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空气停滞在半空,得不到流通,于无形无言中压迫着在场三人的呼吸,周身冒着升腾而起的热汽……
成纪与景随一的对峙持续升级,看这架势矛盾在无声加剧,谢悸这个中间人的劝和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倘若真动起手来,景随一并不能从成纪的手下讨得到好处,一个斯文学霸,一个文体双向发展,单看成纪那大块头,明眼人都会担心景随一这边。
“你发什么疯呢!”,景随一首先站不住,眼里全是鄙夷不屑,明明自己插足了别人的感情,却装作一副正宫立势。成剧也没有跟景随一客气,懒得和他争论,冷冷地骂了一句:“傻逼!”,“说什么呢你!”景随一耳朵尖,成纪的一句傻逼,仿佛二战中的导火索,摆在双方阵前的核弹瞬间引爆。
景随一怒不可遏地抓住成纪的衣领,本以为会矮上成纪一截,但事实上,也就是半个额头的差距,他什么时候长个子了?谢悸内心闲暇之余还不忘疑惑。
成纪被紧勒着却不失气势,手臂上迸发的肌rou可见力度之大。成纪反抓住景随一的衣领,小腿狠狠地踢向景随一的下盘,景随一长这么大与人打架的次数几乎为零,成纪狠厉的攻击,下身在一刹那失去知觉,景随一毫无防备地倒下。
“景随一!”谢悸紧张地大喊道,身体比脑子快的接住满脸痛苦的景随一,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凶手”成纪。
在谢悸的眼里,景随一除了几把粗一些以外,其余部分组合起来就是一只白斩鸡,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成纪这一踢,谢悸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手掌都在不知觉地颤抖。成纪什么体型,景随一什么体型,在谢悸的心里自有一道杠杆。
谴责的眼神深深刺痛着成纪的眼睛,下意识的动作最能反映一个人都内心,谢悸眼里的紧张和心疼好似一把利剑刺在他身上。
景随一倒在地上,捂着小腿处疼的“斯哈斯哈”的哀嚎着,谢悸地结束这段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混乱,过于拥挤,假如继续这样的关系,谢悸实在不敢想象以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比如,父母的知晓。
唉,今天这一闹兴许是好事呢!谢悸长叹,趁说不准对成纪的感情,干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了!
至于景随一,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虽然还住在隔壁,但是大学了总不能靠景随一来给自己清空涨nai,摸了摸平躺下来还觉得有些重量的nai子,想要撇清关系,就得解决最开始的诱因。
思来想去,唯有寻找现代医学的帮助才是最终办法,可是应该挂什么科呢?这又难住了谢悸,妇科,他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全是女人在的地方,自己去肯定很突兀;外科,应该人多混杂,自己的情况应该就没那么明显了!
一团球线被慢慢理顺,夜风恰时来,带着水雾的凉意,抚慰着躁动的心,夜曲仍在进行中,带着谢悸进入编织好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