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不足半月……是,我还没有做过俑奴。”白令仪回道,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袁幼明注视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赞叹。白令仪的风情和气质让她无法忽视,他仿佛是一朵独立绽放的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若是强制分配,是否有可能,这位公子会被分配给刚才那个急性子?”袁幼明好奇地问道,听到这话的白令仪只觉得心都凉了。刚才那女子甚至不顾他仍是自由身便上下其手,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被分配给这样的女子,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啊啊……不……”白令仪捂住嘴,含混地求饶。
“那又怎样?一个到处发骚的小贱货,操就操了,有他这样的淫娃的真是家门不幸。管他嘴上说什么,他那二两肉早就缴械投降了。”高大女子的声音变得尖利,隔着衣服一把抓住白令仪的阴茎随意揉捏。
吏使见袁幼明还在,顺势说道:“通常男子极少有二十二岁还没服俑役,你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不过他这样的我倒是也见到几次。强制分配啊……你说,明明有四年功夫选择,怎么还能让自己落到这般地步呢,啧啧。”
白令仪微微一笑:“袁姑娘方才愿意为我停留又施以援手,我便早将一颗心许了出去。”
袁幼明听到他的问话,略吃了一惊,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他的言外之意。
“也有可能,”吏使说道,“不如说,是可能性极大。你看,那女子说不定今日便会去点帐堂一趟,报备一二,嗯,就说什么对即将被强制分配的公子有点兴趣。这样一番话下来,反正是强制分配,负责的吏使顺手把这事就做了,或许还能得那女子好感。哈哈,当然了,倒也不是说做到吏使这个位子了还需要什么好感,只是交个朋友总没什么坏处。”
白令仪略一低头,双手交叉于置于小腹前,眼神温和而坚定。他的面容姣好,眼眸如同明亮的星星。他的嘴唇上翘,流露出一丝笑意,取代了嘴角原本的苦涩。
“我……我不想被分配给那个人。”白令仪害怕极了被那个人折辱。
一旁的吏使习惯性问白令仪道:“看着你也不像少年模样,如今几岁了?”
就在这关头,一名身穿紫衣的点帐堂吏使路过,认出了袁幼明,不知道这里是怎么了,一边和袁幼明打着招呼一边走了过来。
“我……我不想……”白令仪的嘴唇发抖,他几乎又要哭了。他长得清丽,此时刚脱离那羞耻的困境不久,显然整个人仍陷在淡淡的恐惧中,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
白令仪强忍慌张,依然想保持自己的仪态风度,发抖的双手拂去衣摆褶皱。他瞌上双眼,好像在心里给自己鼓着气,随即挤出一个微笑。他转向袁幼明,慢慢地,开口问道:“敢问袁姑娘,可有打算收新的俑奴?”
“你还没有做过俑奴吗?差几个月满二十二岁?”吏使疑惑地问道。
袁幼明听了,不禁一怔,她猜到了白令仪的想法,却还是在亲耳听到的时候感到有些讶然。毕竟如白令仪这般有良好出身的男子,通常是不会随意选择主人的,也不会这样将话说得如此直白。
眼见着吏使来了,其余路人皆向此处好奇打量着,高大女子看关注这里的人变多,失了兴致,一把推开白令仪,悻悻走了。
“早些说了,他看着还未服俑役——”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吏使的声音冷酷而决绝,“这么大年纪了,没想到看着衣冠楚楚,却都四年了还没服俑役。”
“路过而已,”袁幼明说,“倒是这位公子,恐怕受了好一遭惊吓。”
“袁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吏使问道。
“虚岁二十二……”白令仪强打精神回答道。他知道自己已经快二十二岁了却还没有做过俑奴,即将被强制分配,被迫想起这如同悬在头上的刀一般的事实,心中恐惧不安。
行过礼,白令仪轻柔地开口:“不知袁姑娘可否有意将我收做俑奴?”
白令仪脱离高大女子的桎梏,感激地看着袁幼明,手上整理着衣袍,尤其注意将自己发红的臀瓣和淫水的痕迹遮掩住。注意到袁幼明转向自己,立刻对她方才的援手连连道谢。
“为什么?”袁幼明问道。
“二十二岁还没有服俑役……怕是要被强制分配了。”吏使随口说道。
“要满二十二岁了,”吏使嗤笑一声,讽刺地说,“你以为自己还能谈什么条件?”
白令仪微微一笑,优美地行了一个礼,姿态端庄而优雅,身姿挺拔,如同一棵婀娜多姿的柳树,轻轻摇曳着。他的动作流畅而舒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只是偶然间略有停顿,看得出他的身体仍是快感的奴隶,残存的快感使他还不能很好地掌控自己的动作。
他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羽毛般柔软光滑。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他肌肤的光泽,仿佛一层淡淡的白纱覆盖在他的身上。他乳白的衣袍被风撩过,如同盛开白莲的柔软花瓣。
袁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