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即将终结,最后的几场雨也要下得盛大绵长,气象台预测了一天的小雨终于在傍晚时分飘飘荡荡落下,安静地与地面尘土融为一体。
屋内窗帘严严实实拉着,半侧床幔落下,江陶眼前昏暗,几乎看不清蒋珹眉眼,他好心地凑近让她细细辨明,越靠越近,那双深灰色瞳仁中映着晦暗不明的光,温热的唇轻轻贴在她的眼睛上方。
江陶闭上了眼,而他在虔诚亲吻她的眼睛,只是双手依然不老实地在她胸部作祟。
她的内衣已经按照医生建议换成了有聚拢支撑功能的文胸,蒋珹的手指在凹凸不平的粉色刺绣上不断摩挲,她的ru尖也被他揪着,随着他揉捏的频率一下一下被拨动。她的手被捆在身后,在手臂的支撑下,就好像是自己在挺着胸送到他手中。
文胸被他揉得移位,蒋珹停止揉搓的大动作,隔着花纹刺绣两指捏紧她两边俨然颤巍巍立起的ru尖,像是野外的捕兽夹,一旦捉到猎物就不会松开,挣扎反而会换来利刃的收紧。
“疼……”
江陶被捏得哀求出声,双手用力想要支撑着坐起却被蒋珹轻松压了回去,就像一条脱水扑腾的金鱼。
“疼吗?”蒋珹想要解开内衣却发现江陶正垂死一般抓着背后的扣子,他笑了两声,翻下床捡起地上的剪刀,床幔被他掀开一角没有拉好,蒋珹分开腿虚虚跪坐在她的身上,低头拿着剪刀穿过她的文胸两侧连接处,她只能看见他额前垂下的刘海和被发丝挡了大半的双眼,他捧着她的胸,神情专注,两边刀刃被轻巧分开被分开,一边紧贴着滑入ru沟。
“唔……”
江陶呜咽出声,蒋珹捏了一把她的rurou,语气威胁:“不要乱动,不然真的会疼。”
咔嗒。
文胸被他从中剪断,被捏着扔在两边,背带却还完好穿在她的肩上,江陶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人剥皮宰杀的兔子,嗜血屠夫撕开她的腹部皮毛,就要掏出她的五脏六腑吃干抹净。
这一次,剪刀被蒋珹妥善放在了床头,他好心提醒:“如果你不愿意,内裤我也可以帮你剪开。
礼尚往来,蒋珹也脱下了自己的卫衣,衣领蹭过头顶把细柔黑发蹭得凌乱,他随手将衣服扔在一旁就俯身与江陶肌肤相贴,像是皮肤饥渴症患者一般快慰地抵着她的胸口深深呼吸。
江陶察觉到他的意图,拼命摆动着挣扎却还是被蒋珹抓住时机一口吞下,先是舌尖打着圈舔弄ru尖,再用牙齿叼住,rou粒被卡在坚硬的缝隙之间饱受蹂躏。
另一边的胸部空落落的,江陶无意识侧着身小幅度地蹭动着,ru尖一晃一晃擦过他的脸颊,索性被蒋珹一把抓过挤在一起,两边轮流舔弄着。
隐秘的快感宛如夜空中的仙女棒烟花一样,在一边陡然升起,又在另一边陡然落下,她咬着唇漏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yin,蒋珹松开双ru抬头,双唇轻贴,他觉得自己在哄她。
“江江不要急,我只有一张嘴啊。”