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往日里饭桌上总有些欢声笑语,但今日却格外寂静。
不行!不行!
原本他还有些在母亲的面前坦露身体的难为情,但在听见母亲并不为他准备的惊喜感到开心时,这股子难为情就变成了低落。
她养大的孩子,已经成长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小时候那根小肉芽,变成了又粗又壮的大肉棒,以后会插进别的女人的小穴里,弄得她欲仙欲死!
魏饮动作僵硬的帮严献之夹着菜,美眸却不停的往他的身上扫。
她怎么能还……还想要好好摸一摸、碰一碰献之胯下那根大鸡巴。那大鸡巴摸起来一定和夫君的一样,热乎乎的,手感好极了。
献之可是她和夫君的儿子!
夫君已经离开多日,她这被夫君操得熟透了的身体,日夜饥渴难耐。夫君在时,她可是每日都要被夫君连着灌好几次精液,然后摸着夫君胯下的大鸡巴,扣着夫君的骚马眼子入睡。她若是再得不到男人胯下大鸡巴的抚慰的话,她一定会被难受死的。
“献之,那道菜母亲夹不到,你可否为母亲夹过来?”
献之既然已经穿了这样的衣服,那她不妨就看几眼。反正献之穿那衣服,原本也是为了给她看。
她只是看着献之发育的和夫君相似的奶子和骚鸡巴解解馋而已,绝对不是真的想要对献之做什么!
她鬼使神差的转过身子,道:“不!不用换!献之一片孝心,母亲都知道,献之……就穿着这身衣服用膳吧。”
想到此处,魏饮一阵欲火上涌,身下那处柔软的逼穴瞬间就似发了水灾一般。
严献之眼中滑过黯然。
原来献之竟是为了她,才穿上了这种衣服。可这傻孩子,他身上穿得哪是孩童的衣服,那分明就是床笫之间的那种……那种淫衣!这孩子恐怕是被人给骗了!
她在桌下隐秘的交缠她的长腿,让身下那口熟透了、又骚又痒的肉逼,挤压、磨蹭。
比起他爹,都毫不逊色。
他失落道:“是……儿的不是。献之是见母亲近些日子都不开心,所以想穿上这孩童的衣服,让母亲想起小时候的献之……母亲若是不喜欢,献之这就去换了。”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的脑中盘旋。
怎么就长得这么大呢。真是爱死了。
啊,好痒啊……献之的奶子好大……
在人前、在饭桌上露出身体的私密处,实在不成体统。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母亲温柔的视线下,他总是觉得心慌意乱。胸前饱满、鼓起的奶子被勒紧,他吃着吃着都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她迟迟说不出口。
下面的鸡巴也是……
若是别的男人用严献之的这种姿势,就算是穿着开裆裤,胯下那处恐怕什么都看不见。但严献之的鸡巴和卵蛋发育的又粗又大,完全遗传了他的父亲严慎独,他甚至不用岔开腿,只是简单
魏饮猛地甩了甩脑袋。
奶头好可爱。
这种方法,也不能让母亲重展笑颜吗?
也是,献之都快要成婚了。他胯下的那根大鸡巴早就成熟的可以操女人了。
他一弯腰,胸口便往下一沉,那被鼓鼓囊囊的胸肌大奶撑得紧绷的衣服,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爆开。那本就露出了半个粉红乳晕的骚奶头,更是调皮的从里面钻了出来,让魏饮大饱眼福。
她本想让儿子尽快去脱了这不堪入目的淫荡衣衫,但儿子那结实的、充满了少年人独有的青春气息的身体,胸前那两团诱人的、让人恨不得将他捏抓烂的大奶子,还有胯下……那根发育成熟、又粗又长,让人脸红心跳的大鸡巴,却让她的喉咙干涩。
在这个世界上,她就是想着谁的肉棒发骚,也绝对不能想着献之的。
手中柔软的锦帕,被她捏的满是褶皱、折痕。
魏饮鼻尖一酸,眼中动容。
而且,她近些日子不开心,全都因为自家夫君不在,夜夜独守空房,身下那口淫荡、熟透了的骚逼又痒又难受,时时刻刻都想要被什么又粗又壮的东西插几下。她这么能因为这种事情,让献之发愁呢!
她每夹一次菜到严献之的碗里,严献之就要弯腰点头答谢她。
魏饮看着看着,便不满足了起来。
她怎么能想着献之胯下的鸡巴发骚呢。她怎么能意淫献之胯下的鸡巴插进别的女人的逼穴里。
魏饮美眸妩媚、粉白的玉脸带着动人的情潮。
严献之别扭的坐在椅子上,健硕、肥大的肉臀还有沉甸甸的两颗大卵蛋贴着冰冷的椅面,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些羞臊。
她背对着严献之,保养得宜的玉脸上已浮上粉色,她尴尬道:“娘怎么会喜欢你穿这种衣服?”
严献之听话的站起,拿着筷子恭敬的给自己的母亲布菜。他一站起来,胯下那处便彻底露了出来。
她还想探索、了解更多自家儿子已经长成了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