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蹲被称为体罚是有原因的。
安茜设定的标准对贺承来说可谓是轻而易举,可现在他更愿意去Cao场上真正做上50个深蹲。
硅胶已经染上体温,表面每一道以假乱真的青筋沟壑都被肠道舔舐出水色。柔软的肠壁无力拒绝入侵者的横冲直撞,只能任自己的弱点被反复攻击碾压。
贺承没有像赵一舟那样刻意掩饰声音,从脐橙开始对方喉间不时就溢出两声喘息,如今五十个深蹲还没做一半,身上已经凝出了一层汗珠,呼吸都泛着热意。
手被绑在身后虚虚按不到床面,两脚的位置略微朝前,重心就落到了深埋体内的假阳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承总觉得…自己在往下滑。
安茜也注意到了,贺承后xue已经适应了玩具的粗度,xue口献媚般与rou棒紧紧相合,多一分显松少一分就紧。
他此刻遭受的刺激太多,大部分力气放在了完成安茜的任务上,肠道内里早已被Cao弄得泛肿,rou棒碾过的地方除了胀感还有侵蚀入骨的麻痒。
贺承不敢停,但每一次阳具深入都会让内壁下意识收缩,肠壁被迫与施虐者紧紧贴合,受到的折磨便翻了一倍。
他只能放松后xue,于是在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失去了所有抗拒能力的甬道只能在重力和肠ye润滑下将入侵者吞得更深。
贺承站不起来了。
以他剩下的力气,完成蹲起这个动作需要控制每一块肌rou使劲,哪怕是一些没有必要的。
那么他已经麻肿的后xue就会狠狠碾上阳具,然后……贺承不敢想,也想象不出来。
“几个了?”
安茜慢悠悠的,仿佛在观赏一部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黄色电影。
“哈、不记得了……唔!”贺承记得,但是他没有做够五十个。不敢说出数字的男人试图蒙混过关结束这场惩罚,口中呻yin却骤然变调,房间里响起一阵机械式的蜂鸣。
冷落已久的小贺承已经软了一半,被安茜拿着道具跳蛋强制唤醒。
“安茜…松手、哈…求你……”
“惩罚翻倍。”
安茜用手掌抵住跳蛋,然后五指大张罩在贺承的前端。她不顾被震得发红麻痒的掌心,任跳蛋在gui头处肆虐。
“不要…哈啊、受不了了…好难受。”
贺承有什么办法呢?他没了力气,被安茜控制得严严实实,跑不了更没处躲,留给他的好像只有一个选择。
就是射出来。
贺承想射吗?想。
他卡在在射Jing的线上,他得到的快感和贺承认知中让自己射Jing的快感不一样,爽,就是没爽对了地方。
越过那道认知线的方式有很多,但不在安茜的知识点内。贺承只能赶鸭子上架,在这濒临崩溃的临界点,领悟到了一种也许是最糟糕的高chao射Jing的方式:
堆量。
过分敏感的xuerou被催促着一遍遍迎合入侵者,接连不断的麻痒逐渐叠层,让贺承不由自主加快了收缩后xue的速度。
下身仍被粗暴对待,贺承下意识前后耸动身体,但安茜避开了仍何可以撸动贺承rou棒的角度。
贺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不会让我用正常男人自慰的方式射Jing。
临界的快感越来越强,贺承无法思考其中的含义,他被迫接受安茜给予的快感,却迫切地驱动肠rou吮吸阳具,在近乎性虐的刺激中汲取每一滴欢愉。
“嗯…要射了……呜、哈啊。”
贺承上半身弓成了虾米,安茜能看到他的tunrou在一阵阵打颤,手指上溅上了温热的ye体,随后对方似乎再也坚持不住,整个压在了安茜身上。
一场香艳荒唐的情事就此结束。
“多谢款待——”安茜笑嘻嘻的,抬手环住贺承。
后者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双目没有焦距,不知是在放空还是回味。
“下次要不要再见面啊?我觉得我们还挺契合的~”
你贺承会怎么选呢?
跑还是留?
留下吧?留下吧。
我会让你更舒服——我会让你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