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烟景因极/致/欢/愉而引发轻微的宫/缩,小家伙也没有异动,倒像是睡着了似的。
皓日当空,湖心游着一只颀伟的鸭子,炎热的日光在它的身上洒下金色的光芒,它的翅膀浮在湖面,红掌拨着清波,一会儿悠哉悠哉地在湖里捉着小鱼儿,一会儿曲项向天歌,湖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绿波。
不过,小家伙虽然爱捣蛋,但是也有一个大优点,就是识趣。
所以每次事后聿琛都很满意,小家伙平时虽爱闹腾,但在大事上从不掉链子,的确是当帝王的好苗子。
俊逸的面容,说道:“聿琛,我也爱你。”
后来烟景边哼起轻柔舒缓的儿歌,边隔着肚皮抚着宝宝踢打的手脚,宝宝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的嗓音清灵婉转,如仙鸟鸣唱,聿琛听得心神撩动,他温热的唇落了下来,在她的肚皮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印子。
烟景笑道:“这叫深得你的真传。”
聿琛竟无言以对。
聿琛忍住了没动,他自然明白她的渴望,因为他也快压抑不住了,他哑声道:“我怕伤到你和宝宝……”
幸好烟景分娩过程还挺顺
烟景感受着肚子里小生命的律动,觉得奇妙极了,轻轻地哼一曲轻快活泼的儿歌《数鸭/子》。
谁知他这般一说,小家伙动得越发厉害了,肚皮像波浪般晃动了起来。
后来月份大了,胎动频繁,宝宝动作幅度也大,伸胳膊踢腿的动得肚皮左凸一下右凸一下,倒扰得人有些难受,烟景惊叹连连,只巴不得快点把肚子里的捣蛋鬼生出来。
烟景出了一身的汗,吐气如兰,却是满足后的酣畅欢愉。
过了好一会儿,他避开她的肚子,侧过身子抱着她。
聿琛究竟也是初为人父,自然好奇的很,他掀开被子,将头俯下,耳朵贴在她圆圆的肚皮上听着胎动的声音,嘴角勾起笑意。
还能不生了?这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聿琛知道这是她的疼痛到极限了,他的心揪作一团,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将另一只手放到她嘴边,柔声道:“烟烟乖,你咬着我,我陪你一块儿疼,你就不会那么疼了。”
肚子里的小宝宝在一下下地动着,聿琛笑道:“宝宝大概是在跳舞吧,你给他唱首曲子让他跟着音律节奏来跳。”
“嗯。”聿琛眼底烧着焰火,与她十指相扣,俯下身去。
聿琛戏笑:“小家伙在娘胎里还学武了,功力不浅啊!”他有预感,出来后真的要父子斗法了。
初夏时节,烟景穿着轻薄宽松的藕粉色罗纱睡裙,露出纤细的胳膊和小腿,肤如凝脂,身形曲线曼妙,肌肤上沁出清新的花果甜香。
聿琛和烟烟行云雨之事的时候,两人共赴层层云巅,他倒全程安静,从不打扰。
过了五个月,烟景的小腹才渐渐隆起来,可她看起来四肢依旧纤细,只是胖了肚子而已,且身上的某个黄金领域也更显丰盈了。
聿琛这时候就盯着肚皮威胁道:“小家伙又在大闹天宫了是不是?出来我打他屁股!”
烟景羊水破了临生产的那个晚上,阵痛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她最是怕疼的,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下去了,眼泪汪汪,有气无力地道:“夫君,我……我快坚持不住了,呜呜我能不能不生了。”
恍惚间,烟景又哼唱起了《数鸭/子》的儿歌,声音细细碎碎的,仿佛自己也化成了一汪湖水,陪着湖中的鸭子嬉戏一般。
尝过她的美色之后便再丢不开的,聿琛打熬了五个月“吃斋念佛”的日子,实在是忍耐之极了,太医说了,前三个胎象不稳,后三个月有早产风险,所以都不能行夫妻之事,中间这三四个月倒是可行的,但是要放轻缓些,但他顾念着她的娇弱,还是没敢动。
他们许久没有过了,加上孕期更为敏感,他突然这么一下子,她的感觉一下子便来了,脚指头颤抖了一下。
某个晚上,烟景躺在榻上准备入睡,忽觉肚子动了一下,像被踢了一下似的,她惊喜地唤了一声,“夫君,宝宝……宝宝踢我了……”
烟景疼极了也顾不得想太多,果然就咬上了他的手指,疼得越厉害便咬得越用力,疼痛好像真的能分担似的,之后真的没那么疼了。
“你轻一点就可以,没事的……”
她抓住他的大掌,双眸蒙上一层雾气,声音婉媚,“夫君,我……”
这次动作虽然轻柔,但却酿得两人之间情意深浓,许久之后才尽了兴。
聿琛将头俯下去听小家伙的动静,谁知他的面颊刚贴上烟烟的肚皮,小家伙就从肚子里打了一拳出来,震得聿琛脸皮有些发麻。
等到一群经验丰富的接生嬷嬷进来了,聿琛才不得不出了产房,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让烟烟咬出了深深的血痕,可他硬是没哼一声。
聿琛脸上神色阴凉,这小家伙还在肚子里就开始违抗父命了,生出来还了得,还是得想办法趁早胎教起来,只可惜隔着肚皮,他用眼神无法给他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