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呼吸,嗓子都有些干哑。
“怕,你怕什么,怕我给你干死,放心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蒋岷说完就继续不懈余力的耕耘。
沈渺张着嘴,压低了声音,脑海里有点失神,“我……怕床塌了……你慢点……”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又伸出手对着沈渺的肉棒轻轻的人一撸动,沈渺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弯曲紧绷,脚底板都在发热,小腹微微蓄力一股精液就全部射在了蒋岷的的手中。
蒋岷看着手里的一股液体渐渐流下滴落在浅蓝色床单上,缓缓开了口,“你射了,接下来该我了。”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开胃菜,现在才到了正餐。
也不等沈渺还在释放过后的高潮余韵之中没有平复下来,不顾着穴口里面还在,痉挛收缩,蒋岷他就开始对着小小的穴口开始了操弄,紧紧包裹感让蒋岷身体里的火更加旺盛同时带来的快感也直逼大脑,产生了一阵阵空白,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操他,”,并且不断的加大摩擦力,惹的沈渺泄出了喘息声。
快感没有完全消失,蒋岷巨大的肉刃又次次冲撞着敏感点,沈渺浑身颤抖不停,喘息之中不禁也带着嗯嗯啊啊的动静。
突然,隔壁传来了一声瓷碗摔落在地的声音,瞬间把沈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手臂放在嘴上咬了上去,之后便传来了接二连三的咒骂声,无异于就是小孩子学习不好,数落丈夫没本事,后悔自己瞎了眼之类的。
蒋岷看见眼里,作怪的心思已经缓慢的涌上心头,粗大的阴茎上面筋条虬布,青紫色的血管在外皮的包裹下暴露出来,像一颗健硕的猴面包树一样,伫立在小小穴口里面进进出出,嫣红的穴口里面渗出的透明液体,也因为他的操动而变得越来越浑浊。
微微抬头不经意见瞥见沈渺,在快感与忍耐之中挣扎,双眸之中多了一丝兴奋,带着些许猩红,盯着流出水的小口,“小骚穴已经馋的流口水了,现在就喂你吃大鸡巴。”
宛如发情期的猛兽,劲瘦精悍的腰肢来回耸动,额头之间碎发垂落下来,鼻尖一直汗水滴落在沈渺的身上,也无暇顾及。
粗大紫红色肉棒驰骋在小穴之中穿梭,发出啪啪掉的声音,沈渺终于受不住了,撇过头死命的压着声音,“慢……慢点,隔壁有人能听到……”双腿也控不住的环在蒋岷的腰间,浑身无力,满脸的惊恐神色,甚至眼角流出一行清泪划潮红的脸颊,鼻尖红红的,甚至有点酸。
蒋岷正干的起劲,就被这句话拉回了思绪,一股难言的情绪悄然而至,很快就把这种情绪驱散,才开口,“求人办事应该是什么态度,小猫。”
说完粗壮的肉刃就穿过层层叠叠的肠肉,龟肉正中目标对着敏感点再次奋力一撞。
“啊,”在思想恍惚之际沈渺被操出来声音,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泪也流满了脸像一只破碎的白瓷摆件被小孩子用脏兮兮的手故意抹脏了。
这个场景蒋岷好像心理变态似的,往日在床上的体面也不复存在,“操,”心情愈加的亢奋,低下头吻走了他脸颊的泪水,看着他可怜易碎,眼睑微红模样的平复了呼吸才开口说道,“乖,别哭,越哭我越想用力的操你,”一边说一边用力的穿梭在肠道里面,语气也恶狠狠的,“求人就应该叫老公,叫亲爱的。”
带着稳重带有磁性声音让人有着心安的感觉,下半身的动作不减分毫,每次都正中靶心,让沈渺发出声音,扭动着身躯往后退,蒋岷一把摁住他的腰肢,似笑非笑的说,“小猫咪,你逃不了的。”
沈渺好汉不吃眼前亏,再难以接受,自己都被操的浪叫不停,是在受不住了,快感与痛苦和恐惧兼并着,最终疯狂挣扎之后怯生生地开了口,声音弱的几乎听不见“……老……公……”,之后便面红耳赤的抓着床单。
这句话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蒋岷心中顿时一激灵,头皮发麻,血气翻涌而出埋藏在沈渺体内的东西更加涨大了起来,把沈渺一把抱起挂在自己身上那个,“老公好好疼爱你,受不了了就咬老公。”
低下头几缕散下来的头发遮盖着发亮的双眸,像一头嗜血的野兽一样对着两颗红豆豆伸出舌头舔舐了几口,吸了起来,好像里面真的能吸出什么似的,好像只被吸一边满足不了一样沈渺挺起胸膛主动送入蒋岷口中,不多时就变挺立红润有光泽,也满意的离开。
转头就抱起沈渺,加剧了身下的动作,沈渺
沈渺除了第一次不堪自己被操硬了,对自己极度厌恶的时候,自暴自弃的在床上放浪形骸之外,蒋岷很少在床上面听到沈渺的喘息。
隔壁的吵闹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静止了,只剩下双方交合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声音,沈渺也不敢发出声音,下面再次被操弄了起来,快感阵阵袭来,在是在忍不了的那一刻就咬上了蒋岷的肩膀,一个醒目的红色牙印清晰可见。
沈渺松软的穴口,想要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来摩擦,口中衔着蒋岷的肩膀不松口,几乎要被操的死去了,蒋岷也操动的越来越来快,濒临射精的鸡巴硬度也如钢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