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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呛人的地步;而应风色似全然不觉,怔怔望出纱帐,彷佛
见了什么难以形容的骇人鬼怪,一时难以回神。
进屋的那人并未点烛,信手推开窗牖,举袖挥散熏香的气味;就着月光随意
落座,替自己斟了杯茶润喉,就像回到家里,再也自然不过。
应风色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十年岁月毕竟能改变很多事,但衰老的痕迹反而更有说服力,与他记忆里那
张眉角垂落、样貌愁苦的白长瘦脸紧密迭合,彷佛跨越了时光长河,又回到当年
的白城山——不对,这儿是白城山。
这儿只能是白城山。
坐在窗边之人,应风色确定他就是顾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