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喜色,这目标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许山揉揉他已经发麻了嘴角说:“侧妃从前没有练习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只要勤加练习,一定可以的。”
林时宇受到鼓励,点点头说:“这次一定让你尽快射出来的。”
他眼里冒着光,看向许山的目光里满是滚烫的赤诚和爱意。
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学会口侍,还是只想让眼前的人舒服一些。
许山心软点头,再次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
这一次不管喉咙再怎么反对,林时宇都强硬的将阴茎吞到喉咙里,控制着喉咙的收缩,只给予适当的刺激。
如此一来,竟然只用了20分钟,就把许山舔射了,有了巨大的进步。
他满心欢怡,嘴角的酸麻都不顾了,又火急火燎的把阴茎含入口中。
许山也纵着他,任由他把自己的肉棒当零食,吮的津津有味。
这一个晚上,他在林时宇嘴里射了足足六七次。
最快的一次,林时宇只用了14分钟。
虽然离目标还差许多,但是毕竟这才第一天,许山摸着自己快被舔秃噜皮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还不忘重新把尿道棒插回去。
最后,许山伺候着林时宇解下束腰,把肚子里剩余的露液以及里面的球体都取出来。
换上新的水球堵住宫口,行完灌礼以后,安抚着林时宇入睡。
林时宇被姜罚抽肿的花穴火辣辣的疼,躺在床上叉着腿怎么也睡不着,嚷嚷着穴热。
许山看着林时宇难受,很是心疼,手指轻抚他的花穴。
就这么轻轻一碰,林时宇又滴下眼泪,扭着身子说:“不要碰,好疼!好疼!”
许山去外面取了一个冰棍,长约20多厘米,婴儿手臂般粗细,轻轻从林时宇的花穴口塞进去。
林时宇刚接触到冰块被冰的一抖,扭着腰想逃开,许山难得强硬起来说:“穴热今天睡不好,明天还要高强度调教,表现不好的话,又会被掌刑惩罚。”
“乖,塞上冰棍就不痛了。”
林时宇只能流着眼泪,看着许山把那根大冰棒子一直捅到底。
长长冰棒直接捅到了他的宫腔里,花穴和宫腔的热量被冰棒吸走。
他难受的要命,却反抗不得,只是抱着许山哭泣。
许山搂着他安抚道:“你穴里还关着露水和穴药,不用大一点的冰棒堵不住,放心,明天醒了就好了。”
大冰棒刚捅进去的时候十分的凉,但是这会儿花穴适应了,也就没有那么难耐了,的确缓解了肿穴的燥热。
这一天下来,林时宇实在太累了,抱着许山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他发现许山竟然抱着他睡了一夜,而自己的头正枕在许山圆滚滚的水肚上,很是舒服。
他连忙起身:“许山,你怎么不把我放下,肚子涨不涨?”
许山摇摇头:“没事,侧妃既然醒了就赶紧行了灌礼去训诫堂吧。”
到了训诫堂,林时宇又被绑在那张春凳上,伺候着面前的糖阴茎。
他努力舔了两个小时,掌刑过来查看成果,见那糖阴茎虽然没有消耗太多。
但是阴茎各处都舔的光滑均匀,尤其是柱头,显然是被重点照顾过,沾着亮晶晶的唾液,一看就被伺候的很好。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侧妃的进步很快。”
“不过口侍伺候肉棒的讲究颇多,不是光会舔就行。”
他想到什么,命人解开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让林时宇活动活动身子。
下达了新任务:“既然要练习吸力,刚好去给王妃通通乳吧。”
“王妃的胸乳中存了许多挤不出的奶水、奶块,正巧需要有人吸出来,以侧妃的身份,担此职位最为合适。”
林时宇迈着沉重的双腿走过去,跪在仰躺着的王妃身前。
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前两日王妃的胸乳被调教的已有三寸高了。
两日不见,竟然又高了几寸,软软的瘫在胸上,鼓得像两个皮球。
哪里是乳液不通,明明是一边催乳,一边用最紧的乳夹夹住乳头,一滴乳液也流不出。
洁白的胸乳从早到晚接受大力揉捏按摩,满满都是嫣红的指印,看着好不可怜。
林时宇正要伸出舌头,将乳头含入口中吮吸,边上候着的掌刑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说:
“没规矩的东西,对待王妃的初乳岂能如此随意。”
他们给林时宇的舌头上涂了许多麻痒无比的药,说:“这个可以催乳,一会儿一定要用舌头均匀的涂在王妃的乳头上。”
“王妃的初乳甚至高贵,你没资格吞咽,吸出来的每一口都要重新涂抹在王妃的嫩乳上,为王妃的奶子祈福。”
“以此祈祷王妃的奶水越来越多,能够供养起府里的少爷。”
林时宇低下被扇红的脸:“贱奴知道了。”
忍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