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训诫堂的掌刑一戒尺打在阳具上,说:“放松,骚逼不要夹勺子。”
王妃尽量放松骚穴,感受着冰凉粗糙的勺子,一点一点深入,一直捅到最深处的宫腔。
紧致的宫口拒绝异物的进入,王妃只能尽力控制自己放松,想象着那是王爷的肉棒。
如此,才勉强捅了进去。
勺子在湿润娇嫩的腔逼一刮,刮的王妃浑身颤抖,身下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用了淫水的加持,勺子拔出来的过程顺利了许多。
掌刑看着满满登登的勺子,嗅闻骚水的味道,点了点头。
“不错,没有偷工减料!”
把这勺子里的水喂到王妃嘴里,王妃伸出舌头,将里面的宫腔水吃得干干净净。
掌刑:“是什么味道?”
王妃:“味甜微苦,有一股草药的清香味儿。”
掌刑:“嗯,不错,看来王妃的功课做得很好。”
“接下来只要用药催您的骚奶子,让它产奶,您就是个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极品的贤良王妃了。”
掌刑拿两个紧致的乳夹,夹上他嫣红肿高的乳头,将粘着药粉的针扎进胸乳上的穴位。
又将王妃的四肢在固定床角,确定他动弹不了分毫,开始用大手按摩推拿王妃的嫩乳。
不时轻轻抽插王妃乳肉上的银针。
整个过程又痛又爽,连王妃这样规矩极好的人,也控制不住发出声音。
掌刑今日还算仁慈,没有再责罚他,只是拿了个口球塞到王妃嘴里。
让他再也叫不出声,只能留着口水让人随意折腾自己的胸乳。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跪坐着观礼的林时宇已经撑到了极限。
他表面看着一切正常的水肚,其实内藏乾坤。
宫腔里满满都是许山射进去的精液,用那个令人恐惧的吸水球堵在宫腔里。
水球上的凸起,一刻不停的膨胀收缩,操弄子宫。
花穴里装的是正常灌礼用的露水,每每水球稍有变化,花穴里的露水也会跟着涌动。
分别操着他的子宫和穴道,林时宇安静的缩在角落,失控般的高潮迭起,花穴内溢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汇入到露水之中。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操晕,跪坐的姿势增加了他对水肚的压力,让下腹的快感更甚。
他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晕倒,他是来训诫堂观礼王妃的调教的。
承受着严格调教的王妃都兢兢业业的承受,没有晕倒。
如果他此刻晕倒,难免被冠上身娇体弱,不尊重王妃的帽子,到时这里受调教的就不是王妃而是他了。
王妃受奶子调教是王爷的奖赏,他是真的过来受罚,具体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侧妃,侧妃?”
被喊了几声,林时宇勉强回过神来,发现面前站着的正是训诫堂的王掌刑。
他心中紧张,身体本能哆嗦,连忙将弓下的身体跪直。
掌刑:“我看侧妃是过于清闲了,这几日,每天只受最基础的灌礼,如今已经忘了规矩如何。”
“尊贵的王妃在受到调教的时候,您不在一旁观摩学习、反省自己,反而偷懒睡觉!”
林时宇心中惶恐,连忙解释:“不!没有!奴贱奴只是身子不舒服。”
“哦,身子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是肚子,水肚里胀的很,感觉晕晕的。”
他又不敢说自己宫腔里藏着东西,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今日的露水灌多了。”
“那要不要帮侧妃泄出来呀?”
林时宇哪里敢,只能摇摇头说:“不不用了,谢谢掌刑的关心。”
然而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直接叫人将他从地上架起,他酸麻的腿部已经跪了太久,没有力气。
掌刑直接将他吊上了空闲的吊环,满脸恨铁不成钢:“王爷一向对后院宽容,让侧妃除了基础的灌礼,没有受其他的调教,结果如何呢?”
“侧妃只是肚子里灌了些水,这几日连例行的责臀都没有,还嚷嚷着不舒服。娶你们进来伺候王爷,是让你们舒服的吗?”
“来人,拿姜和鞭子上来!我要给侧妃好好松松穴。”
林时宇一听,顿时吓得身体一抖,连忙说:“我,我不敢了,以后不会了!还请掌刑原谅。”
却见对方没有任何的动摇,没一会儿,一根一指长的姜条被呈了上来,从林时宇的花穴里塞了进去。
又有人将他的双腿打开弯折,绑在身上,让他浑身的重量只压在手部的吊环上,两腿张开,露出花穴和阴茎。
花穴被姜条刺激的颤抖收缩,很是可怜。
姜条对于吃惯了大肉棒和大穴塞的骚逼来说,有些小了,堵不住淫水。
骚水哗啦啦的从穴口流出,好生淫秽。
掌刑:“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