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望坦诚得干脆,“在百花宴上谈笑风生时,你可曾有片刻想过一个男人正想着你的xue儿纾解?”雍棠被他这一句反客为主问得羞臊,眼神飘忽,似汪荡漾的春水,“谁家女子会……哎呀,是我来问!”问便问,他手指钻进裙内,向那馒头般饱满的埠地一触,shi淋淋的,显然是先头的诚恳起了作用。上下两只手都不老实。一个掐着两只nai子,挤得夹在中间的缝儿都满了;另一个呢,摸着摸着便往rou缝里钻,却也入得不深,像专来导水的,把xue里流出的y水一下一下的带出来。无妨,待她把他衣服脱光,她自然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还要狠!这样想着,雍棠笑得愈发灿烂,舔舔唇,唇瓣立刻添了惑人的流光溢彩,边环上他的脖颈边道,“你先前并不晓得‘还根’是什么,是贵妃告诉你的,是也不是?”元望点头,任她缠上,将褙子短衫一齐脱了,裸着上半身与她紧贴在一处,坏心眼地鼓起胸肌推挤她傲然扬耸的nai儿,“水儿似的,怎的这么软?”“你的硬,硬得硌人。”她不假思索,直到他胸膛震动带起了酥痒,这才自觉失言,恼得红着脸咬他锁骨,又磕了牙。
“锦奴难道不知这儿也硬着么?”又来了,这讨人厌的言语官司,“快些问吧。”待会有他求着她的时候,雍棠忍下这口气,由着他手指拨开rou唇捏上花蒂,下体的刺激搞得她语不成调,“却有一丸药可以弥补亏空…你、可是,哈,贵妃告诉你,来杜家找的?”那些话颇有些轻贱人,可放在当下却恰合时宜。元望拉下她的胳膊,放进解开后松垮的亵裤里,叫她抚摸感受高高勃起的y具,靠在她颈窝慢条斯理道,“‘杜家的秘药不为外人知晓,皆是因为杜家女子性y重欲,多数欲求不满,故而只放在嫁妆里给姑爷增补’,当时我只道娘娘竟憎恶你至如此地步,现下……”他轻抹了一把小bi,掌心立时多了水淋淋的一片晶莹,“娘娘果然真知灼见、独具慧眼,杜家大小姐一碰就出水,sao逼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ji巴。”他竟也说这样的粗话!雍棠本应对轻浮的脏话感到厌烦,可她的xue儿“咕噜”一声吐出一大口水ye,自尾骨弥漫攀升的酥麻叫她身子软了大半,xue中软rou剧烈地收缩着,倒真像是饿极了,渴望着粗长rou棒的插入。作者有话说: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