浸死了她;这会儿,大船又奔着拦河铁索来了。要是一家伙撞了个粉身碎骨,少女还能不能逃过一劫?
(不对。难道是糟糕,居然是这样的安排!)
该死的羽羊神!应风色面色丕变,但已不及懊悔,艘舶连着无数碎木撞上铁索,撞得石梁一晃,拽住铁链的四人以“千斤坠”之法沉腰坐马,任由水流漫过膝盖。
此前应风色等把链条拉出水面,找到附挂的铁凿,将铁链钉上石梁。但洪流之力谁也不敢小觑,还没来得及开口,后三艘连着的残骸又至,水涨至大腿,高轩色头一个被撞了开去,总算及时甩出钩索,攀住一旁的大树,万般狼狈地涉水而回,把钢索连着树干缠上石梁,增强拦阻的效果。
运古色罕见地没有开口嘲讽,两人目光相交,只点了点头,使劲拽住铁链。
因为那载着赤裸少女的舫舟转眼即至。
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喀剌剌一阵牙酸耳刺的摩擦声,铁索被撑成了“入”字,舫舟高高仰出水面,几乎从中压过去。高轩色再度松手,淹过腰际的水流使他无法立足,整个人被冲得撞上树干,随流漂走。
运古色只觉双臂像被活生生撕裂似的,尚不及将应氏的十八代祖宗骂个遍,痛得眼前发黑,隐约看见了自家的列祖列宗;水中双足将欲离地,身后一人将他拦腰抱住,重新立稳,背门压上两座既绵软又坚挺、尺寸令人由衷感动的妙物,没留神就说出了心底话:
“……去他妈的,应风色吃这么好啊!”
“闭嘴。”脑后湿热的喷息虽夹着絮絮娇喘,温温香香好闻得不得了,鹿希色的语气仍少了点正常人的抑扬顿挫,对抑制不正当的想像极具效果。“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送你回九渊见龙皇,还用不着万万点。拿好桩!”运古色乖乖照办,在心里的“应风色必须死”这栏下添了五十个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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