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孟弥贞和谢灼几乎不曾打过照面。
他要做活,孟弥贞也赶着做针线,好去集市上卖。
手头的针线活做好后,孟弥贞握着支笔,细算家里今日的开支。
算来算去,开源开不出,节流也无处可节,孟弥贞伏在桌上,捏着笔算账,越算越郁闷。
也该再想些赚钱的法子。
陆峥好好的时候,办私塾收的钱,满打满算够两个人用,每年还能有些盈余。
可如今……
孟弥贞叹口气。
她和陆峥一起读书,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是够了的,可她身上没有功名,村里人又嫌她是女人,都不愿意把孩子送来。
她有些惆怅,忍不住又叹一口气。
“怎么了?”
陆峥摸一摸她头顶:“叹了好几声气,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
孟弥贞努力笑了笑,问他今天觉得怎么样。
能怎么样呢?
眼睛依然看不见,腿也还是那个样子。
不过好在表皮的伤口好了,也没有那样痛楚了。
陆峥笑了笑,仿佛随意地问起:“贞贞,你和他…相处得怎么样呢?他有没有欺负你?”
孟弥贞想起那一夜,只觉窘迫,实在不太愿意在陆峥面前提起谢灼,含糊道:“还好。他人不错,没有欺负我。”
陆峥笑笑:“你喜欢他就好。”
晚间闷热,她支着窗户,和陆峥一起坐在矮榻上透气,他的眉眼掩映在黄昏光影里,显出一些萧瑟来。
孟弥贞看着他的样子,无数心酸心疼涌上心头,她急于要安慰他,近乎辩驳地脱口而出:“不是的,我不喜欢他——”
话音刚落,外头有什么东西砸落的声音,她看过去,谢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外,正在收刚晾好的衣服,适才是弄倒衣架的动静。
四目相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还拎着她小衣,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孟弥贞接下来的话因为这动静被打断,缓片刻才重新续上:“他再好,在我心里也不如你好,陆郎,我心里只有你,我只喜欢你,没有旁的人。”
她说着,去吻他,被陆峥轻柔地抱在怀里,两个人倚靠着窗亲吻,十指交握在一起,亲昵至极。
夏日的衣裳单薄,孟弥贞的领口很快散开,洁净的胸ru裹在抹胸里,和陆峥紧贴着,陆峥顺着她颈子亲吻下去,隔着单薄的布料去吻她的ru尖,淡色的布料濡shi一块,隐约显露出她ru尖的颜色。
孟弥贞仰着颈子跪坐在他身前,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被他舔得娇喘连连:“陆郎,陆郎——”
腰带松松扯开,陆峥的手指伸进她的小裤,抚摩过她光洁的大腿,然后缓缓摸上她已经shi漉漉的xue。
孟弥贞无知无觉地被他抚弄着,捧着一双ru儿任他舔舐亲吻。
陆峥的腿还没完全养好,孟弥贞自然不肯落一点重量在他下半身,陆峥仰靠在枕头上,拍一拍她的后腰,语调柔和:“贞贞,坐过来。”
“哪里?”
孟弥贞错愕,最后迷迷糊糊坐在陆峥的脸颊上。
他那双读书人的手揉着她tunrou,吻则落在她的xue上。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蹭过她的Yin蒂,偶尔还会抬头来给她舔,把那里舔得shi漉漉的,又用牙齿轻轻咬住,慢条斯理地磨着,磨得她xue里shi透了,稀里哗啦流水。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饱满的Yin阜,孟弥贞喘着气,被他舔得挺动着腰身。
她担心坐坏了他,并不敢全然坐下去,陆峥却压着她的腿根,要把唇凑得她近一些、再近一些,紧紧贴合着她的xue,伸出舌头往里舔,勾着xue口的嫩rou一下一下舐弄着,叫孟弥贞整个人都软成一汪水。
“呃,陆郎——”
她喘息着,低低地叫,自己揉弄着自己的胸口,没来由的,那一日她揉弄自己xue的感受又映在脑海,那样奇妙轻柔的感受……
然后不可避免的,脑海里闪过谢灼的脸。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Jing力再想了。
她和陆峥成婚以来,被他舔过无数次下面,他最晓得怎样才能叫她舒坦,舌头上下挑弄吮吸,很快就舔得她浑身都绷紧了,扶着窗台失声叫出来。
腿根都因为情动而哆嗦,被吮得充血的小Yin蒂硬挺挺地支出Yin唇,xue口微张,沾染着亮晶晶的水光,tunrou和腿根也都站被沾得shi漉漉的,更别说陆峥的脸颊上。
她被陆峥舔到了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