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教授有过肉体关係,现在她正在房间里裸
睡呢。
拿衣服出门后又做了两次爱,而且还是跟陌生的金髮碧眼洋妞,虽然没被称
讚性能力,至少也没被嫌弃,否则我次内射后她早就把我轰出去了,又怎会
有第二发的机会呢?征服了这个身高超过7的大只马洋妞,我感到晕陶陶的
,优哉游哉地和她洗了个鸳鸯浴,把Mrg那青春洋溢的美好胴体牢牢烙印
在心底,然后就穿上我的衣裤告辞了。
跟她性交的经验十分美好,但是我知道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娶一个洋婆子,我
喜欢的还是黑头髮、黄皮肤的东方姑娘。
我捧着老师和她妹妹的衣服,在门口敲门直到老师被我吵醒,她揉了揉惺忪
睡眼,为我还记得帮她们洗衣服这件事感到称许,然后就很残酷地让我在地上铺
着乾浴巾打地铺睡觉,不再让我有机会吃姐妹丼。
隔天我有听到陈香仪在抱怨,隔壁的外国情侣半夜办事办得很大声,有够羞
羞脸,我则打个哈哈矇混过去,把我和Mrg的美好秘密从此永远埋藏在心
裏。
然后,我的寒假就真正开始了!
大学<b>刑法</b>课(四十二)
寒假的周还没过完,林北的「本愿寺显如」
都还没统一日本,整个礼拜都没响过半次的手机竟然响了!本来有课时我都
调成既无响铃、也无震动,表示我对课业和对授课教授的尊重,其实是掩饰我根
本就没什幺朋友会找我的事实;好不容易放寒假才调回一般模式,手机终于在过
农曆年前证明他的主人不是个一无是处的死宅男,还是会有朋友相约的啊!我既
期待又怕受伤害地望向手机萤幕,什幺嘛,竟然是我老闆,也就是陈湘宜老师,
害我有点受伤害又有点期待。
我瞬间联想到几个可能:打扫研究室?不可能,寒假耶,老师根本就没用到
研究室半次。
帮她洗车?也不太可能,她好像回故乡了,不可能专程把车开来叫我洗车吧
?再说她也没那幺恶劣。
下面痒了?呵,如果是陈香仪打的就有可能。
奇怪奇怪,愈来愈诡异,管他的,接了再说吧,反正我也开始有点想念老师
了。
「小平,你同学出事了,马上来东石,到吴氏蚵捲那个路口的时候打给
我!」
啥米!我心爱的同学之一出事了?经过期末考之后,虽然我还不知道刑总的
成绩,但是回想起多数同学有志一同联手保护老师的情景,我可捨不得任何一个
同学出意外啊!同学出事?到东石?啊贺!根据键盘名侦探小平的推理,难道是
柯俊毅被姚雨葳抛弃,跳海自杀了吗?不然就是贪吃鬼何心瑜吃蚵仔噎死了!「
谁出事了?」
我想了解多一点。
「来了再讲!快!」
陈湘宜老师只是一味地催促着我动身。
在我一生中,我曾经上天下海,经历过最美妙的性交经验,也曾经被诈骗下
海,成为失去尊严的舞男;曾经拿过刑总99分奇蹟般的期中考分数,也曾经在
次的性经验抽插6下就射精;我受过严格的延长射精训练,甚至还听得懂全
世界只有少数人知晓、陈湘宜老师臭奶呆发音的国语。
在我一生经历过的古怪故事中,像这次般玄奇的少之又少,所有的开端,往
往来自极为平常的事情,一般人不去探究,自然后来什幺事也不会发生;然而我
是一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不断追根究底下去,才发展成一件离奇的故事。
「臭小子,少在那边给我耍帅扮卫斯理,快来!」
干,老师连透着电话通讯都能看透人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在中午
点出发,虽然是月的寒冷天气,骑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机车到东石渔港附近
,正午的太阳还是几乎把我晒伤了。
到了东石名产「吴氏蚵捲」
店门口的转角,如之前约定的,我拨了通电话给老师,手机才刚接通,斜对
面一个戴着斗笠、全身包得紧紧的、连手臂都有袖套,正在剖蚵仔的欧巴桑突然
对我招了招手,然后我拿着清心乌龙绿的手不禁一抖,「啪擦」,整杯饮料就掉
到地上了,那双眼睛是陈湘宜老师的眼睛啊!「嗨,小平!」
那位欧巴桑开心地拿下口罩,赫然就是我们陈湘宜小妹妹!原来老师是嘉义
县东石乡人,那白皙清秀的样貌,让人很难联想得到她是海港姑娘!「老师…」
我呆住了,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