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呃嗯……!蒋诀、蒋诀等等……”
本来就不怎么看片,现在彻底没了看片的欲望,总是差一点点感觉。
云筠当时特地没有挑圆珠或扁平的钢锁,他自己嘴里的是后者,在口腔里存在感很弱,适合长时间佩戴。而圆珠漂亮,颜色多,外表光滑,不会划到口腔黏膜。
就必须得是云筠这张脸,隔三差五对他发骚犯贱,操起来予取予求,哥哥长哥哥短地乱叫,叫得他幻视真有一个“妹妹”——长了小鸡的妹妹、又或者长了小屄的弟弟——都不重要。
等到中午,蒋诀翘了大半节体育课去食堂排队,抢到了云筠最喜欢的红烧茄子,比下课要早一些时间回到宿舍,却发现云筠已经在宿舍了。
“嗯……蒋…再、再伸进去……
蒋诀却根本不会停,这人舌头上新鲜漂亮的银钻随着舌头由下而上一下又一下地逆流,从肥嫩的逼口剐蹭过,又经过细小的尿道,最后挡开乱响的铃,对那肉蒂又辗又削。
云筠睁大了眼睛,瞬间绷紧身子,大腿和屁股肌肉一缩,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嘴里开始不住地叫停,绝望又痛快。
尽管他是喜欢舔云筠的逼。
蒋诀从他身边经过时丢了一张纸条。
云筠长长地哀鸣,身体一下子瘫软,只因蒋诀用中指连续去弹那骚蒂,一下比一下更狠厉,蒋诀手宽、手指和指甲也宽,苍劲有力,平时打球能用单手抓球,此刻用这手指去弹脆弱敏感的阴蒂,阴蒂连带着整个淫穴都发抖。
“小孩才找借口。”
云筠说他等蒋诀等了一晚上。
吃完烤肉就应该回来,烤肉什么时候不能吃,游戏什么时候不能打,陈飞什么时候不能见,云筠的屄……不对,蒋诀觉得不对。
就像此时此刻,云筠逼上的铃铛一样……小巧玲珑,稍稍拨一下就能发出淫响,声响格外细弱,只有凑近了才能听清楚,而凑近云筠的逼,不过是为了去舔去吃……小心思又骚又可爱。
但是蒋诀还在舔,舌钉陡然深入湿淫的雌穴,像一个榔头砸在雨后的泥地,撬起飞溅的泥星子,舌钉就这么在甬道内滑动,硌得生疼,却又勾起了逼穴更强烈的欲望,一阵又一阵地收缩着,吸住那颗看似不起眼的宝钻。
但还是哪里不对。
丁零当啷,像催促男生对他进行更深的侵犯。
重要的是,这声哥哥叫得蒋诀觉得他们在乱伦。
蒋诀听完想自己给自己两个耳光。
云筠挑的是有棱有角的钻形,是一颗宝石,宝石的尖角一下下在媚肉上娑,比他想象中要刺激得多,逼得他根本招架不住要从蒋诀脸上摔下去,只是被蒋诀用两只大手按住了小腹,把他整个人顶托在墙。
这世上长女器的人多了去了,蒋诀试过把云筠的脸换成任何一个美丽的秀丽的帅气的男男女女,甚至是完美的动漫人物,都不带劲儿。
“没有…”云筠有点迫不及待,想让蒋诀把舌头盖上去,两手抓着哥哥粗粗硬硬的头发,“早上戴的,就半天,今天才过去了一半——哈嗯嗯……啊……!”
古有淫器如脚链,娼妓在脚腕处系上铃铛,被肏的时候两腿摇晃,铃铛也叮当作响。
他凝看了几秒,抬眼对上云筠难耐的目光,“你夹着这玩意上了一天课?”
云筠很骚。客观上的骚。
但是蒋诀不知道这个,蒋诀只知道,云筠的屄上挂了铃铛,他就是这响铃的狗,铃铛一响他就会张嘴伸舌头,弹了十余下,蒋诀抱着云筠的大腿,拿舌头刮上这壶勾人的逼。
那逼又能流水解渴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甜解馋,只要磨一下阴蒂上的钉子,淫水便是如钱塘江的潮,可以冲蒋诀一脸。
蒋诀用鼻尖去碰了碰那垂坠的银色铃铛,铃铛环穿在红润的肥蒂上,铃铛则被他用食指从馒头般的阴户里抠出来,金属表面沾了一层透明液体,光泽饱满。
回到教室,看见坐在后排的小鹌鹑,正旁若无人地写作业。
云筠没有生气,而说:“那现在运动一下怎么样?我把新的阴蒂环戴上了,哥哥舌头也好了吧?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
“外面太热了。”云筠摸上蒋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肤色深度有一定差异,大小也不同,蒋诀的手粗粝不少,十分宽厚。
但是骚得可爱。
每弹一下,指甲盖快速印打在红豆上,迫使铃铛晃起来,蒋诀同时听见了云筠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痛苦里又伴随着爽利,以及铃铛的脆响。
“体育课你又没去上。”蒋诀把饭盒打开,推到云筠眼前,“你应该多运动运动。”
“哥哥……哥哥,我、我不要了……你别舔!……你进来…你操进来——”
总之云筠的逼比他本人诚实讲信用。
照室友的话说非洲小朋友没水喝,蒋诀可以把水都给非洲小朋友喝,只要让他天天喝云筠的逼水就行了。
上面写着:衣服今晚洗,中午照常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