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懒腰,叹道:“好累。”
“醒了?”元琰绕过穿衣的屏风,他已穿好朝服准备去办公,流连她太久,差点忘了朝政。
“嗯,你……”她脸红地问:“我的衣服是你换的?”要让别人看见她淫荡的模样,岂不是丢死人。
他轻吻她的眉梢,“是啊。”
婉凝脸更红,“谢谢。”
“我是你的情郎,不必言谢。婉婉,床笫间的事别羞。”元琰轻刮她的鼻尖。
婉凝攥着袖子,踮脚尖吻他一下,“早点回来。”
下午她跟乐师练箜篌,重拾技艺正是重新开始,西域人细致教她箜篌的手法,在家的底子让她练得很好,后边她到书房写写东西,无意中看见元琰藏的魏国军事文书,里面写着魏国战况,说前线损兵折将,需要朝廷增援。她素来厌恶军政事,瞅了眼就放回原处。
她在书房练笔习字不到一个时辰就日落黄昏,灯烛太暗伤眼睛,就到凉台吹风,听泉水淙淙,心情畅然。
元琰回来时天已漆黑,他一进堂内就讨酒吃,看见婉凝就立即讪讪换了热汤,晚间宜少食二人仅吃了蜜纯煎鱼、酥托饭等。
入夜,宽衣解带,调风弄月,一时柔情缱绻,软语温存。玉炉香熏芙蓉帐,浪翻罗裳开。月下花前,春光荡漾。情义心相知,自是难舍难分。
绣带合欢结,锦衣连理文。怀情入夜月,含笑出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