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山拦住了他:“你既然有了怀孕的念头,就必须用这个,一来可以挡住其他的液体进入宫腔,二来也可以占据体积,让别人看不出不对。三来就是它有养穴的效果,以后随着灌礼,每天都要换上两次。”
林时宇看着许山的脸,心中不知怎么,生出无限的勇气,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学着适应这个东西。
哪怕花穴和子宫因为它的刺激而不停地喷出淫水,他也依旧没有做出动作。
只是颤抖着身体调整自己的表情,以争取早日适应,不会被其他人看出不对劲。
可是他努力适应了整整一天,还是没有适应,直到深夜,自己躺在床上还不停的流着冷汗,瑟瑟发抖。
好像自己最柔软的宫腔深处,一直有一个会动的水母,在疯狂的操弄无力的腔壁。
许山心疼的守着他,为他轻轻的擦去冷汗,说道:“侧妃,你要坚持住!”
林时宇抓着他的手说:“会的,我一定会的,还请掌刑大人以后管教我时,不要对我手下留情。”
“要以最严格的标准,最讨男人喜欢的姿态训练我,直到我能完整的抓住王爷的心。”
许山看到他的决心,看到他坚毅的表情,叹了口气。
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说:“侧妃现在不要想这些了,既然那么累,就快一些睡去吧。”
林时宇靠在他的腿上,嗅闻着他的味道。调皮的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揉捏着他的阴茎。
敏感的弱点落入林时宇的手中,许山也只是配合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对方玩得更开心。
林时宇嗅闻着对方熟悉的味道,捏着手下心爱的阴茎,才总算找到了几分安全感,在不安中皱着眉头睡着了。
显然在梦中,也饱受球体折磨。
王爷近来日日都在上早朝,但是因为府中伺候的还算舒心,也无怨言,直到这一天他被叫到宫里,见到他的母妃。
贤妃说着:“你府中现在那两个内人,怎么日日宠幸,还是没听见肚子有动静。”
王爷低头不语,他整天坚持给自己的两位妻子行灌礼,别管穴里有没有精,该灌就灌,就没有冲着子嗣去。
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母妃又要唠叨,干脆把责任全推到两个双性身上去。
果然,贤妃非常生气的训斥道:“两个没用的废物,都说是什么人人称颂的贵门公子,什么才色双绝,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两个废物男人。”
“皇儿平日在府中不要娇惯他们,该有的规矩都要有。”
王爷随意点点头,王妃又说了许久,最后才终于绕到正题上,说:
“两个人的后宅还是太少了,子嗣单薄说到底还是后宅的人不够多,过几天你再办上一个选秀,挑上几位入府的侍妾私奴什么的。”
对于贤妃的建议,王爷连连答应,省下母妃在对他一番唠叨。
府里多纳几个人这种小事,对他本就无关紧要,不过是多几个可以责打赏玩的屁股而已,多几张嘴也不是养不起。
和母妃约定了1月之后就入府选秀,他便回了自己的府上。
今天兴致来了,他打算找自己的王妃好好玩一玩,不知道经过这几日的调教,王妃的身体有没有变得更有意思一些。
可怜王妃正挺着水肚躺在训诫堂里,老老实实的让骚奶子挨针挨板子,以达到王爷的要求。
结果突然传了侍寝的令,掌刑们连忙把他从调教的展架上撤下来,搬上了春凳。
因为在训诫堂,所以干脆由几位府里的老掌刑对他进行了侍寝前的责臀鞭穴。
这几位掌刑一向是心黑手狠,又地位崇高,王妃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眼里只有让王爷受到更好的侍奉,所以打起板子那是又狠又重。
就连一向规矩极好的王妃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几次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但凡真出了动静,或者身体不老实想躲,一定会加罚,这样重的板子,他可扛不住。
好不容易挨完了责臀的刑罚,他以为结束可以休息了,皱着眉头冷着汗,打算离开训诫堂。
结果几位掌刑直接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掰开双腿,将花穴露了出来,王妃顿时心中紧张。
这些人想对他的花穴做些什么,几位掌刑一同围观打量他的花穴,眼神十分严厉。
“近日来王妃接受训导,辛苦了,想来已经无甚力气再去侍奉王爷。”
“因此我们打算将这小穴抽肿,抽的紧致一些,即使王妃不用力,也能让王爷感受到紧致湿热。”
可怜王妃想挣扎逃离,但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掰开。
抹着春药的牛皮鞭对着他脆弱的花穴一鞭又一鞭接连落下,每一下都正中穴心。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两位掌刑手艺高超,不仅不会让他死,还会让他在保持清醒的状况下,承担最严厉的刑罚。
等到一会儿,几位掌刑看到小穴已经肿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