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压,屁股也卖力往上顶,子孙袋不断地收缩着,龟头随着抽搐而不断涌出精液
,直到精液灌满老师子宫后,才稍稍感到报了一开始梦魇的仇,像要射出比他们
全部男性加起来还多的精液般,我的龟头才心满意足地滑出老师体内,同时从老
师阴道流出的精液和淫水也沾了我整个小腹和阴毛。
等到老师心满意足地从性交完毕的馀韵中回神,我也有了尿意,就当着老师
的面把阴茎伸进尿壶口,完全不感到羞耻地尿了出来,毕竟我连阴茎都敢插进老
师阴道了,现在只是演示阴茎插入别的物体给老师看,有什麽大不了的。
而且把老二插进尿壶排尿给老师看,彷彿在複习刚刚龟头插入老师阴道,然
后射精在老师体内的情况,只是尿液比精液更臭,也比精液,天啊,这种当
面凌辱刑法博士的快感真是妙不可言。
老天保佑,尿液的颜色非常正常,老师这才满意地简单用卫生纸摀住阴户避
免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然后草草穿上内裤短裤和T恤,往病房外走去,大概是要
去公共浴厕简单盥洗一下,毕竟我们病房内还有其他人,怕吵醒他们。
而我在刚刚的大战后,也暂时无力清理小腹上的精液,只是把棉被往旁边一
丢,穿上裤子,半露着肚子便小睡片刻,我想等等老师回来一定有声响,我再起
来收拾一下。
「小平。」
嗯,老师果然回来了,我赶快擦一下肚子和阴毛上的精液,不然六点护士来
看到这样子会吓死。
不对吧,我跟老师做完爱是凌晨4点刚过,现在太阳都那麽大了,刺眼的阳
光让我惊醒。
我刚惊醒就看到陈老师坐在行军床上,不同于凌晨的睡衣装扮,老师竟然换
好了黑色套装,一副就是要去上课的模样,不过老师的神情非常疲惫,跟刚刚做
完爱的神采奕奕完全不同。
而且看了下时钟,现在已经快八点了。
「你醒了就好了。」
陈老师勉强露出微笑,不过与她相处已久,我知道她这是皮笑肉不笑的笑法
,我做错什麽了吗?不对,我怎麽想也想不起我哪里得罪她,要说我在棉被捉弄
她狠插她的鸡掰洞,她也应该不介意,后来才会再跟我做爱,怎麽会现在又翻脸
?不等她回来我就先睡?我也没跟她同床,各睡各的还好吧?还是我没擦精液就
睡觉,这是个人卫生习惯,而且我体力还那麽虚弱,以她5的智商也应该能
想到这一层体谅我吧?而且我看了一下,我半露着的小腹附近已经清洁乾净了,
陈老师手里还藏着一团用过的卫生纸,应该就是她帮我擦拭的。
到底怎麽了,我也不好意思问老师,只能看着老师眼睛发呆。
「医生说是横纹肌溶解症?」
两个人傻傻对看了良久,才从老师嘴里蹦出这几个字。
「对啊。」
我才一时会意过来,老师是在问我病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还让我尿尿给你看有没有好一点。
「嗯。」
老师眼神一闪烁,原本还皮笑肉不笑的伪装竟然完全不见了,老师突然冷若
寒霜地板起脸孔,跟老师认识这麽久,我从没见过老师如此不悦的表情,连忙问
:「老师,怎麽了?」
「没事,你好好静养。」
老师大概心疼我的病情,还是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但是我知道老师心里已经
有了转折,我与老师的关係会不会改变?老师的故作潇洒彷彿预告了我的梦魇。
还想再多说些什麽,老师只说了要赶着上课,便拖着有滚轮的行李箱快步走
出病房。
留下错愕的我和隔壁的老先生。
「奇怪,昨瞑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是安怎醒来就冤家呢?」(台语:奇怪,
昨晚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怎麽醒来就吵架呢?)老先生也觉得奇怪,老师怎麽翻
脸比翻书还快。
靠夭啊,老先生您怎麽知道我们关係好,凌晨我和老师做爱的事情您都知道
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