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抚摸罗蒂饱受痛苦的龟头和马眼边缘,再到冠状沟:“求我?求我什么呢?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哦,我可爱的祭司。”
毕竟是第一个玩具,艾格妮丝还是希望多玩玩的。
话音刚落,树枝便变本加厉起来。
罗蒂不得不挺起腰,而这一举动,只惹来更加凶猛的势头。
穴肉被摩擦得爽极,探向菊穴最深处的那根,则带来危险的快感,前列腺更不用说,如海浪般剧烈的快感正扑向罗蒂。
望向沉浸在树枝之间,甚至探出舌尖的罗蒂,艾格妮丝大笑起来:“祭司啊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人样?母狗都不如吧!”
而已然意识模糊的男人,只会顺着话道:“是我是主人的母狗不,我是比母狗还要下贱的性奴哈——太爽了,啊——不行
“还不快求求你的树枝老公放过你?”席地而坐,艾格妮丝伸出手,撸动已经硬到发疼,看起来就异常红肿的鸡巴。
“求,求求”该怎么说,主人才会满意地防过自己呢?罗蒂犹豫再三,分开双腿,露出被撑满的骚穴,“求求树枝主人,使劲操弄贱狗的骚逼,贱狗的骚逼生来就是该被操的,求求您们狠狠玩弄,让它被赋予该有的价值”
“继续哦?我可还没听够呢。”艾格妮丝满意地从上到下狠狠撸动两下手里的鸡巴,“要让我,还有你的树枝老公满意哦?”
“是贱狗天生下贱,没有遇到主人的时候还不知道,遇到主人后才知道原来贱狗这么欠操,只会发骚挺着逼穴求主人和树枝老公干进来,啊——哈——这样的我这样的贱狗,应该,应该”
“应该被绑在神像面前,日日夜夜被人侵犯才对。”艾格妮丝似乎听够了,露出温柔的笑来,然后道,“现在,听我数数。”
“是贱狗就该被大家操,哈——啊——”身后树枝如同疯了一样,刺激敏感的后穴,“活该被大家操,唔——求求主人还有树枝老公狠狠操弄我天生淫贱的骚逼,啊——”
“五。”马眼处,树枝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配合起后穴的节奏,前后一齐玩弄可怜的祭司。
本来该很痛的,至少该不适,可是罗蒂坏意自己是不是已经坏掉,不然怎么会感到那么爽快呢
口中发出呻吟,他听见第二声响起:“四。”
后穴顶撞前列腺的动作变得轻柔,已经被粗暴对待习惯的后穴泛起一阵发骚的痒意,渴望被更激烈地操弄,渴望被更深刻地玩弄
“三。”
马眼的抽插变得更快,一股一股带有疼痛的快感袭向罗蒂,仅靠这样,好像就可以达到高潮一般。
“二。”
后穴的抽插又再次强烈起来,所有树枝拧作一股,在罗蒂后穴插入抽出,次次都摩擦过前列腺。
“一。”
前后的速度都已经达到最快——或者说最凶猛,罗蒂双眼翻白,挺起的腰一阵阵颤抖。
“零——!”艾格妮丝边放肆笑着,边抽出马眼处的树枝,而后穴则被一直顶弄前列腺,随着艾格妮丝的命令,精液喷射而出,远到甚至差点射到,罗蒂的下巴上。
而罗蒂,被魔法师肆意玩弄的可怜祭司,则腿都在痉挛,扬起脖颈,微吐舌尖,抵达绝顶的高潮。
“这是我允许给你的射精奖励哦?”艾格妮丝转转悠悠,双目化为粉红,盯着已经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的罗蒂,“要,好——好——记——住——我。”
罗蒂醒过神时,已经夜晚。
教堂内空无一人,除了狼狈躺在神像面前的他。
穿起衣服,罗蒂压下心底那一丝不自在,左顾右盼。
没见到其他人的身影。
难道只是一场梦吗?
可是
看向自己胸膛,那上面还有干涸的精斑。
事情切实发生了。
他冷下脸,转身走入教堂后面,准备先去沐浴一下。
她到底是谁呢?
路上,罗蒂不禁思考。
而他的脑中,仅剩那一双带有深粉色爱心的眼眸。
在森林中逃窜。
艾格妮丝一咬牙,跳到小河沟的另一侧。
也许是在教堂玩的时间有点久,又或是第一次缺乏隐藏的经验,总之,她现在被驱魔师盯上了。
那是由一群歧视魔女的人凝结而成的组织——将魔女扼杀在摇篮里,便是他们诛杀邪术女魔法师的准则。
真是的。艾格妮丝心里骂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对魔女戴有色眼镜。
只是双腿丝毫不敢放松,直到跑到悬崖,艾格妮丝猛然刹住脚步。
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而身后
艾格妮丝扭过头。
那是一位身着黑色长斗篷的男性,他站在不远处,如同逗弄老鼠的猫,眯眼笑看走投无路的艾格妮丝。
“不要再跑了,你是逃不掉的。”
老套!没有比这话再老套的了!
艾格妮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