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垮了,吴刃就接了手。一开始还剩很多,后来才卖出了名堂。”
陈佐是有些职业病的,低头思忖片刻,漫不经心地问:“他不是才刚搬来没几天,怎么房东这么了解,难道他本来就是这附近的人?”
霍军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也干了两三年了,他不是本地人。”
陈佐盯着吴刃的背影,心里有了一些想法,但按下葫芦起了瓢,他一时也没找到什么破绽。
“那原来的老板去哪里了?还会到店里来么?”陈佐又问。
霍军点了点头,“还真有,我前两天到菜市场买菜还见过他,还喝了他一杯功夫茶。”
陈佐这才稍稍放下心,只是心中可惜吴刃不是圈里人,若是圈里人……不过不是圈里人也好,平凡人的生活也是一种无忧无虑。
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看着柜台上的烧鸭、烧鹅一只只全部摘下,铺子门口的客人陆陆续续走了,等消停下来,吴刃才伸展着身体,放下了刀,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到他们还在,马上又拿起刀,切了一个烧鹅的下庄,用盒子装好递过来。
“霍军,这是给你的。”吴刃仍旧带着口罩,说话瓮声瓮气的。
霍军接了过来,首先就递给了陈佐献殷勤,这引起了吴刃的注意,陈佐也看到了吴刃微微愣了一下的表情,便笑道:“他是这样的,你别见怪。”
吴刃起初一愣,仿佛在品味陈佐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但很快看到霍军对着陈佐笑得满面春光的模样,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他摘下口罩,朝着陈佐笑了笑,“现在都新时代了,明白的。”
“哦,小吴哥明白了什么?”陈佐停顿了一下,声线放柔和了。
吴刃却不回答,而是朝陈佐发问,“陈哥,你有健身吧。”
陈佐冷不防被人问身体问题,也没打算正经回答,只胡乱应了声啊,就没在继续说了。谁知道吴刃却拿过刚才放烧鹅的盒子,低声道:“那这个不适合你,我另切一盘给你。”
他还未来得及组织,盒子就光速的被吴刃拿走了,连霍军都觉得诧异,陈佐觉得这气氛很诡异,“不用了,太客气了。”
“没事。”吴刃朝他挥了挥手,然后那张锋利的刀又在砧板上翩翩起舞,等盒子重新回到陈佐的视线已经大不相同,里面出了刚才的烧鹅外,还放着一些剔除了鸡皮的盐焗鸡。
陈佐在心里默默的比了个赞,心里叫了声wow。只见了两面的人,吴刃竟然精准的猜到了他的喜好,他喜欢吃白切鸡,虽然盐焗鸡大不一样,但总归是白肉,脂肪少,适合健身锻炼的人食用,随着盒子过来的还有一瓶水,充分考虑到了他的需求。
“这个适合你。你会喜欢的,不过如果太咸,可以喝点水。”
吴刃带着鼻音的声音,非常性感,陈佐一时也不好意思不接,“那就多谢你了。”
“诶,我的好邻居……”霍军盯着那盘切得整齐方正的鸡肉,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吴刃摆摆手,“过门都是客人,你们喜欢吃可以多来帮衬。”
“那是肯定的。”陈佐微微眯起眼睛,拿起一块鸡肉尝了尝,暗叹果然好刀法,一点鸡皮都不沾,甚至帮他去了骨,完美的一块白肉,“不错啊,这味道有老字号那味了。”
“是么?”吴刃望了他一眼,然後微微一笑,很自然的笑容。
陈佐更兴奋了,但他不动神色,只能压抑着身体的欲望,还好外面又有人过来买烧肉,这才给了陈佐放松的机会,转过身悄悄理了理“弹道”,这才安然坐下,连霍军都没发觉这有什么异常,只觉得可能是陈佐坐累了,站起来休息会儿。
事情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菜市场是一个半封闭的场地,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
陈佐还没把一盘鸡肉吃完,在另一个摊位转角靠近外面的一个墙头上有一双眼睛正投来注视的目光。
起初陈佐背对着还察觉不到,刚一转身,眼眸一扫就发现那墙头底下站着一个男人。
这人看上去年纪很小,大概刚刚成年,学混混染着黄头发,穿着一件宽松的篮球衫,底下似乎又是一件长裤,这种张扬的装束对陈佐来说是头一遭。。
这几天的新闻他也听了,自从过江龙搞了帝都路酒吧乱交血腥派对的案子后,又一次跳动了g市警察的神经,不仅查封了许多同志类酒吧,过了12点就不许营业,加派警力在闹市巡逻,将一切淫乱根源全数掐断,一副临战的状态。
陈佐有足够的战略定力,帝都路本身就不是他的地盘,他虽然不知道这小势力是怎么一步步把这块地方送给过江龙的,但他知道被过江龙染了手的东西就不再是好东西。
就跟林竞一样,从敌营里过来,浑身都是毛病,不爱学习,无节制的约炮,不仅搞坏身体,也没有前途,青春饭吃完,等那张奶狗脸不吃香了,后面松松垮垮的,过江龙就会像丢弃一只破鞋一样把他驱逐出门。
这样,一个崭新的行尸走肉就在g市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