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的娇蕊,失神间,她腿间降下雨露。
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被他舔咬发红的胸口涂满消肿的药膏,与她贴合成一体,两乳被他的胸肌蹭得愈发娇艳。元琰的玉茎在玉门徘徊,磨着那娇红的花蒂。婉凝微喘,“讨厌你真坏。”
元琰吃她的小嘴,“婉婉是想我再进深点?”
她婉拒道:“你那儿还没好,别再弄伤自己。”
“那就不进了。”
他磨蹭她的花唇,只在穴口踟蹰不前,边蹭边用毛刷涂她的乳尖,婉凝的两个雪团充血胀得很,被抹得又痒又胀,她两颗樱桃急需抚慰,只得靠来回磨他的胸满足欲望。婉凝抢过元琰的毛刷,给他那被邪火炙烤的阳物添几笔,又夹他的欲根,那火上浇油的举措让她的玉门被冲撞得更甚,元琰似是要把他多日来的性欲全发泄掉,乱冲穴口把婉凝搞得高潮不断,穴内宛若夏日洪流,烫热的淫水把他亦推到洪峰,于是对准穴口,阳精喷射到那被他又顶成暗红的幽户。
看着自己的浊精灌满她的玉户,元琰坏笑着,指腹堵在穴口处,不想有一点外溢,甚至还探到甬道里。婉凝呻吟一声,马上抱怨他弄得难受。中指、无名指继而搔她的两片花唇,花穴一紧,原本盛满的情液四溢。婉凝颤颤巍巍,竟然再泄了一次。
她气得捶他,“怕是还要疼好久。”
元琰舔掉手指沾的浊液,“难道婉婉不开心?”
“哼!”婉凝扭头不理他,这个人惯会拿捏她。元琰挠她痒痒,她痒得笑出声,两下厮打着就抱成团。
情切切,意绵绵,正是良辰美景。度春宵,倚风流,试看人间情痴,皆在风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