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般湿滑,那直径比柱身还要宽些的龟头稍稍用点力气便能滑入穴内,撑大了殷红的肉嘴,又极速地退出来,向上磨一下外阴沾了淫水润滑再插进,如此反复。
云筠被这浅尝辄止的动作惹得一阵瘙痒,低喘着骂人,“……操你,嗯啊……你要进就、就进来!……”他试图摇着屁股往下坐,却又听见了浴室外舍友的呼唤:“云筠,云筠你在里面吗?”
“他不在吧……”
“饭盒在这呢,而且门锁了。”
“哦,这个门老早坏了,时不时开不了,迟点叫阿姨来修。”
“那云筠去哪了?”
“不知道,在教室吧,学习什么的。”
“他还学?也太卷了。”
……
浴室外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很快话题就转移了,无人在意这破门到底能不能打开。
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云筠懵着脸,在闷热的浴室里微微喘息。
舍友不知道他回来、也不知道浴室有人、更不会再尝试开门,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在浴室里偷食禁果。
但这也就意味着,云筠没有机会回到床上补眠。
按蒋诀的尿性,他一定会把他按在这里肏一个中午。
蒋诀那鸡巴要肏不肏的,磨得云筠心痒难耐,不能痛快地叫,只好埋头去咬他的肩膀,咬得蒋诀闷哼一声,突然笑了起来:“他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吗?”
云筠不应他,只是咬,蒋诀便拿肉枪持续地豁开因红肿而肥大的阴唇,像拿刀切开松软的面包,一边在人耳边低语:“……拿着第一名的奖学金,校服领口一颗扣子都不解,头发规矩得像五块钱剪的,眼镜五百度……”
他总结着,云筠沉默地听,说话间突然把鸡巴顶了进去,令云筠毫无防备,牙齿陷入男人肩颈肌肉里,喉腔发出低鸣,“嗯嗯……!”
那屌只插了一半,铃铛又开始晃了,只可惜这回蒋诀听不见。
“你说陈华知不知道你骂他死老头?还有这张讲过无数发言稿的嘴里有一颗钉子,专门拿来给男人舔鸡巴的钉子。”
“他知不知道他最喜欢学生这么骚……在厕所里不是被我揍,而是被我舔逼,还是自己求着让我舔……”
蒋诀咬着云筠的耳朵,越说越来劲,舔着他的耳环,舔得云筠直缩脖子,同时把那烫手的驴屌往发育不全的屄口里捣。
这粗器塞进滑润的穴内,车轮般轧过穴内尤为风骚的一点,云筠禁不住便松开了牙齿,呜呜地低声啼哭,“唔……说错了……”
“哪里错了?”蒋诀的阳具顶入了大半,依然像第一次做爱那样,总在一个地方卡住,好像被什么肉膜拦着进不去。
穴内又酸又涨,云筠迫不得已,长大了嘴调整呼吸,两腿搂着男生的腰,更加紧密。
“哥、哥哥……说,说错了……”云筠感受着那屌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同时听见蒋诀舒服的喟叹,他抱紧脖子,趴在蒋诀肩上,大脑一片空白,有点不太记得自己要讲什么,被干得没了昔日的伶俐,于是只能重复,“说错了……”
蒋诀轻笑,“那你倒是说,哪里错了,是说你骚错了,还是你骂人错了。”
“钉子……钉子错了…嗯!……”云筠被突然几记猛顶骇得又咬上男生的肩膀,等到对方放慢了速度,得了空隙才又讲,“我的,舌钉…不是舔、嗯啊啊……舔男人鸡巴……”
蒋诀持续肏弄,没吭声,想听云筠憋出个什么骚话,结果云筠低喘着说:“是……只舔哥哥的……哥哥的鸡巴——唔唔!”
操。
蒋诀万万没想到云筠在这种时候抓住这种字眼来给他纠正,说他骚也不对,说他纯也不对。敢情这舌钉只为了他打的,这算什么……乖吗,又骚又乖,可爱得蒋诀想长出两根屌一前一后地捅穴。
毕竟谁不爱听这话。
被肉逼吃得魂都丢了的鸡巴最爱听这话,于是往里头猛夯,榨得那肥逼滋滋地溅水,浴室里隐约回荡起肉体相黏的淫靡声。
“他妈的……”蒋诀抬着胯顶操,云筠被顶得上下颠簸,彻底没了话讲,蒋诀嘴里不停地骂娘,从来没有这么身心合一过的爽。
“嗯嗯……嗯嗯嗯……”云筠不叫,只是捂嘴哼哼,感觉那肉棒要捅穿了他,就在蒋诀一次次“他妈的”骂声中,那龟头陡然破入了一处更为柔软、滑腻,却又更为紧致的肉道。
云筠睁大了眼瞪着男生,一时哑然,显然蒋诀也不知道自己肏进了哪里,只知道那里像绞肉机一样,千万吸盘吸食着他的龟头,而柱身也终于完完全全塞进了温热的逼穴,被裹得又湿又紧。
“呃……”蒋诀从来没有这么爽,他撑着墙面,直直射在了云筠体内,射在了他不知道的宫口里,压着人趴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静默几秒后,蒋诀又压低音量骂一声,拿头发蹭云筠湿透的校服,粗哑着嗓子说,“……我好喜欢你。”
午休的铃声已经响过,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