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直播间的观众第一次听他叫得这么淫荡,那张扑克脸冒出这么骚的叫床声,他的弹幕快速刷屏起来。
“操尿了?看着不像是尿啊!”
“确实不是,是透明的,还很短的一股,我记得之前看过望欲潮吹就是这样吧……”
“卧槽!不用撸不用刺激龟头直接操潮吹了?好敏感啊。”
迟长夜也发现了自己并不是在尿,他没有往常排尿的感觉,这液体比尿液难控制,一股一股断断续续直接从前列腺途径尿道射出来,把面前的床单洇湿一大片。
江望欲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迟长夜把他鸡巴夹得太紧了,他拔不出去也操不进来,停留在了一半。
迟长夜在他身上痉挛……江望欲被这个认知惊讶到了。
“怎么了,操射了?”他想起身看看迟长夜的状态。
突然一股温热液体打到了他的脚上,没有精液那么黏稠,还在顺着他的脚背向下流淌。
“老婆,操尿了?什么时候射的,怎么不告诉我啊……”江望欲有些委屈。
迟长夜说不出话,他意识到了自己经历了从未有过的高潮,这滋味比射精和射尿爽得多,他只想再来一次。
“继续操我,别停。”
江望欲听到这闷闷的声音就知道他应该是爽过了,射精之后再被刺激会发生什么他很清楚,那是他经历过的男性潮吹,可是就算是他也要被刺激龟头才能达到,没想到迟长夜居然比他还敏感。
既然得到了继续的指令他就马上动了起来,他自己卵蛋里的精液也积蓄到最大程度了,他恨不得把它们都射进迟长夜身体里去。
仿生腺体告诉他,他应该在迟长夜体内成结,操进他的生殖腔,射到他怀孕为自己产下后代。
龙舌兰与橙子味道交融起来,一杯墨西哥日出即将勾兑完毕。
“啊……爽吗?还能喷水吗?哦……对,老婆就这样夹我……要射了!”
他骤然掐着迟长夜的腰狠狠往下按,自己也挺腰使劲儿往里顶,操到最深处时,他卵蛋跳动着射起了精。
“哦!射了!爽!射满你!让你怀孕,让你给我生宝宝。”
一股股有力的精柱直直打进迟长夜身体,他又被这一下刺激得潮吹起来,前列腺液断断续续喷洒,近一半的床单都被他喷湿了。
江望欲射得爽极了,射精的时候迟长夜的穴肉还会按摩他的鸡巴,延长了他高潮射精的时间。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次胸肌跳动一下,都会有一股精液射进迟长夜身体里,他的精液量大,射得时间长,只射这一次就把迟长夜灌满了,装不下的精液从交合处溢出来,啪嗒啪嗒滴在他的小腹上。
射了十几股之后江望欲才停下来,他终于松开了迟长夜的腰。
可是迟长夜并没有从他身上下来,射过之后半软的阴茎还埋在他穴里,他在江望欲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向上勾了一下,随即上下摇晃,套弄起暂时射不出来的阴茎。
“卧槽……老婆你干嘛……停,刚刚不是射过了吗……啊……好难受……”
迟长夜是故意报复的,他想江望欲明知道射过之后再刺激会因为不应期难受,刚刚却还是把他操到男性潮吹,他一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半软的鸡巴偶尔会被坐得弯一下,这感觉很像被倒着骑乘,但是刚才自己没射过,会觉得舒服,现在只有说不出来的奇怪。
江望欲知道他也快喷水了,他曾经在直播的时候因为周眠的指令尝试过潮吹,那爽感让他轻易不敢再尝试,失控一样喷水的感觉他一直牢记。
身体有了熟悉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闸门喷涌而出。
“唔!射不出来了!停!要喷了……鸡巴要喷了!”
他胡乱地想去按迟长夜的腰,却被迟长夜抢先一步用锁链套住了手腕,一用力就会勒紧脖子让他窒息,他只能放弃挣扎,任由液体从他马眼喷出。
迟长夜在第一股液体射进自己身体时就拔出了他的鸡巴,半软的鸡巴在空气里像个花洒一样,淅淅沥沥喷着水。
最后啪地一声砸在他小腹上,最后一股水液填平了他的肚脐。
将近三米的大床,床单被两个人的潮吹液体打得没一块干爽地方,江望欲搂着迟长夜倒在湿漉漉的床上,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
江望欲从来没试过只射一次就能这么爽,他看着面前和他一样狼狈的迟长夜,突然很想亲他一下。
也许是仿生腺体让他认定这是自己恋人的原因,也可能是迟长夜有这样吸引人的魅力,江望欲凑近,迟长夜这次没有冷眼旁观,反而帮他取下了止咬器。
两个人在一片狼藉里,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那场直播过后迟长夜在春色混上了头部主播的称号,但是他好像根本不在乎,依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似的直播。
去过他家看过那些烧钱装修的江望欲知道迟长夜根本不差钱。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和迟长夜做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