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张口缓缓吐出小小顺,一线银丝牵拉在他的唇边和温顺分身的龟头上,泛着潋滟的淫靡水光。
“在舍不得我吗?呵呵。”程逆轻笑着,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温顺被铁梨花开拓的后穴上。
血已经不知在何时止住了,凝固在大腿根处,整个肉洞被撑开大敞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程逆拽住铁梨花的把柄,硬是在开花状态下拔了出来,被刺穿的伤口立即重新涌出汩汩鲜血,但温顺的表情看上去已经不再痛苦了。
哪怕后穴血淋淋的,肉茎也依旧保持着坚硬的充血状态,每一秒都在无声尖叫着想要射精。
温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分身处,后穴的痛苦被麻痹了。他眼角仍然泛着泪花,但那分明已经化为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泪。
程逆欣赏着,满意地点点头,盘算起下一步玩法。
程逆将温顺固定在了通体漆黑的三角木马上,双手向上吊起。
三角木马放置在囚笼的中心位置,像是灯光汇聚的一方展台,中央竖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假阳具上遍布可怕的疣状突起与微钝的突刺,整根分为三节,通电后会向着不同的方向旋转,因为是黑色而更显狰狞,是光看到就令人眼晕的刑具。
温顺哪怕心里充满了抵触,也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搀扶上去,菊穴对准假阳具,身体因为重力自然下落,直至将假阳具坐入体内深处。
整个过程没什么阻碍,好像温顺的身体很欢迎似的,其实只是因为甬道刚刚被铁梨花拓宽过,不得已大敞着方便了假阳具进入。
温顺痛苦地呜咽几声,却毫无逃脱能力,被铁梨花刺伤的甬道毫无疑问又涌出了鲜血,给干燥的假阳具提供润滑。
程逆似乎还嫌不够,竟又在温顺双脚上各增加一只铅球,让铅球把温顺的双腿狠狠往地面拉扯,以便假阳具在温顺体内进入的更深、更密切。
温顺的两半臀肉紧紧压在三角木马上,完全变了形,呈现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程逆伸手摸了摸那绵软的臀肉,愉快极了:“小顺现在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啊,不用回答我,这种时候还是保留一些想象的余地更美妙。”
他打开开关,假阳具疯狂转动起来,一开始就直接是最高转速,以一种绞肉机似的气势在温顺体内疯狂捣弄。
假阳具上那密布的突刺毫不留情地拷打着肠壁,像是无数鞭子和拳头。
温顺的眼睛都开始翻白了,涎水止也止不住地从口球的小孔处涌出,程逆连忙凑上去珍惜地舔净。
插着铁筷的肉茎并没有因为全新的痛苦疲软下去,依旧焦躁地坚硬着,不知究竟该如何宣泄,只能无声地哀求着解脱。一点点粘液奋力从铃口处挤出来,像是水龙头上将落未落的水珠,固执地表现着液体的张力。
这模样大大取悦了程逆,他甚至奖励性质地伸手揉捏起温顺的乳尖,给予温顺又酸又爽的刺激。
“还以为小顺会痛得软掉呢,结果下面还是这么硬,真好,其实小顺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意识几乎要飞走的温顺惊得回了神,连忙摇头,努力传达出自己并不喜欢的意思。
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喜欢啊。
“不喜欢?可小顺这里明明不是这么说的。”程逆皱起眉,手指弹了弹温顺的肉茎,又故意用指甲在铃口处一掐,刮去了那一点点奋力挤出的粘稠。
温顺的分身立即一跳,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被缚的美人满脸苦意,说不出话,不知该如何反驳,依旧只是摇头。
他喜欢的是程逆,才不是喜欢痛苦,因为喜欢程逆才只好接受这些痛苦啊,因果关系可是很明确的,才不会被程逆的胡说八道扭曲掉。
虽然明知道温顺表达的意思不是抗拒,但那毫不迟疑的摇头动作却还是让程逆不爽起来:“既然小顺没有学会享受痛苦,那就多加练习吧。”
他给假阳具设定了三个小时的转动计时,然后便不再理会温顺,走到一旁支起画板,开始画画。
这等酷刑才一小会儿温顺就要翻白眼,怎么可能挺得过三个小时?所以自然而然的,温顺迅速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飘了起来,在即将升入云端的时候却又被一道牢笼挡住,漫天云彩焦急地呼唤着他,叫他快挣脱束缚奔向自由,但他却觉得浑身没劲,只是懒懒地贴着牢笼休息,贪恋着牢笼所给予的坚实可靠。
这迷离如梦的感觉比清醒的时候轻松多了,所以温顺的意识毫无抗拒,脸上都显出了安稳的神态。
程逆起初还参照着温顺画上几笔,渐渐地笔就停了,眼睛情不自禁地黏在了温顺身上,一下都舍不得眨眼。
这是何等的美景啊?
比白玉更珍贵的美人骑在淫邪的三角木马上,身体跟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微颤着,双手高高吊起,身体却因为意识的离去而放弃支撑向前俯倒,全部的重量都寄托在了两条手臂上,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