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脸捏了两把。
呜呜,大坏蛋,夏怡又气又羞埋在人肩头,不敢像在家里一样扯开了嗓子呻吟,只好将肩颈肉啃出小圈的牙印,用做了美甲的手抓挠着后背,在急促凶狠的顶撞中,留下一道道红痕,泥泞不堪的阴道被大进大退的动作不断填满,腰在他手里扭得毫无章法,人就像过电般舒服得颤抖,但男人就像在惩罚她,前面好几次差点攀上高潮,都被人硬生生地停下掐断。
抬头眨眼,“哥哥,只有你能插的,也只有你插过,假几把都是又冰又硬的,我都没用过…”,然后双手拢着柱身,套住肿胀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
“宝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抖?到底是谁在抖?”,进来之后,见人一副颇有怨气的神气,靳凌几下就找到了那个敏感点,对着那块软肉丝毫不心软地狠捣了几下。
“所以哥哥…今晚你要不要内射我呢,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哦,医生说下个月我就不用再吃药调月经了。”,炽热的眼神盯得她心脏砰砰直跳,夏怡偷偷地笑,伸出舌头沿着腹肌沟壑轻轻舔了一下。
夏怡一肚子鬼点子,拿着套,晃着漂亮的乳,挪到人面前,跪在床上拉着人的手轻轻晃,邀请手指去抚自己的胸,靳凌也不客气,弓着身在人上方,食指和拇指开始揉搓着小红尖,尖尖立刻又挺立起来,垂眸看她要干嘛。
“呜呜呜…太深了!”,夏怡呜咽着反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拼命地收缩小腹,用穴去夹捣她的坏东西。
他们两个人现在到底是谁在睡谁?
她刚刚说,想着他玩自己,说他更舒服,她也没说谎啊,玩具哪有自己喜欢的男人爽啊,热乎乎的阴茎在她穴口磨一磨,她都有点受不了想主动找位置插进去,被填满的瞬间心里会满足,最重要是靳凌会亲亲抱抱她,揉她的胸和摸她的腰,顶她的时候会低声夸她,宝宝水真多,咬得好紧。
夏怡觉得男人真的口是心非,靳凌嘴上说着,宝贝,你太紧了,没套轻点夹,却又不抽出来,在体内还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任由她咬,咬一下就喘一下。还刻意压低轻笑揶揄她,宝贝,你水好多,他都要滑出来,别这么卖力,攒着点流,一会儿没水喷了。
夏怡仰面,手贴着阴茎往下去揉囊袋,把在手里轻揉慢转,缓慢朝着人眨眼装无辜,“你那里现在都在抖诶,到底要不要射进来啊~”
夏怡立刻爽得脚趾蜷缩,酥麻和快感一点点荡开,不由自主地用软穴开始夹他,微微阖眼在他身下颤,嘴里止不住地继续哼唧,长长的黑发从耳侧落下来,靳凌又给她别到耳后,口舌湿热,上下都逗弄着:“用玩具你会抖吗?宝贝,会吗?”
又顺便拍了把软绵绵的乳,“我先操了再说舔的事情。”
夏怡慢条斯理地拉开靳凌的裤腰带子,先揉了揉已经勃起的裆部,靳凌终于轻笑出声,“突然这么乖?”,然后她拉下裤子,阴茎立刻就弹了出来,整体透出浅浅的粉色,但是由于激动胀成了有点暗的紫红色,遍布柱身的青筋格外明显,手指摸上去,有力而强悍。
夏怡抓着被角,呆坐在床上,恍然大悟男人的别扭劲儿哪来的,见靳凌在床头找套,扔给她,“今天你给我带。”,然后单手脱掉被她水洇湿一片的短袖,滚动的喉结,小臂肌肉绷紧青筋明显,从紧实的胸肌到凹凸有致的腹肌,最后汇入某处,她男人身材是真的好。
“那能怪谁?我又没叫,你再听听是谁在叫?”,靳凌笑着喘气说,又狠狠地往花心顶了两下,还好心帮她捂住了尖叫的嘴。
“你能不能轻点!这样肯定会被听到的。”
哼哼唧唧的娇喘呻吟,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还有床咯吱咯吱的抖动,都特别明显。
腰被抬起来,手掌摁着屁股,“啪”的打了一声,“别夹!”,没有套,肉挨着肉,靳凌一进去差点给夹射了,喘息重到不行,停了会才用龟头碾压花心转圈,他的快感也一圈圈荡开,操他的宝贝是真的很爽…
靳凌额角青筋暴起,下腹突突直跳,怎么假几把都能被她说得嗲里嗲气的,继续揉着她的胸,喉结艰难滚动,憋出闷哼,再度开口,声音都粗重:“然后呢?继续说。”
“但哥哥的那里是热热的,很硬很长,还会射精~会顶得我很舒服,会流好多水…”,圆润的龟头不时在指间不断露头,干净整洁的样子,但渐渐的腺液流出,将手里的性器浸润得水亮光滑,愈发滚烫。
靳凌一句话都没说,松开她的乳,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摁倒在床上,把人往上一提,将泛滥成灾的穴对准勃发的阴茎,狠狠地摁下去,还一把捂住了夏怡嘴,她只能将尖叫默默咽回去,直接一口吃下整根粗胀的阴茎,炽热的龟头一瞬间顶到了底,紧致的甬道被撑得酸胀。
靳凌激动得“嘶——”出声,手指掐着人的下巴,听着这些骚话简直意犹未尽,但觉得人像掉进陷阱了一样,咬牙切齿地问:“夏怡,谁教你这些的?”
但“琳琳”今晚真的很小气,难道他就不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吗?就不偷偷想着她然后打手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