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
束函清很久都没说话,好不容易雷诤觉得安抚住怀中人的情绪,开始询问起他怎么了。
束函清像是不好意思,低下头先问了一句荣桦呢。
雷诤说:“他送宴神筠回实验室了,被我骂了几句,真没用,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幸好他们没伤害你,没事了,不管他们是抱着什么目的,我一定会把他们抓回来的。”
束函清皱眉:“他们没对晏神筠做什么吧?”
雷诤摇摇头:“我带人赶到的时候,你和晏神筠都晕倒在一片林子里,那些劫走你们的人早已经不知所踪,我让医生给你们检查了身体,你被注射了少量麻醉剂,等代谢完了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晏神筠晕过去了,他一个精神异能者,体质本就差。”
束函清在心底呼唤着剧情君,果然已经没有动静了,他看着雷诤道:“我看见慕烨了。”
雷诤皱眉:“他为什么会跟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从来都不会跟我说什么,那夜他们大概是引走了荣桦,是朝着晏神筠而去的,我只是顺带的。”
雷诤搂了一把他的后腰,蹭了蹭束函清的额头,眼中藏着深意:“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束函清起身,白色的睡衣松松垮垮,衬出他肩背单薄的轮廓,他伸手捧着雷诤的脸,点了点头:“现在我脑子里的那个东西已经没有了。”
雷诤发色偏棕,并非纯黑,头发短短的贴着头皮,眉眼是深邃的,藏着锋芒,鼻梁高挺端正,嘴唇很薄,似乎天生带着一股薄凉。
束函清像是要得到确认一般道:“你永远不会骗我的,对吗?”
雷诤摸他的额头,他眉头皱起:“怎么了吗?”
“你说啊。”
雷诤看着桀骜骄纵、又野又凶,束函清黑发微长柔软,脖颈纤细,这么看着,雷诤心都要化了,他俯身用鼻子蹭了蹭束函清的侧脸,嗓子有一点点哑,痴痴看着束函清,眼神像是束函清最忠实的信徒:“当然……你杀人我就敢给你递刀,你只要呆在我身边,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那把尹边烟给我,我来审问她。”
雷诤一挑眉:“宝贝,这些事不用你来。”
他握住束函清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你的手就该干干净净的。”
束函清语气带着请求:“雷诤,你就让我处理这件事好不好?我可以的。”
雷诤挑眉:“现在有力气了吗?”
束函清从床上撑着坐起来,俯视着雷诤,他把手臂搭在雷诤的肩膀上,不自觉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为饱满的唇瓣覆上了一层淋漓水光。
他抵着头,却像是在索吻,轻轻的咬了一口雷诤的唇,缓慢的抚弄着他的肩膀,每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他一般都是叫雷诤的名字,带些依赖的钦慕,偶尔也会黏黏糊糊戏谑地叫雷长官,那几个字在他的舌尖打转,说出来的时候满是躁动和勾引。
“有啊。”
雷诤低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轻笑了一声,手在束函清的脊背上流连,那是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安抚,又像是在逗弄着误入牢笼的困兽,漂亮又脆弱,却逃不出这方寸之地的禁锢。
雷诤眸光一暗,他撑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歪着头:“那证明给我看,宝贝,你有力气我才能这个差事交给你。”
束函清咬了咬下唇,微微抬头的雷诤气势不凡,垂首的命令令人心悸不已。
他犹豫了一下,束函清坐在了雷诤身上,手指撩开了他的短袖下摆,人鱼线蜿蜒至裤腰。
他拉开雷诤的裤链,连同着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露出了浓密的阴毛,雷诤眼神立刻就变了,周身的气压也低了下去。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脸烧得通红的束函清,他半硬的下体已经不自觉的硬挺,眼神幽暗的看着朝着束函清跪爬下去。
拿出十二万分的自制力才没冲动到把人直接按在身下,握着那饱满的臀部,就开始操干起来。
束函清跪在雷诤的腿中间,这个姿势并不太让人舒服,可他的眼神落在了那根挺立的阴茎上,忍不住在脑海内回忆起这根性器在他身体里驰骋的过往,粗硬巨大,每次都可以顶到他的敏感点,让他高潮迭起,恨不得溺死在那极致的快感里。
雷诤皮肤下覆着一层薄而结实的肌肉,腰腹的比例近乎完美,他的两条长腿衬托得束函清都变得娇小起来。
全身仿佛都兴奋起来,束函清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衣,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面庞上布满情潮的红,他望着雷诤底下的硬挺,眼里满是痴态。
他忍不住的吞咽着口水,手指摸到了那根滚烫的阴茎,再用手捧住那根摇晃的巨物,用嘴唇蹭着龟头,腺液在他唇角留下淫乱的痕迹,先含进头部,像是品尝着某种美味一般舔弄。
雷诤手背上的青肋暴起,他竭力的忍耐着,看着束函清的眼眸幽深,面团似的揉弄着肥硕的屁股,然后狠狠地在上面抽了两巴掌,将饱满的臀肉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