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舔完自己手指的蜜水,笑道:「你那么怕,还想跟我学房中术?」
婉凝躲到车内的角落,忿忿道:「你弄得那么疼,还好意思自称专司房中术的先生。」
元琰扑到她身上,咬着她的耳垂,低喃道:「调教人当然要恩威并施,因为你不听话我才弄疼你。」
「你好讨厌。」婉凝狠狠咬他的嘴唇,立即有血流出来。「现在你是我的情人,弄疼我,我也弄疼你,等我受不了我就把你甩开。」她强势地吻着他,挑逗他的慾火,就像她在战俘营里伺候别的男人一样,逗引他上鈎后再狠狠咬死。她的嘴里满是血腥味,即使是这样她也要吃掉他的血珠。
「餵!」元琰片刻间就被这个女人弄出伤,说她不解风情,她又风情万种,只是没想到她弄了点小心思就把自己迷得七荤八素。
偏巧她又诚心诚意道歉:「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
婉凝实在美丽绝lun,否则换别人元琰早就弄得她浪声浪语跪着求,让她疼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然则她一撒娇自己的心顿时就软了,他舔了舔自己的伤口,说:「婉婉,我们彼此各让一步,我发誓认真教你,你别怕。」他温柔地抚摸婉凝的头髮,本想拿捏她却不知不觉间被她拿捏了。
婉凝见他服软,靠在他肩上,说:「师傅,你跟我约法三章吧。一是我只要钱,二是我很怕疼,别弄疼我,三是等这个月完了,忘掉我们之间所有事。」她眼眸含情脉脉却又很冷。
「前两个答应你。第三个,忘记是不可能忘的,顶多不会提。」元琰亲她的锁骨,婉凝这次没躲,反而靠在他身上,她觉得有点累。
婉凝索性躺在他怀里,「我好困,你的宅子什么时候到啊?」
元琰抚慰她,「要等等,你先睡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她靠着元琰,在他怀中竟觉得很温暖,不知不觉间沈沈睡去,在她的梦中她又回到南梁的建康,恍惚间听到有人叫她「婉婉」,她连忙应了声:「萧郎。」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在永安王的宅子里,元琰坐在她身边。婉凝坐起来,眼睛有些疼,揉了揉竟发现眼眶都是泪。
「婉婉,你想家了?」
她点点头说:「嗯。我梦见了爹娘,以前的家,还有……我的意中人。」她心口很疼,忍不住想哭。
「婉婉,现在你在魏国,就忘掉过去那些伤痛吧,生在这个年代有谁没经过战乱的。」元琰抱着她,柔声细语道:「现在我才是你的意中人,婉婉,我会把我的情义全给你。」
婉凝想到之前他们的疯狂,那能冲淡她的伤痛,「元琰,我想跟你欢好,你快些。」
元琰单手揉擦她的玉ru团,手掌力道不大不小正合适,宽慰她:「婉婉你平静下,等你好了我再进去。」他来回揉捏,粉嫩的ru晕里的娇蕊却没有如他所预料那样翘立,空有数道捏痕,要挑动她的爱欲那可真不容易,修长的手指又顺着曲线游到腰际,在他的指下她肌肤依然保持紧绷。
她的长髮遮掩胸前,娇蕊若隐若现,眉间隐隐的愁态却显得容貌更冶艷,反而是元琰内心深处的慾望被撩起,胯下之物有起势的兆头。
他挑眉,一勾薄唇,说:「你太紧张了。这般不情愿,不如作罢。」
他欲擒故纵,果然她拉住他,柔弱的力量钳制住他,「我没有不情愿。」她神情楚楚,一抬头青丝一动就被拨开,胸前美景袒露在他面前。
元琰把着她的手,「我知道你是汉人不理解鲜卑的风气,在北地有着无数袒胸露ru的鲜卑女人[1],那不过是人放纵的本性。试试享受、流连欢爱吧。」
婉凝的手被他把着亵玩自己的胸,她的手握不住她的ru房,掌心擦过蕊尖,她试着逐渐在自己心房擦出痒痒的感觉,指节间的檀色蕊儿很快就显露,她逐渐舒服地微喘。手又被下移,划到她双腿间到那腹股沟处,元琰顿时放手。
[1]历史上鲜卑女人流行坦胸露ru的风气,并有相关出土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