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好……”斐宁犹豫着开口:“只是……一直见不到太子殿下。”
身子起了反应。斐宁手指扒开细缝的场面一直浮现在眼前,引得景永琤总想再回去看看,自嘲的笑了笑,想着自己还真是什么都不挑了,这也能下的去手。
过了许久,斐宁还未好全的脚踝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书房内的侍从才出来,“殿下让您进去了。”
三人在城门口寒暄了几句,斐宁发现母亲没来,便问了一句:“母亲呢?怎么没有来?我已嫁入东宫,母亲是跟父亲哥哥回北方,还是留在京城呢?”
“此事你别到处打听,若你有机会再见到她,再去问吧!”
脖子上的手收的紧了,斐宁感觉眼前都是黑的,等反应过来可以呼吸了,发现身上的衣袍早已不知所踪,自己上半身躺在太子书房的桌子上,折子大半都已经落在地上了,双腿被景永琤架起,回过神,是景永琤比刚才更红的双眼。
“哼,你的母亲,前几日便要求我跟她和离,现在怕是已经回到南方老家了。”
“太子妃有心了,奴才这就去。”
现在只待药效发作,计策就可以得逞了,斐宁哪里肯走,大着胆子抱住太子的腰,“求殿下,陪我一晚吧……”
斐宁控制住颤抖的双手,到了一杯茶,端到太子嘴边。
斐宁提着加了药的吃食,手紧张的出了汗,强作镇定,把食盒放在了桌上。
斐宁尝试着让自己放松,但还是疼的发抖,有些害怕之后要发生的事情,景永琤缓缓抽出半截,烛光下看着自己性器上的丝丝血迹,竟有些兴奋,太子妃,是该履行侍君的义务了。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事吗?既然太子妃提出来了,身为你夫君的我怎么能拒绝。”
看着身下疼到颤抖的美人,景永琤不再去忍受药力,彻底开始放肆,每次
打开食盒,把那几样寻常小菜摆上了桌子。这菜色实在一般,景永琤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看着如画中仙般的美人儿如此讨好自己,也有些高兴,“夜深了吃不下什么东西,倒杯茶来吧。”
大将军看着城门若有所思,“阿宁,父亲已经尽力满足你的心愿了,你要好好陪伴太子殿下,早日生下皇子,以保富贵。”
斐宁收到了雀鸟的传信,还有一小瓶粉末状的药品,斐宁展开信,寥寥几字,说明了药品的用途:西域情药,掺杂在水食中,无色无味,一点点就足以使人情迷意乱。
“啊啊啊!!疼……”斐宁疼的想躲,但是又被狠狠按住,只能强行承受着。
斐展看着自家弟弟神色不太对,忙问道:“怎么了?太子他对你不好吗?”
“殿下尝尝吧,这都是我亲手做的。”
“这么多天了,你们难道还没有圆房吗?”大将军有些生气,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把儿子送到东宫了,没想到是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又吩咐斐展:“你是他哥哥,给他找点法子。”
婚后第二天,斐宁相邀三两好友去吃酒,刚坐下没多久,东宫就派人叫回去,说不合规矩,要斐宁老实的待在宫中,出门需得太子殿下陪同。
婚后第三天,斐宁想去演武场见太子,被侍卫拦住,便想悄悄爬上墙偷看,谁料被不长眼的侍卫射出的箭惊吓跌落,扭伤了脚踝,太子叫了太医来医治,没有露面。
景永琤被夹的也有些疼,出手拍了下斐宁的屁股,“夹那么紧干什么?不是你邀请我进去的吗。”
景永琤就着斐宁的手直接饮下,挥挥手道:“见过一面了,可以走了吧?”
“好。”
婚后第一天去拜见完皇帝皇后,斐宁再也没见过太子。
“公公,还麻烦您通传一声,这几个小菜都是我亲手做的,想让殿下尝尝。”
“什么?!”斐宁震惊,“父亲和母亲怎么会和离?”
三日后。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直到第十日,斐宁的父亲和哥哥要离京时,才堪堪能下地走动。
“这么晚过来,你是想搞什么花样?”
心头火起,一把拉开身边的人,按到了桌子上。斐宁的脖子被掐住了,呼吸有些困难,他看到景永琤的眼睛红了,有些可怕,心想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艰难的握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顺着袖口往里摸。
景永琤不耐烦的想要拉下环抱着自己的手,却觉得一股烈火直冲身体的某个部位,现在他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新娶的太子妃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对太子下药!
斐宁去了厨房,熬了碗粥,又就着现有的蔬果拌了几个小菜,煮了一壶茶、一壶酒,去了太子所在的书房。
“殿下难受吗?我可以帮……啊!!”
“是,弟弟,我会用雀鸟传信给你,等我消息。”
斐宁去送行。
斐宁一喜,连忙进去,却听到景永琤冰冷的声音——
话音刚落,斐宁就感觉下身一阵疼痛,仿佛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竟是景永琤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