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粟连忙坐直了身子,刚把手放到他手腕上,又听见他道,“陈粟,你知道惹我的后果吗?”
花香,落英苑,绷带。
陈粟面色阴沉地起身,他打开摄像头看了眼自己,手机里的人被亲地两眼含泪,眼尾发红,嘴巴发肿,脖间的肌肤也染上紫红的吻痕。
他失神地站起来,“帮我和老师请个假,我想回宿舍。”
距离放学已经过去很久了,陈粟等了很长时间,但梁
脖子上的手掌收紧,陈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手指掰抠脖子上的手掌。
陈粟心下一惊,怕被发现有个逼,连忙松开嘴,“不要!”
陈粟越发怀疑他是变态,不然看个手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推三阻四,还威胁他?
等到陈粟彻底清醒,变态早就无影无踪了,他颤抖着拿起手机,庄青给他发消息说小姨突然让他去公司,不能陪他一起吃饭了。
梁凤元看了眼陈粟红肿的嘴唇,冷淡地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左手。
他眼含恨意,将脚下的饭菜一脚踹翻,“操你妈,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死变态!恶心死了!”
被擒住的手腕松开,身下的裤子被人拉下,“还穿秋裤?好可爱。”
椅子咣当一声,陈粟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口罩掉到一旁,何真真连忙蹲到陈粟身边,“陈粟,你怎么样啊?陈粟?”
梁凤元感受到陈粟的视线,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但没说话。
陈粟被亲到昏迷,隐隐约约中听道,“苏苏,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
“哈。”陈粟笑了一声,情绪激动道:“是你吧,你在心虚什么?”
梁凤元果然又翘掉两节课,大课间才姗姗来迟。
一上午都神经兮兮地盯着每个路过的人的右手。
穿秋裤怎么了?不穿秋裤不怕得老寒腿啊!陈粟睫毛颤动,流着泪越发使劲咬变态的手掌。
“怎么这么多水啊苏苏,是吓尿了吗?”变态边说边准备扯陈粟的内裤。
梁凤元右手手掌缠绕着绷带。
他那天下午发消息请假了,没有去上课,一直呆在宿舍里,洗了无数遍澡,牙齿都被刷出血,第二天早上印子没消,嘴巴还是有点肿,换了件高领衣服,戴了口罩才去上课。
陈粟不死心地摸来摸去,反复看了好几遍,梁凤元站起来将手抽走,将散落的绑带重新缠绕。
是梁凤元?
阴茎被狠狠揉搓,小逼从刚刚被亲吻就高潮了好几次,内裤湿漉漉的不能看。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陈粟阴沉沉道,作势要去抓他的右手。
傍晚,天际红霞片片,橙红的光辉渐渐变暗,陈粟蹲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他低着头看着球鞋已经脏了的鞋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餐布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小青”。
一看就是单方面殴打人而造成的伤。
那个变态右手的虎口处有牙印,一晚上绝对好不了。
陈粟死死地盯着梁凤元,从他进门到落座。
他急忙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拆开绷带。
“啊!”刚进教室的何真真尖叫一声,急忙掠过周围看热闹的同学。
变态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裤子一件件穿好,俯身又亲上陈粟的唇。
陈粟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让他回神。
层层缠绕的绑带从修长的手指上滑落,与掌骨连接的指关节处血肉糜烂,,但虎口处的皮肤光洁无瑕。
梁凤元挡住他,冷声道,“发什么神经?”
梁凤元蹲下,将右手放到陈粟面前,嫣红的唇开开合合,“拆吧。”
陈粟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就一眼,他就挪不开视线。
留下这句话后,他就走了。
何真真问道,“陈粟你没事吧?”
梁凤元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将陈粟摔在地上。
“今天晚上六点,学校门口,别想着跑。”
“想,想”陈粟害怕地连连点头,眼睛紧盯着他右手的虎口处。
如果不是大不了就转班转校,如果是
陈粟那样子像被糟蹋狠了,实在可怜。
“松开,松开!梁同学,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谈!”
陈粟咳红了双眼,喘息道,“给我看一眼,看一眼”
变态隔着内裤揉捏陈粟已经勃起的下体,陈粟连忙捂住下体。
他一步步走到陈粟面前,眼神睥睨,黑曜石的耳钉泛着光,他举起右手,“想看?”
“就是你!”陈粟掰着脖子上的手,咬牙切齿地喊,“操你妈的变态,没想到还敢在我旁边坐着”
眼看陈粟还要张牙舞爪地朝他这边扑过来,梁凤元眼底渐渐含冰,眉头紧皱,漂亮地脸蛋显出不耐,单手掐着陈粟的脖子抵到墙上,声音冰冷刺骨,“陈粟,找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