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参考些个,争取更高的评价点数。」
羽羊神嘿嘿两声,似来了兴趣。
「吾提醒下鹿使,当众揭露自家评价的细节,乃是极不利的举措,倒不会有
什么立即的损失……怎么说呢?就是自曝短长呗。旁人能从其中窥见许多信息,
下回万一不是同组队友,而是相互竞争的关系……嘿嘿。」
「怎么还有让使者相互竞争的使令么?」
鹿希色澹澹回口。
羽羊神这才意识到嘴快,沉默了一阵,再开口时阴沉许多。
「既然鹿使坚持,吾就为你捋上一捋,教你无话可说。」
最右侧的地轮,指的是执行使令之处,鹿希色的评价是「震」,盖因打开问
心斋的阵仪是玄衣令的第四项任务,血书的题款就是「震」。
「居然有这种事。」
始终沉默的运古色扬起一边眉毛:「那我们打开项藏经阁阵仪的,岂非
倒楣透顶?就因为是‘干’项,轮子连转都没转,就只拿了入场的优惠而已,使
令不等于是白干的?」
他在比武动手之外,处事尚称谦虚自抑,可能是相对寡言的缘故,此际却是
难得地动了肝火。
他这组等于在地轮没拿到点数,关、李两人负责后勤,未与鬼卒动手,进场
的六百点直接被时轮扣完,可说是必死无疑。
早知规则如此,怎么也要让他们砍几名鬼卒挣分,何至于死在终点?羽羊神
道:「运掩使者也别这么说。越靠前的使令越简单,越后面越难,以点数区分高
低,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藏经阁那厢无有变异的守关者,鬼卒也少,最强就一头
鬼牙精兵而已,其他三处都有强大的变异鬼怪守关,若遇上青鬃狼鬼,莫说你队
上那俩年轻小伙,怕连你也未必逃得掉,这干项使令与震项能比么?」
运古色没再说话,转头前瞥了瞥应风色,眸光甚是阴沉。
鹿希色取得窗台下的指示卷轴,又杀了许多名鬼牙卒子,物人二轮都得到兑
卦评价,但真正使她获得高分的关键,却是评价「兑」
的血衣轮,一口气灌进了三百点。
「鹿使因为完成一项隐藏任务,血衣轮前进一格,来到兑卦。」
羽羊神不怀好意地笑着。
「这边需要吾好生解释,替鹿使释释疑么?吾瞧诸位使者都挺有兴趣,毕竟
是一抵三的的血衣轮,怎地就你们那组忒也好运,撞上了血赚的隐藏任务。」
连龙大方都来了兴致,忍不住好奇:「师姊,你们是遇上了什么好事,说来
听听啊。」
却听一旁何潮色低声咕哝:「哪有什么隐藏任务……我的血衣轮一直都是‘
干’啊,怎地师姊却成了‘兑’?」
见应风色面色微沉,悄悄摇了摇头,鹿希色清清喉咙,仍是一派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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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没有其他问题,就这样罢。」
抽出钢筒,走回原处并腿斜坐,好整以暇。
高轩色却霍然起身,横抱着尸体远远坐到对向角落里,看都不看鹿希色一眼
,也不理她递回的运日筒,当她空气一般。
这也难怪。
他们贰组分配到的洗砚池是点数第二低的使令,若去的是演武场乃至问心斋
,蔚佳色活命所需的额外一百点,自然不成问题;至于羽羊神说的「越后面越难」,在真正遇到之前人是不会信的,此乃常情。
他无法面对拿下了九百点高分的鹿希色,没法不怨恨她、怪罪她、迁怒她,
哪怕本没有她什么事。
众人轮流上前对合钢筒,点数一一显现:鹿希色以下,顾春色拿到七百点,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