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宛如赴死天鹅的脆弱美感。
“如果我今天不在,柳总的鸡巴是不是就操进你的骚逼里了?嗯?”萧律恨得发狂,柳逐凭什么!
“说话。”萧律松开嘴,短暂地放过砚知秋,要从他嘴里撬出一个答案来。
砚知秋绯红的脸上泪痕斑斑,他摇了摇头,忍住哭腔说:“没有…”
“那你给他看了?还是让他摸了?”
“没、有,萧律,没有。”
“那他怎么知道的?”
砚知秋偏过头,不再回答了,他下面的淫穴刚被松开了几十秒,里面就透出阵阵痒意,砚知秋讨好地用双腿去蹭萧律,好让萧律再疼疼他。
萧律被他的沉默刺激得更生气了,对砚知秋的示好也视而不见,而是用低沉严肃的声音说:“不说?那我就默认他已经用鸡巴操过你了……”
砚知秋从鼻腔里发出不耐烦的哼哼声,含糊道:“都说了没有,唔嗯——”
他只说自己没有被人操过,却不说柳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其实萧律刚才就已经知道他底下这个穴紧致窄小,粉嫩得紧,不像被人操过的样子。但他想知道为什么砚知秋不愿意告诉他柳逐是怎么知道的。
砚知秋铁了心不想说,萧律便折磨他,故意用手轻轻地摸他已经在不断收缩的穴口,但什么也不做,只是轻轻地抚摸而已,如同羽毛搔他一样,里面的痒意更浓烈了。
“哈嗯……萧律、萧律…嗯……”砚知秋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抓萧律的手,想捉着他手把手教他怎么取悦自己的阴穴。
17
实际上砚知秋哪里知道怎么抚慰自己的欲望,他不过是拉着萧律的手往他身下那个穴里塞,只知道他那个新生的女穴里酥痒难耐,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跟随自己的本能行动而已。
砚知秋从早上起床发现自己生理构造发生变化开始到现在,此时他才真正深刻地感受到身下那副女性器官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急需交媾的兽,为了得到快感而不惜一切代价去勾引萧律。
他的西装还笔挺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被脱光了,双腿大张着,几乎是把两条腿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了,肥大的屁股把皮质的办公椅压得下沉,原本白色的皮肤因为情欲和刚才萧律的伺弄而微微泛红,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抓着萧律,他甚至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萧律的手。
萧律冷着脸,对他的声音和动作仿佛毫无反应,如果不是砚知秋看到他裆部被顶起来的大包的话,就要真以为今天萧律要做柳下惠了。砚知秋的目光并没有从那鼓起的地方移开,而是死死盯着那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他被萧律用硕大滚烫的肉棒操弄时的快感,他淫乱的穴就不禁轻轻抽搐翕张起来,从里面流出了骚液来,砚知秋难为情极了。
本以为萧律会和以前那样饥渴地和他做爱,但萧律却仍然冷着脸,没有动作。
萧律心里的不快并没有消失,他还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但砚知秋这幅骚样让他非常不爽,一想到砚知秋可能给柳逐看了他的私处,萧律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这里,刚才柳逐好像是上来给砚知秋送什么东西的,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和眼镜一起躺在那里的是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萧律记得,这是他帮砚知秋买的,砚知秋一切工作相关的东西都是萧律帮忙置办的,偶尔连生活方面也是。萧律拿起那支钢笔,仔细端详了半天,砚知秋在旁边急促地喘息,又从鼻腔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好像在催他快点。
砚知秋眼睁睁看着萧律用手指剥开他的大阴唇,用那支钢笔的笔帽一个劲地抵着他阴唇上端的蕊蒂狠磨,那小小的蒂头带给砚知秋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几乎浑身都在发抖,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地喘叫出来。他圆润饱满的肉蒂被刺激到硬得凸起,缀在他那逼穴上方,犹如相思子一般待人采撷。
“哈啊啊啊啊…”
萧律冷笑着问他:“柳逐碰过的东西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嗯?骚货,给他看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地挺着腰给他看?”
“不是、不……”
“不是?那你是怎么给他看的?自己用手掰开逼给他看的吗?”
萧律坏心极了,用那些低俗不入流的语言来刺激他,让砚知秋感到难受的是他竟然因为这些话而更有感觉了。或许萧律说得没错,他就是个骚货,不然怎么会因为萧律羞辱的语言而淫水横流?砚知秋的大腿不停颤抖着,不时地因为萧律重重地顶弄阴蒂而抽搐一下。
等到萧律玩弄够了他的阴蒂,则慢慢地把柳逐捡到的钢笔一点一点地没入他不停翕张着的窄小雌穴里,事实上在那支钢笔刚触到他的肉穴时,砚知秋那贪吃的穴就把那细长的东西往里吞了一小截,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水将笔身润湿了,敏感得不像是第一次被插入,起初冰凉的钢笔也已经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呃、呃嗯……啊啊啊、啊……”砚知秋略显低沉的嗓音呻吟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之前的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