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求饶:“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哈——错了,求求您”
艾格妮丝置若罔闻,直到树枝插入到最深处,只露出一截带有树叶的顶端时,她方才停手。
“知道错了也没有用哦。”艾格妮丝拍拍手,几节树枝凝聚成一根粗壮的柱体,“如果求饶几句就原谅你,你怎么会记得自己的过错呢?正如你鞭挞那些祷告者一样我说的对吧,大祭司?我可是在为你洗清罪孽哦。”
说完,木柱落在艾格妮丝手中,在罗蒂恐惧的目光里,分泌出汁水的木柱被慢慢推入罗蒂小穴。
一旦进入那口菊穴,每根树枝便像拥有生命一样,各自戳弄起不同的位置。
“这,这是——”罗蒂睁大双眼,试图平复呼吸,可后穴的异样感受实在太过强烈,每一只分叉都好像活了过来,有的探入最深处,有的在肠壁摩挲,还有更多的则从各个不同角落玩弄自己的骚点。
一时,罗蒂感到有些恐惧。
自己遇到的,到底试试什么人?
快感一阵一阵往上泛,鸡巴也早已挺直,却因着被堵住马眼,想射也无法射出。
在爱欲里沉沦,罗蒂开始迷茫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射。
“怎么样?被我的伴生物玩弄的感觉”
每一位魔法师都有伴生魔法,例如藤蔓,花朵,而艾格妮丝的伴生物则是新芽枝杈。
“好好奇怪,求求主人”罗蒂双眼被玩到迷离,嘴里胡乱道着。
艾格妮丝伸出指尖,温柔抚摸罗蒂饱受痛苦的龟头和马眼边缘,再到冠状沟:“求我?求我什么呢?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哦,我可爱的祭司。”
毕竟是第一个玩具,艾格妮丝还是希望多玩玩的。
话音刚落,树枝便变本加厉起来。
罗蒂不得不挺起腰,而这一举动,只惹来更加凶猛的势头。
穴肉被摩擦得爽极,探向菊穴最深处的那根,则带来危险的快感,前列腺更不用说,如海浪般剧烈的快感正扑向罗蒂。
望向沉浸在树枝之间,甚至探出舌尖的罗蒂,艾格妮丝大笑起来:“祭司啊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人样?母狗都不如吧!”
而已然意识模糊的男人,只会顺着话道:“是我是主人的母狗不,我是比母狗还要下贱的性奴哈——太爽了,啊——不行
“还不快求求你的树枝老公放过你?”席地而坐,艾格妮丝伸出手,撸动已经硬到发疼,看起来就异常红肿的鸡巴。
“求,求求”该怎么说,主人才会满意地防过自己呢?罗蒂犹豫再三,分开双腿,露出被撑满的骚穴,“求求树枝主人,使劲操弄贱狗的骚逼,贱狗的骚逼生来就是该被操的,求求您们狠狠玩弄,让它被赋予该有的价值”
“继续哦?我可还没听够呢。”艾格妮丝满意地从上到下狠狠撸动两下手里的鸡巴,“要让我,还有你的树枝老公满意哦?”
“是贱狗天生下贱,没有遇到主人的时候还不知道,遇到主人后才知道原来贱狗这么欠操,只会发骚挺着逼穴求主人和树枝老公干进来,啊——哈——这样的我这样的贱狗,应该,应该”
“应该被绑在神像面前,日日夜夜被人侵犯才对。”艾格妮丝似乎听够了,露出温柔的笑来,然后道,“现在,听我数数。”
“是贱狗就该被大家操,哈——啊——”身后树枝如同疯了一样,刺激敏感的后穴,“活该被大家操,唔——求求主人还有树枝老公狠狠操弄我天生淫贱的骚逼,啊——”
“五。”马眼处,树枝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配合起后穴的节奏,前后一齐玩弄可怜的祭司。
本来该很痛的,至少该不适,可是罗蒂坏意自己是不是已经坏掉,不然怎么会感到那么爽快呢
口中发出呻吟,他听见第二声响起:“四。”
后穴顶撞前列腺的动作变得轻柔,已经被粗暴对待习惯的后穴泛起一阵发骚的痒意,渴望被更激烈地操弄,渴望被更深刻地玩弄
“三。”
马眼的抽插变得更快,一股一股带有疼痛的快感袭向罗蒂,仅靠这样,好像就可以达到高潮一般。
“二。”
后穴的抽插又再次强烈起来,所有树枝拧作一股,在罗蒂后穴插入抽出,次次都摩擦过前列腺。
“一。”
前后的速度都已经达到最快——或者说最凶猛,罗蒂双眼翻白,挺起的腰一阵阵颤抖。
“零——!”艾格妮丝边放肆笑着,边抽出马眼处的树枝,而后穴则被一直顶弄前列腺,随着艾格妮丝的命令,精液喷射而出,远到甚至差点射到,罗蒂的下巴上。
而罗蒂,被魔法师肆意玩弄的可怜祭司,则腿都在痉挛,扬起脖颈,微吐舌尖,抵达绝顶的高潮。
“这是我允许给你的射精奖励哦?”艾格妮丝转转悠悠,双目化为粉红,盯着已经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的罗蒂,“要,好——好——记——住——我。”
罗蒂醒过神时,已经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