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成为朋友。即使小恬预知结局,也会不顾一切。你给她带来的欢乐远比突如其来的灾难重要的多。”
唐覃眸光黯淡道,“小恬会选择离开我们,我们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她是那么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怎么会容许自己被玷污。你无须怨恨自己,我们谁也不会怨恨你,因为小恬从未怨过你,小恬对一个人好,即使让她将心掏出来,她也毫不犹豫。小恬不会将自己的不幸推往你身上,你别束缚自己。”
那时的林晴泪流满面,那时的许夕颜面无表情,那时的白瑜宓咬唇颤抖。
谁都无法接受,昨天嘻嘻哈哈的女孩子,今天已没了呼吸,身体冰冷僵硬。
许夕颜点燃蛋糕上的蜡烛,一根一根很专注,仿佛佛徒般虔诚。唐非恬是她的佛,囚困她一生的枷锁,没有钥匙,打不开,痛守而度。
五颜六色的灯光瞬间熄灭,只有蜡烛的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扭动脆弱的腰肢,倔强的燃烧一身的热情。海风送来淡淡的咸味混合酸涩的甜味。
今天是非恬的生日,她们应该笑,不能哭,千万不能哭,非恬看着她们呢,若是哭了,非恬会不高兴,我的生日,你们应该笑,为什么要哭呢,而且你们哭的真难看!
许夕颜看着眼前跳舞的火红的烛火,缓慢的闭上眼睛,非恬,今年的愿望我帮你许好不好,你会不会怪我抢你的愿望:希望小恬在另外一个世界生活的快快乐乐,没有悲伤。
林晴看着许夕颜的侧脸在烛火的映衬下那么的苍白,心又痛一分,自责又加深一分,若是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发生,非恬会生活的很平淡,夕颜也不会过得如此挣扎。
白瑜宓轻轻的握住林晴颤抖的手,无声的给予安慰,小晴没有人责怪你,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从自我束缚中走出来吧!
零点的钟声响起,三个女孩子一齐吹灭蜡烛,微微的风撩起谁的长发续写下一个没有未来的未来,非恬,生日快乐!非恬,你重生了,又在谁的身边,许夕颜心里默默的一字一顿的说。
一如之初,许夕颜将蛋糕切成四份,不同的是这次她将所有的水果都留给了唐非恬,非恬,我要把最好的、你最爱的都留给你,还来得及吗?我还有这个机会吗?
古树下一块心形的蛋糕点着许多水果,许夕颜抚摸树根,非恬,你在那个没有我们的世界过得可还好?会认识新的朋友吗?我会嫉妒,但又得放开手里的线让你高飞。小恬,你知道吗,你走后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熬成寂寞的中药汤,苦涩填满了口腔。我已失去你,彻底的失去你,你带走我的一切,把我的全部都掏空,剩下空洞的躯壳没有灵魂。
十月中旬已经是入深秋的季节,天黑的比以往更早些,唐非恬因为将钥匙扣落在学校,折返一趟。
回途过程中,一辆面包车从唐非恬身边呼啸而过,唐非恬吓一跳,迅速跳石阶上走路。而面包车在经过她的时候,忽然打开车门,从里面探出两个枯黄的脑袋,将她提了上去。
骤然经历这惊险刺激的一幕,女孩儿被吓蒙了,小脸惨白,两目空洞,浑身冰凉。
拽唐非恬上车的两个男人则是将她压在座椅上,四只手在她姣白的身上乱摸。
陌生又恶心的触摸感令唐非恬感到一阵恶心,忙大声呼救,“救……”
男人猛地低头,宽阔的圆脸投下一抹阴影,对非恬淫贱道:
“荒郊野外的谁能来救你?你越叫,我就越性奋,越想搞你。”
男人说完一口吻住唐非恬娇嫩的嘴唇,粗糙猩红的舌头蛮横的闯进少女温软的口腔,肆意横扫略多甜美的津液。
唐非恬拼劲全力挣扎,就要咬合牙齿咬断突然闯进来的臭烘烘的舌头,可偏偏上下牙齿间抵入两根手指头,不允许她闭合。
对她发起舌头攻击的男人更恶劣的在她口腔玩起追逐游戏,腥臭厚实的舌头时而顶舔她的上颚,时而钻进她的舌下区,填满底部粗暴的摩擦敏感部位,又裹着娇舌吮吸,将她的舌头抿在齿间玩弄,直直的含至舌根。
楚楚可怜的口腔泛滥津液,随着下嘴唇往外溢流,沿着下巴,潺潺的流过她的胸口。
唐非恬无力阻止面临的困境,更令她恐慌的是另一个男人竟然钻进她t血衫领口舔她的胸脯。
男人呼哧热腾腾的气息喷在少女温香滑腻的肌肤上,粗舌迫不及待的舔舐小而挺的乳房,一口塞进嘴里咂咂有声。
少女的珍珠泪惊恐的急落,腹部痉挛,手脚僵硬。
开车的男人从后视镜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不爽的哼哼,吸引后排伙伴的注意力。
激吻唐非恬的男人猛然清醒过来,带着小脾气拍打座椅,嘴里骂骂咧咧:
“艹,不赶紧开车,就知道打断我的好事。想要是吧,来来来,让你看个清楚。”
分明可以呼救,唐非恬却已经吓得失声,面色惨白。
男人扳着两条细弱的腿,翘在前排靠背上,捋起长裙,露出娇滴滴的下体。
“喏,满意吗,好看吗?别他妈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